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终还是在俱乐部留了下来，开启了何景家—俱乐部两点一线的生活。
复健调教技术成了第一位的事情，但是却意外的变得艰难。
简单的说，楚歌现在缺少欲望。
缺少虐人的欲望。
s这个属性，多半是与生俱来的，但是欲望，却不是时刻都有的。
楚歌虽然骨子里是个不折不扣的s，但是那场车祸让他失忆加卧床三年性冷淡了起来，一时之间体会不到虐人的乐趣在哪。
何景工作很忙，虽然晚上都尽量陪着楚歌，但是白天却经常不见人影，陪楚歌复健的艰巨差事，就这样交到了俱乐部现在排行第二的调教师“白狐”手上。
对于白狐的评价，用楚歌的话来说，就是
恶质又腹黑。
但是这两条，在楚歌面前并不起作用。
面对老板的威压，白狐不能骂楚歌，生怕丢饭碗，不可不谓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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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少~回神了。”
已经是楚歌今天第三次神游天外被抓包。
“你继续。”楚歌面瘫着脸点点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一头银发的白狐眼睛危险的眯起来，笑眯眯的道：“楚少，我刚刚讲到哪儿了？”
楚歌面瘫脸不变：“……”
他刚刚去想晚上追的韩综去了，自然答不出来。
一时沉默，之间室内气氛很是尴尬。
白狐身上的气息隐晦不定好几次，换作一般奴隶早就跪下哆嗦着求饶了，可惜这招对同样是s的楚歌完全没用。
他甚至像完全感受不到白狐的威压一样，抬起手安抚的呼噜呼噜了一下他银色的毛。
“好啦好啦，乖哦，我不走神了。”
被摸头杀的白狐瞬间炸毛：“我日xxxxxxx！老子不教了！”
…………
深呼吸了几口之后，白狐为了饭碗终于还是勉强克制了一下，重新换上那副轻轻柔柔的模样，狐眸撇了一眼楚歌站起身来。
“是在下愚钝了，楚少造诣那么高，理论什么的自然不需要白狐教，我们直接从实践入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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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领来一个柔柔弱弱的m当教具。
这个m服从性过分高了，让他做什么都会安静的照做。
就好像现在正在用的这个假阳，明明已经超出了一般人能接受的范围，这个m额头冒出来了细密的汗珠，眼睛疼得紧紧闭着，但是还是在努力抬高身体用后xue吞吐着。
“这是你的私奴？”楚歌眉头一动。
“不是，”白狐没看那奴隶，自顾自的在擦拭浣肠的仪器：“不过确实是我用的最顺手的一个。”
“吐出来吧。”楚歌对那个奴隶说。
那个奴隶吓了一跳，不知该不该听命，眼睛慌张的看向白狐，见他点了头，才敢小心翼翼的将那狰狞的玩意儿吐出来。
倒是个乖巧的，不过跟着白狐这种恶质又腹黑的主估计也很惨吧。楚歌在心里默默吐槽道。
——他全然忘了自己才是众人眼中恶质与腹黑的绝佳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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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俱乐部出来已经华灯初上。
何景的司机老段早已经在车边候着，见到楚歌后点头问好道：“楚少，老板吩咐说，今晚他有事不能回去吃饭了，让我问问您晚上有什么想吃的带您去吃。”
楚歌点点头无所谓道：“我都行，何景有啥事啊饭都来不及吃？”
老段露出为难神情替他拉开车门道：“这个我也不清楚……”
一旁送他出来的白狐突然开口冷冷道：“你该不会以为他只开一家俱乐部吧？”
楚歌一愣。
白狐见他神情便知他说对了，不由得又是好气又是嘲讽道：“他就是把你保护的太好了……”
“你什么意思？”楚歌眉头一皱追问。
车门已在这时合上。
白狐说到这也自知失言，深深看了楚歌一眼便迅速转身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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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车窗外飞逝过的霓虹，楚歌突然想明白了，在市中心经营着这样一家巨型的、边缘化的、带有颜色的俱乐部屹立不倒，怕是黑道白道都要打点好才行。
何景的背景远远要比他告诉他的，复杂的多。
楚歌靠回椅背，轻轻阖上了眼。他不想主动去追问。
他在等何景亲口告诉他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