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黎洛的手温柔地摸上斯下体的堵塞物,虽然斯体内的不是灌肠ye而是治疗她的药剂,但是量大时间长的现在,他相信没了障碍后,斯能把持到一分钟就算不错了,只是,失禁对人的Jing神打击很大,他不想用。
“给我自白剂”斯悲鸣着,耻辱的感觉硬打破了她一直维持的平静面具,她用一对爪子遮住自己的脸,不去面对,自己那个被迫屈服的灵魂发出的哀嚎,以为能保存的心灵静地染上了绝望的黑色。
“连媚药都有耐药性的你,对自白剂怎会没抗性?想敷衍我?”黎洛把后xue的塞子稍微拨出了一点,斯马上用两只爪子夹住黎洛的手,阻止他的继续动作,这是她第一次正面反抗黎洛,她梨花带雨的面庞由于没了遮挡,落入了黎洛的眼中,令他的心弦又是一颤,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僵住了,他的眼神变得深邃,只是他的话语依然是冷冰冰的,将内里激动的感觉完全锁在心中,不遗漏半点。
“有赌未为输。”血色尽失的双唇哀戚地吐出五个字,那是斯仅存的尊严,剧痛可以舒缓,践踏可以忍受,唯有身为人的尊严,破碎了,便真的没了。没了底线,没了骄傲的余地,身体一旦刻下的无法挽回耻辱记忆,原本的斯,那个属于杀手世界的她将永远消失。
斯一双毛茸茸的爪子的障碍是微不足道的,她后xue的塞子在黎洛的手上匀速一点点往外移,过了最粗的地方后,斯那张小嘴为了缓解腹腔的压力,不用黎洛使劲,自发地进行排泄的动作。
完了,在塞子的感觉完全脱出前的一瞬间,斯蓦地瞪大了空洞洞的双眼,紫眸里迷人的紫色变得如玻璃般透明和脆弱,她就像美丽的玩偶娃娃,她抹杀了那份令黎洛急切探究的自我。
只不过,紧接着而来的,不是ye体排出体外的羞辱声,而是括约肌传来的撕裂痛楚,斯的喉头滚动了一下,睁着迷茫的双眼望向黎洛。
“去厕所吧,要是自白剂问不出我想要的,我会用摄像机拍下你喷射的姿态,每天在你面前循环播放六小时。”剪开了斯身上的捆绑,黎洛抱着斯进入了卫生间,把她放在坐厕上,利落地松开了斯下体的障碍物,并在她失禁以前,先行关门离开。
斯目光呆滞地坐在那,涨满的腹部找到舒缓的出口,立刻有如千军万马倾泻而出,整整过了半分钟,她才从那阵错愕中回过神来,她摇摇晃晃,失魂落魄地站了起来,在洗手盘前,她一阵阵作呕,仿佛唯有吐清了,她才能获得片刻的解脱。
“够了,你吐出来的已经不是灌进去的汁ye,是你的胆汁了。”黎洛见时间差不多,便前来制止斯的自虐行为,他的手触碰到斯的嫩肤时,斯已经没有了那种触电的感觉,治疗是成功了,只是,治愈不过是延续伤害的时间,黎洛帮尚未完全恢复神智的斯洗净身子,然后把斯用棉绳绑在椅子上,斯依然的全身赤裸,依然的平静,唯一不同的是,紫得诡异的眼球里的净水变为了死水。
“斯,这种自白剂会令你忆起过去的事,甚至会产生幻觉,答应我,你一定要醒来。”黎洛为斯注射了一支针剂,那是黎洛作为鬼的得意之作,能令人有问必答,事无巨糜,一一忆起往事,只是有如此的功效也有相应的副作用,有半数的使用者,终身无法从梦魇中恢复。
斯没有回应,她甚至没望向黎洛注射的针剂,她唯一的动作便是闭上双眼,她能不能抵御自白剂,本是未知之数,但这是她的赌博,一场她和他的赌博,她要是赢了,尘封的真相能继续埋于地底,要是输了,她就必须在黎洛和承诺之间取舍,无论哪个结果,都不是最好或最坏,但都能保证她留在黎洛身边,做她力所能及的一件事。
药效来得很快,斯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她的眼前飘过了很多东西,她经历过的事,就像走马灯剧场一样,在她眼前上演,从她懂事起的打骂欺凌,到被师父救去,训练为独当一面的杀手,到她第一次亲手杀人,感受那种满手鲜血的冰冷,到她发现师父的秘密,两人发生争执,她青出于蓝地错手杀了师父,再到被师父打伤的她被黎老爷所救,第一次了解到,什么叫温暖,然后是她的好友受伤,她为了取药,她以被捕获的姿态重回旧地,最后是她在黎洛手上遭受到的种种。
就像是看别人故事,如何春风得意大起大落也只是别人故事,斯静静地观看着,不爱不恨,不想再去融入那些又苦又甜的过往。突然,一股强大的推力从斯的背后传来,她被推入了一个回忆的漩涡,重新回到她从异域的中介里接下黎老爷的委托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