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看到蹲在地上的我在抬头看他们,光头就轻轻踢了我脑门一脚,叫我不许看,妈妈也在说:别看别看……别抬头……然后我就不敢看了,蹲在角落里害怕的瑟瑟发抖,我接下来就听到那两流氓好像也兴奋的在喘粗气,反正用很下流的话在调侃我妈妈,反正大概内容就是你长这么漂亮怎么敢穿这么少出来,是不是也想被X?你这nai子真白真大,吃的真香……我们这么摸你XX舒服么,要不要来点更舒服的?……然后这时候我就只听见妈妈嘴里呜呜呜的声音,于是我壮着胆子又抬头看了一下,看到光头男在拼命跟妈妈亲着嘴,半秃男则撩起了妈妈的T恤,露出了她的一对大白兔,他像婴儿一样捧着大白兔在吮吸着兔头的粉枣儿,然后还用手扒下了妈妈的内裤……
我心想这下妈妈完了,等下我就是被打死也得冲出去喊人来救她。
倒是那天我们命大,正在我在想怎么冲出去的时候,老弄堂的一边有自行车的铃声过来了,那两流氓看来也是外强中干的,一听到铃声立马撒丫就跑了,速度迅速的立马人影都不见了,我妈妈就害怕地蹲在角落哭。而对面骑自行车过来的不过是两个大哥哥,应该是附近的中学生,我和妈妈呼叫那两学生他们也没敢停下来,于是我们就自己一溜小跑回家了。
到家后电已经来了,妈妈就打开了所有的灯,然后一通电话把我阿姨和姨夫都叫到了家里,记得那晚阿姨和姨夫对妈妈好一通安慰,然后那晚上他两还住在我家里陪妈妈。不过她们商量了半天,决定隐瞒这事,还叫我连爸爸都不许告诉,小时候我不能理解,长大了明白在那个保守的年代人言可畏要比流氓本身都可怕,流氓是一般抓不住的,但是你被人占便宜这名声传出去你就完了,甚至连我爸爸都要瞒着。记得那时候我妈妈对阿姨说,至少好在没被人强暴,没吃大亏,但是传出去就说不清了。
然而sao扰过妈妈的不仅是不认识的土流氓,还有认识已久的老色鬼。就在妈妈小巷遇到流氓事件的两年以后,大概是妈妈32左右的时候,也是一个夏天的晚上,妈妈接了上补习班的我下课,顺便我们就去了附近一个饭店吃晚饭。那时候已经比较晚了,饭店也比较空,妈妈穿着吊带裙和我坐在一张四人座位的桌上吃,然后等我们都快结束的时候,边上就走过来一个醉醺醺的邋遢大伯,polo衫都卷在肚子上面,形象挺难恭维。那大伯我当时还有点印象,是我以前的一个邻居后来搬走了,比我妈大了10岁多,据说小时候他跟我爸一起玩过,后来也算是我爸的酒rou朋友之一,很早也就认识我妈了(当年都是一个院的)。总之关系很复杂,那大伯走过来后就直接坐在我妈妈身边,然后我妈妈跟他客套地打了招呼,他说自己今天是来跟朋友喝酒的,刚结束,那么巧就遇见我们。然后就怪我妈妈和爸爸绝情,那么久都没联系他。我妈妈看他喝醉了酒,所以就笑脸相迎应付着,结果那大伯却直接叫服务员来加一瓶烧酒,然后拍出一张大团结百元钞给服务员说我们这桌全算他的,又一定要和我妈喝两口。我妈实在推脱不掉,只好倒了一杯和他喝了,喝完后他那咸猪手就直接搭在了妈妈嫩滑的肩膀上,人紧紧贴着我妈,手则搂着我妈妈的肩膀和背,就在那吹牛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