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在跳舞,只是紧贴着相依相偎扭动着,好一会,只是在原地上摆动两腿。孙倩全身发出充满快感的战栗,她把小刚那一头干燥而又柔软的头发弄乱了,让自已的耻骨擦着他的腿,下腹又是一阵充满快感的痉挛。小刚只故意轻吻着她的额头。“不行,再吻得激烈些。”孙倩剧烈抗议着,踮起脚尖把打开的嘴唇贴了过去,开始小刚只是轻吻她的嘴唇,接着仿佛不能控制自已高涨的情绪把舌头深深地伸进她的嘴里并四处搅动着,他的牙齿轻轻咬着她的嘴唇发料,用手抓住她的头发并抚摸她的腰部,这样持续着终于孙倩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叫声,全身发软差点跌倒在地上。“你真是个坏孩子。”兴奋得脸上渗出汗的她嘀咕着。
探照灯如凛烈的长剑一齐激射在舞池中央。那里,慢慢升起一平台,上面有一年轻的女子扭动腰肢随着平台悠悠升腾而起。她双手高过头顶,两个手掌反滚着变幻出很多花样,一条纤腰和个丰隆的屁股扭得如同错位了一般。孙倩在椅子上随着音乐的节拍摇晃着告诉白洁,那是舞厅里领舞的小姐。这时,音乐更加凄厉激越,人丛也越来越疯狂。领舞的女子把上衣一扯,就剩下了乳罩,隆隆的两陀肉球也跟着节拍扑腾扑腾地跳动,还有着那跟内裤差不多的紧身短裤。孙倩就硬拉着白洁进入了人丛里,她们挤在人群中跟着摇晃,白洁跳舞虽没孙倩那幺挥洒自如,但跳得真的快乐,脸发蓝,脚踝发硬,陌生人在这火般的空气里互相调情,没有一只苍蝇可以飞进来并躲过这高分贝和激荡的微粒组成的可怕浩劫。
跃全都涌进了舞池中央尽情地跳、痴迷地扭,长腿料动着、裙子飘开了,时而一阵激越的嚎叫,心底的快乐泄露在一种特别的叫喊里,由于愉快的期盼而发光的亮眼睛在周围闪烁着,无论你向那里一看,都看着见美丽的身影从人群中滑过,刚刚消失便有另一个代替也是同样迷人。
孙倩快乐死了,她跳起舞来幻觉连篇,灵感如泉涌,这是身体过度解放的结果。一个男人在台上歇斯底里地唱着,一只手从背后搂住她赤裸的腰,孙倩不知道是谁,也不在乎他是谁。孙倩想她已用跳舞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这时,她注意到了白洁,她也扭动得更欢快,她那黄色的的裙子布料很轻薄,大幅度的旋转也把裙裾带动起来,不小心就会现出内裤来,好像她要把心里那臊动释放出来,她要把煎熬的情欲发泄,她要让身上激越迸流的血液奔放出来。他又摸了摸孙倩的臀部,并对她微笑,孙倩受不了这漂亮的男人,他觉得孙倩很聪明,一脸静莫,也就更加放肆,“你有一个可爱的屁股。”他俯下脸来几乎贴到她的腮边,在音乐里对她呼出热乎乎的气,对着她耳边嚷嚷着,音乐太吵了,孙倩就操了他一声,心里却想谁叫你那幺漂亮,使她变得神经质,孙倩原来不爱说粗口的。这是她很久没有的一句骂人话,倒把自已吓了一大跳,这话说得真带劲,真剌激,真痛快。
人流在慢慢在蠕动,把孙倩和白洁挤开了,她的手让人不经意地挽着,当孙倩微笑着转过头去,她看到一张轮廓动人的脸,在他随随便便的姿态里有一种让她不安的东西,似乎是猎人面对心爱的猎物时不一般的矜持,他居然也在这里,他漂亮得令人心疼,令人怕自已会喜欢上他但又怕遭其拒绝。小刚光滑的皮肤、高高的个子、做成乱草似般往上竖的发亮头发,眼睛迷人如诗如烟,看人的时候会做出狐狸般的眼神。“好象瘦了很多,谁在折磨你,说出来我替你摆平去,折磨一个美丽的女人是一种错误更是一种罪过。”他可以说出整卡车整卡车的热情的话,说完就拉倒,谁也不会再去提,可孙倩还是很享受这种像烈焰像冰淇淋的语言式抚慰。音乐变得柔和起来了,但灯光却暗了下来,那些男女已从刚才的疯狂变得柔情似水了,一对对紧搂着慢慢地挪动。孙倩这才记起白洁,见她自己已回到座位上,就问她:“怎幺样,过瘾了吧。”白洁没说话,却点了点头,能见到她兴奋的神采洋溢于脸上。那男子走了过来:“倩姐,过来了,跳一会儿去啊。
孙倩就让他搂进怀中,婀娜多姿地滑进舞池。
舞厅的散座中却是昏暗的,虽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面对着面还是不能仔细地看清眉目,黑暗更能激发热情,黑暗更能使人明目张狂。回到了座位上,没见着白洁,孙倩想她必是上了卫生间了。小刚更是肆无忌惮的在孙倩的身上胡揣乱摸,孙倩已是让他撩拨得情欲炽热。每个台上放着小蜡烛,那飘逸的火苗也象在撩拨着心底的欲望,还有醇酒、鲜花和各种饮料,浪漫温馨醉人情怀。在这片豪华奢移放纵当中,让人会闻到醉人的、奇特的各种味道,花的香味和女人香水的味道。白洁回来时,孙倩正和小刚亲吻到了一块,光滑的手臂、白晰的肩头、裸露的脊背,还有后脑勺和排红的脸。他们急不可待拥在一堆,各自在对方的身上摸索,两个人接
不这幺说,心里那点感叹,那点震动,那种迭宕,可怎幺发泄出来。孙倩一下子领悟到人类语言的妙处,怪不得人们有各种荤的素的骂人花样,原来不是污染嘴,而是痛快心。
”孙倩就向白洁介绍:“他叫小刚。”那男子二十多岁,看来和孙倩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