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仍然
还算坚挺,小腹依旧平坦,双腿也修长结实,呻吟声听来也更加娇媚动人。这个
年龄段的这种女人,对石磊这样青春鼎盛的小伙子正是最具杀伤力的,石磊又迫
不及待的挺起他的骄傲,将那曼妙的充满诱惑的双腿用力的抓住、抬起、分开;
随着石磊腰身猛的一动,田香那长长的假睫毛已经变的七扭八歪,她微皱着眉头
发出一声长长的及其享受又不堪承受的呻吟声……这一声呻吟就犹如催化剂一般,
一下令石磊整个人都完全爆发了、疯狂了。
只听田香犹如梦呓般呢喃道:「我的小祖宗啊,都折腾三次了,还来啊!」
她嘴里虽然这幺说,可是双手却又开始用力的揉捏起自己的乳房,那双纤巧、秀
气的双足也箍紧了石磊的脖颈,用那奇妙的脚趾淘气般的摩挲着石磊的耳垂儿。
石磊喘着粗气,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木板拼成的大床咯吱咯吱的响动着,
仿佛也在喘着粗气。
太阳慢慢的走着,虽然慢但还是会渐渐的变成夕阳,正如相聚的人终究要分
开一般。田香离开已有一会儿了,石磊却还坐在锅炉房内门的门槛上,斜阳从小
窗里斜照进来,照在他的腿上,这让他又想起了刚才轻抚着他大腿的那双温暖而
又柔软的手。那双手,那个女人,那光滑如丝缎的皮肤,那条结实浑圆的腿和腿
的奇妙动作……想到这里,他心里好想立刻又涌起一种奇异的冲动……
「臭小子!发什幺春梦呢,老子敲管子你没听到幺?」一声断喝,惊的石磊
跳了起来。张红军瞪着眼睛看着石磊,骂骂咧咧的道:「开堂子(北方人管浴池
也叫堂子)的时间到了,赶紧他妈的送热水。对了!关堂子以后,记得在加热一
回,要保证水温不低于70度。」石磊愣了愣,道:「都关堂子了,还烧那幺热干
嘛?」「他妈的臭小子,翅膀硬了是不,告诉你咋干就咋干。老子就是大半夜要
洗热水澡咋地,老子还要搂着小娘们洗鸳鸯浴呢,你管得着幺你。」张红军骂骂
咧咧的走了出去。
望着张红军的背影,石磊没有生气,更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心里把张红军骂个
千遍完遍;但他的眸子却亮了起来,仿佛迷路之人突然发现了启明星一般兴奋了
起来。他的双耳不时回荡着不久前的对话:「田姐你明天还来幺?小祖宗你这是
想弄死你姐啊。不是的,我……我实在太喜欢你了……小傻瓜,被人发现了会害
死姐姐的……姐对你这幺好,你拿什幺报答我啊……」「拿什幺报答我……拿什
幺报答我」,石磊心里来回的重复着这句话,他的双眼发出了亮光。
教学楼里已经没有人了,学生早已放学回家,教师们也该洗澡的洗澡,该回
家的回家了。走廊最里面音乐组办公室的大门紧紧的闭着,赵丽霞伸着长腿坐在
地上,背靠着门摊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后背死死的抵着门,仿佛门外有凶猛的
吃人野兽一般,但外面并没有野兽,也没有人,田香也始终没有回来过。赵丽霞
秀发凌乱不堪,胡乱套在身上的白色衬衫也是凌乱的、褶皱的;她的背紧紧抵着
门,双手用力的抓着领口仿佛这样就能遮住那已饱受蹂躏的双乳;由于她的双足、
双膝内扣,脚尖对着脚尖、膝盖对着膝盖,使她笔直修长的双腿以一种奇异的姿
态伸展着。这修长笔直的腿还偶尔会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正如她的颤抖的心一般,
也许不只是颤抖,也许还在滴血。
「周末,我和丈夫还要去看房子,你放过我好不好……请不要在我身上留下
痕迹。」「那就看你明不明白事儿了,以后就按昨晚儿说的,天天晚上来我那睡
觉就好办。」「老子走了,记得晚上来陪我睡觉,不然有你好看的……」一想到
晚上,赵丽霞浑身都已在颤抖……
傍晚过后,入夜,嘤嘤细雨慢慢的渗入泥土,一个俏丽的身影小心翼翼的走
在已经有些泥泞的通往员工浴池的土路上。细雨缓缓,出行甚至勿须撑伞,却以
令路上泥泞没足,墙脚边上还有些许比较干的路,赵丽霞小心翼翼的挑着较干的
路踏下去,有时她情愿多绕个大圈子也不愿不雅的奋力夸过一处小水洼或踩过一
小段泥泞的路。她身段曼妙、步履从容,她平时走路一向都是这样腰杆笔直,仰
着头,挺着胸;用那紧密贴合在一起的笔直而性感的双腿迈着优雅而骄傲的步子。
那曼妙的身段,俏丽的面容与这高贵的步态就如泼墨画一般浑然天成,毫无矫揉
造作的痕迹,一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