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让我很火大,所以我每次跟表妹做的时候,都要注意下身体状态,状态不好,我直接上蓝药儿,老了,不像年轻时候了。
舅妈口交的技术还是我锻炼出了的,左手熟练撸着我的肉竿末端,右手在我的兄弟袋轻轻抚摸,顺着海绵体一路用指甲轻轻划过,直到菊花附近来回滑动,很快我受不了了,退后一把把舅妈推倒,直接压在舅妈身上,舅妈很熟练的用那白皙丰满的大腿轻轻挂在我的腰上,她仰起头眯着眼睛对我说“日我……陈诚。”
“呜……”舅妈一下仰起头,长发一下散开,细长的脖子伸得长长的。
舅妈感觉到我的鸡巴又硬了,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一把捉住我的鸡巴,抬头看着我的眼睛说。
再温柔一点的女人,也会为这问题感到心里不适的,不过你逼问,我相信很多女人会说你的鸡巴爽。就像你跟女人做爱时候,女人问你,你爱我还是爱你老婆,傻子才会回答爱老婆呢。
这可不是那些H里的那样,女人很少会回答的。
“今天怎幺那幺敏感,是不是因为舅舅回来的原因呢?”我一边抚摸着舅妈的头发一边问。
我把已经软了的鸡巴退了出来,舅妈的肉穴里的包含我的精子以及她的爱液一下就流淌出来。
我站着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喘了几口气,闭着眼睛回想刚才的余韵,跟着向前走两步,把舅妈扶起来,坐在茶几上,虽然已近秋末,客厅里并没有铺设地毯,只有瓷砖,否则茶几旁的那一摊水迹就不好收拾了。
我没回答,鸡巴又插入那个肉穴,虽然没之前那幺温润,但是还是有很多水,没有任何压力,鸡巴扑哧一口气就插到底,跟着抬起头舔了下舅妈的一个奶头,葡萄大小的奶头在我的冲击下一上一下晃动着,然后我一口吻住舅妈,舌头轻松的深入的她的嘴巴里跟她舌头交合在一起,口水在我俩的嘴角流淌在彼此的身子上。
结束题外话。)
“到了年底,就不要经常跑来了。”舅妈停了下,皱了下眉头,很好看。“我们这
很快我的龟头深深的顶在舅妈肉穴最里面的花心嫩肉,张口大喷,滚烫的精液一波一波的喷射在花心上。
舅妈吐出我的鸡巴,呸的对着龟头吐了口唾液,抬头看着我说。“小鬼头你每次怎幺那幺喜欢说话呢?……呜……”
我嘿嘿一笑,在舅妈的屁眼上扣了一下,舅妈身子一颤,抬手拍了下我脑袋“别闹了,还要收拾呢.”
我,分明的意思是,你就这水平了,表哥蜀黍。
舅妈坐好,还在喘气,见我把龟头直接就对着她的嘴巴,白了我一眼,也不说话,拢了下润红腮边因为大量出汗而黏糊在一起的头发,张开嘴巴一口把我的鸡巴吞了下去。
舅妈接过抽纸一边擦一边说“按照往年,这几个星期你舅虽然回来了,但晚上一般都不会有空,要请各种部门领导,还有一些工厂部门吃饭,除了吃饭还有打牌各种应酬。最后还有各种外地的一些代表吃饭。”
我刚射精的鸡巴此时也感觉到好几股热乎乎的液体喷在我龟头上,我双手一下捉住舅妈两瓣肥臀,双手用力非常大,似乎要陷入舅妈的臀肉里,嘴巴也没闲着,张嘴一口含住舅妈的一个奶子,跟着摊在舅妈身上。
我站起来走了几步,把一旁的抽纸抽了几张随意擦拭鸡巴,然后把抽纸递给舅妈。
如果你真问了,彪悍的女人会回答,老娘这B,你爱草不草,多的是人想草。
还有,我从来没问过舅妈,我的鸡巴爽,还是舅舅的鸡巴爽。
突然,舅妈开始叫了声“咿~~唔。”然后像是力气全部被抽走一样,一下就瘫坐在地板上,屁股当然没有力气再翘起来给我干,我的鸡巴虽然还没爽够,但是也快到极限了,鸡巴一下脱离舅妈那温润湿滑的肉穴立刻觉得很不满,青筋暴漏的肉竿前头那红彤彤的龟头正粘着液体,在我腹部用力下一仰一仰的,似乎在诉说着什幺。
“陈诚……嗯……我也……”舅妈闭着眼睛回应着我的低吼。
“阿莲!……”我把狠狠的吮吸着舅妈的舌头,含糊地低吼道。
我一听舅妈说小鬼头,突然莫名的兴奋,直接就把鸡巴插入舅妈的张开的嘴巴里,也不怕她牙齿磕到我龟头,然后一进一出耸动着屁股。
我听了没有说话,走去卫生间,把拖把拿了出来,此时舅妈已经把下身的痕迹擦好,正打算把头发扎起来,裸露的光洁的身子站在那里,背对着我,我看着舅妈性感的曲线,洁白的背脊一路下来,腰身聚然紧缩下来,跟着那翘起来的肥臀,感觉鸡巴又有了生气,于是把拖把一丢,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舅妈,然后在亲在她脖子上,一直向上然后含住她那小巧的耳垂。
良久,舅妈抬起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说:“好了,快起来。”
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舅妈身子敏感得一塌糊涂,没几下她又要来了,很快她的大腿再次用力夹住我的腰身,开始嗯嗯哼哼地呻吟,我的屁股开始剧烈耸动,我感觉我也快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