这会儿轮到金钏儿、玉钏儿轮值外头,便不跟进去,在外头房里伺候。鸳鸯、蕊
来了……主子要不喜欢怎幺办?早知道应该穿太太送来的那套细绵的,或是姨太
儿道:「你随我来,我还有事吩咐。」
推门进去,按照时辰,算计着该是弘昼歇中觉的时候,那贴身四奴向来计较好了,
真正和弘昼云雨过。一则她深知凤姐心思,并不敢僭越邀宠,只防凤姐犯了醋味;
没多瞧自己,自己是凤姐跟前办差的丫头,侍奉的奴儿,园中大小事务无不经手,
客,才略见局促的跟着弘昼回进了顾恩殿里。
平儿站在身后,心里头好似有个小鹿在撞,这主子其实亦没说别的,甚至都
弘昼这次倒是客气,连声称是,居然亲自起身,送出顾恩殿大厅来。却见凤
宽下了靴子,脱了袜子。蕊官一愣,旋即一笑,便由得她和鸳鸯一左一右的伺候,
事的。」
向画的格外纤细轻柔、一点朱唇只在唇瓣心上用了些胭脂色,一条白腻的鼻梁儿
想到这节,未免腰酸腿软,心神慌乱,脸蛋儿若火灼一般滚烫起来,甚至都
姐跟前的平儿,并两个太监、两个宫女还候在外头,自然是要送这吴谦出入园子
时也不知动了什幺心肠,只吩咐那两个太监宫女道好好送吴大人去门上,却对平
解了围脖、松了腰带、下了大袍子……
…主子要弄我?」。
哪知弘昼却也不回厅上坐,径自拐弯去那书房里。里头,鸳鸯、金钏儿、玉
两丈余长,上头软软的铺了一床绣着红龙纹路的被褥。蕊官、鸳鸯跪在地上要替
这房里屋外尽是那一等浓浓的风月滋味。她自入园,日夜伴随凤姐左右,连凤姐
披一件再歪着……」然后,朝
的。只是他一瞥之下,见那平儿,还蹲在廊下行礼,瞧那粉面花颜,两道眉毛一
自己起来,替弘昼码了码靠枕,散开被角。
他去靴子袜子,平儿也就鼓了鼓心气,就近膝行几步,跪近过去,宁了宁神,笑
话再吩咐,留神冻着……」,二女扶着弘昼两条腿上得炕去,弘昼便是如此半靠
总难免有一日要侍奉弘昼……此时此刻,竟有那一等子念头突突而起「莫非…
她想到这些,未免又恨自己不争气没羞臊胡思乱想,只她是素常伺候惯人的,
的丫头,小红、丰儿,也早被弘昼奸淫破身。偏偏自己,虽自忖是凤姐跟前
另一则她度量自己虽是通房丫头,然自己容貌气质,何曾在园子里主子奶奶之下,
美色,也被弘昼顺手牵羊的摸玩过会子,乃至用口儿替弘昼清理过下体,却并未
钏儿、蕊官四个奴儿早就跟了来,见平儿跟着,倒也奇怪,却也不便多问。弘昼
平儿倒是一愣,脸上一红,哪里敢道个不字,却也没忘了叮嘱太监好生送了
近身细瞧,此刻观之,倒底是个美人坯子,此刻眼观鼻、鼻观心蹲在那里……一
侍奉弘昼遭奸被辱,就这幺瞪瞪的瞧着都有过几回了,凤姐跟前的另几个有姿色
眼见蕊官、鸳鸯一左一右在伺候弘昼更衣,竟也忍不住想上去搭手,却不知是否
呢。」
官、平儿三女却跟了进来。蕊官、鸳鸯循着规矩,上前去,一边一个,要替弘昼
那胯下的话儿包在里头小裤里也是颇为狰狞。只是二女凭的脸红心跳,手上却依
平儿和鸳鸯已是将弘昼里头衬裤褪了下去,男人家两条毛茸茸的大腿露出来,
忍不住去想:「我今儿肚兜、内裤穿的是什幺花样,什幺颜色的?怎幺竟想不起
着柔声说「我来……」,在蕊官这一侧,也不言声,只是低眉顺眼的主动替弘昼
妥当。眼见弘昼已经宽了大衣裳,在那书房里头的地龙暖炕上坐了,那炕床倒有
灰貂毛背心棉袄,里头衬着粉绿色缎子面纹着茉莉花的裙子,想来是外头跑腿办
来回话,若是这会子……倒给主子用身子了……奶奶会怎幺想?也是个没开交的
…多玩笑,想些欢喜事,才能可望痊愈……病理一道,本来就是不是单单药石之
旧平常,平儿端着弘昼一条腿,轻声细语道:「天凉,主子先进被窝里去……有
太送来的那条小裤儿……」。她到底心细如发,不免又想:「奶奶只让我送大夫
在炕上。蕊官从那架子上取了一件黑狐皮裹衫,替弘昼批上,只道:「主子好歹
说「有事吩咐」也是情理之中。只是不知怎的,她总觉得脸上烫烫、心头乱乱,
也是精致挺拔,小鼻头尖俏俏的颇为可爱;再瞧她身上,今儿是一身颇为小巧的
事,衣衫扎裹的颇为合体,那身段妖娆,体态动人竟是格外醒目。自来难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