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异口同声,话出口后都有一瞬的尴尬,他们对视几秒,忽然一起笑了出来。
样抱住祁宣的腰就往肉穴里顶,硕大的龟头在穴口就遇到了阻碍,胡乱戳了几下就是进不去。柔嫩的肉穴初次承受这么大的性器,被粗暴的动作撞得发疼,祁宣一声也没喊痛,学着毛片上看来的动作张腿缠在傅沉腰上,柔顺地接受着侵入。
“嗯唔”暗哑的呻吟从祁宣口齿间逸出,他拱起身体承接傅沉的冲撞。
“弄疼了吧。”傅沉揉揉他的头发,在眉心亲了下,“腿张开我看看。”说着从脱下的衣兜里拿了软瓶出来,将透明的液体与手上的浊液搅在一起,黏糊糊地抹在自己下体。
“那你自己还看。”傅沉笑,“嗯嗯,你好看。”
阿沉的身体也比他们好看。祁宣抓了抓手里的胸肌,在心中补充道。
甬道收紧,肠肉贪婪地缠住茎身吮吸,绞得傅沉也快要收不住精关。他又在肉穴里抽动几下,对祁宣说:
“我买了润滑剂。”
还不等他回味,作乱的手指忽然撤了出去,下一秒,一根粗大的肉棒猛然插入,油润的龟头破开肠肉挤了进来,棱角刮蹭在前列腺上,霎时间又将他卷上更高的浪潮。
祁宣在他的手心蹭了蹭,带着哭音道:“不行”
祁宣瞪他,却没有反驳,水润的眼睛里像是藏了小钩子。
“比我好看的也不能看。”祁宣的肉穴被性器厮磨地酸酸涨涨,似乎没有那么疼了,“我我那是为了呜我也不看了,有阿沉教我”
“啊——”祁宣腿根抽搐,从头发根酥到脚尖,十个圆润的脚趾蜷缩起来,身体过电似的颤抖。
“他们、他们都没我好看”祁宣小声抽搭着:“你看我就好了。”
从未开垦过的甬道被当成了性器官使用,初时肠道被摩擦得生疼,即便有过润滑也被粗壮的性器撑得涨痛。好在傅沉心里有数,下身动得很慢,同时抚摸着他的身体寻找敏感点,在他耳边说笑来分散注意。“谁教你这个动作的?又看黄片了,嗯?”最后一个字出口时,龟头在穴内的凸点上重重碾过,祁宣登时浪叫出声。
傅沉深插浅刺地捣弄,一手按住祁宣的腰,另一手覆在祁宣的胸肌上揉捏,拇指与食指掐住了乳尖搓动。乳尖传来尖锐的挤压感,把祁宣磨得遍体酥麻,语不成调。
祁宣被摆成了极其羞耻的姿势,傅沉又趴在他腿间,私处仿佛能感觉到一双视线来回巡弋。他被傅沉看得浑身战栗,又想阻拦又不愿意阻拦,无处安放的双手揪紧了床单。
“你缺肉吃?嘬得我一脸口水。”傅沉调笑着把他挂在自己身上的四肢扒开,抄起祁宣两条白皙结实的长腿向两旁打开摆成了型,伏低身体向股缝里看。赤红的性器高高勃起贴着小腹,阴丛越向下越稀疏,嫩红的肛门聚着层层褶皱,一丝缝隙也无。
傅沉手指重又沾了润滑剂捅进肉穴里,两指时屈时伸在肠道里搅动,狭窄的甬道处处敏感,傅沉找到了其中最要命的一点,指关节按上去。
祁宣看见自己的体液被涂上傅沉的命根,也顾不得害羞了,捧着傅沉的头乱啄:“阿沉阿沉阿沉”
傅沉小腹一热,知道是他又泄了。性器插进肠道后被媚肉层层叠叠裹了上来,傅沉爽得腰眼一麻,差点就丢了。他抱着祁宣缓了一会,直到祁宣不安分地扭动起身体,才开始挺腰抽送。
祁宣一手扶住傅沉的胸口,胸肌湿湿滑滑,比自己手指暗了几个色号,厚实的肌肉下,能感受到心脏的跳动因为跟自己激烈地交合而加快了频率。
傅沉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短短几句话刚传入祁宣耳中就让他尖叫着丢盔卸甲。
还好,没有磨破。傅沉直起身来转了转脖子,骨骼发出脆响。
“你还有私人珍藏?”
刚才还在轻缓捣弄的肉棒骤然加快,凶狠地整根顶入,肠道兴奋地分泌出汁水让性器进出更顺滑。阴囊时不时拍打在股缝上,把白嫩的臀肉抽得发红。
“真骚。”傅沉低声笑他。
“我带了”
“要不要再慢点?”傅沉停下来舔着他的耳根轻声说,湿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垂,把耳朵都烧红了。
肠肉早已忍受不了这种要命的折磨,蠢蠢欲动地绞住性器舔吮起来,肉穴不满于现在的操干频率,主动缩紧了肠道,摇晃臀部自己寻找着快感。
“不要”祁宣喘息道:“快点,你快点弄”
下身终于摆脱了注目,祁宣反而有些不满。说好的看了那里就会兽性大发呢
“片子好不好看?下次给我也带一份。”傅沉抹掉他眼角的泪水。
傅沉额头上出了汗,忽然想起自己带了润滑。说来好笑,他以前在这方面从来都能把床伴伺候得舒舒服服,再内敛的性子在他身下也要被操成一滩水,这会对着正儿八经的男朋友竟然能连润滑都忘了。
“大声点,嗯叫出来,别忍着,乖。”傅沉把平时哄他的话搬了出来,又喊他名字:“祁宣,叫出来让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