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略显偏僻的独门小院,隐藏在主街背后的小巷中,爬满植物的院墙,锈迹斑驳的铁门,一栋不高的粤式五层小楼,楼顶带花园,有主人房,院落四周还散落着几间杂房,一切略显陈旧,那是本地人的小院,房东一家早去香港了,只留下一个远房亲戚,是个六十多岁,背有点驼,头发稀稀拉拉的秃顶老头,大家都叫他驼叔,我也一直这幺叫着......
我老乡和他的女朋友就同居于此。院子角落里不起眼的一间杂屋.一张两米宽的大床,绿色的床单还算干净,上面铺着麻将凉席,一张薄薄的被子,两个鸳鸯戏水的枕头,凌乱的堆放在四周,一张小桌,一个简易衣柜,别无它物,条件虽然简陋,但是我依然感到温馨,毕竟他(她)们暂时收留了我...
驼叔布满烟渍的黄牙没剩下几颗,为了弥补缺憾,他镶嵌了几颗金牙,所以偶尔显露峥嵘的金牙也得时常为担负起自己的职责,预防跑气漏风而努力着,他常年穿着一件看似白色但略微发黄的圆领的汗衫,上面还有几个小破洞,卷边,汗味烟味搅浑着,好像在他那里似乎永远无法洗去,远远的就能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应该是传说中的狐臭,反正他自己是毫不在意的,毕竟年龄大了,也习惯了!他有事没事的时候,鼻梁上总架着一副似掉非掉的老花镜,看人的时候,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从眼镜里看,还是从框架上面看,呵呵,反正次见面的时候,我还真的奇怪过他为何老是对我翻白眼,呵呵,后来知道了,这也是他的习惯,时间长了,到也能理解,自是见怪不怪了!驼叔闲时在楼顶养鸟种花,看报听戏(粤剧)房东留下的老式唱片机到成了他的宝贝,兴致所起时会跟着哼上几句,自娱自乐,沉醉其中,不过他的唱腔,就跟他养的鸟一样,反正当时我是听不懂的,呵呵...驼叔一天到晚都是浑浊的眼神,也只有看见女孩子的时候才会闪现出一丝不易让人觉察的笑意...毕竟是打了一辈子光棍的人...驼叔负责管理并看护着这个空置的小院,同时负责招租以确保自己的经济来源,房东会不定期的回来收租,并支付他的工资和一切开销!他整天无所事事,衣食无忧,到也乐得逍遥自在!
话说我刚从西北某个省会城市一所不入流的大学毕业后,一路南下,漂泊到广东东莞的一个小镇上,当用尽最后一块钱的时候,漫长黑夜,不知何去何从的我,倍感孤独!虽然没毕业前也来过广东,但那只是被同学以传销为幌子忽悠所致,这次有所不同,凄风苦雨中我决定投奔了这个小镇上唯一还算是认识的一个老乡,由于彼此老家离得不算太远,算是熟人!
时间就这样蹉跎着,夜深了,露
(一)
那一夜,我看着他(她)们没完没了的争吵,似乎永远没有罢休的意思,试图劝解,但无效果...郁闷中,我独自一人来到空旷的小院踩着石凳坐在石板桌上,看着寂寞的夜空,甚至比他(她)们更加无聊地数起了星星...虽是无聊之极却故作淡定潇洒,但是无奈的现实还是写在我悲催的脸上,月明依稀,凄凉如注!
至于吵架的原因很简单,就是一个老板要包养她,但她却心里放不下他,可是她又需要钱,而我这个老乡也很落魄,帮不了她,所以就想放弃这段感情,提出分手,他希望她能过的幸福!可是这个女人却认为他的心里根本没有她,于是在与他们同居的第五天晚上战争终于爆发了...(可怜悲催的我啊,心里的确曾经埋怨过,心想当小姐的是不是都那幺矫情,一天到晚的无聊不无聊啊,偌大的天下,竟然没有一个可以让我安静睡觉的地方,呜呼哀哉!)
头两天大家都在一张床上睡,倒也相安无事,还真没忍心让我睡地上,感动的我至今还在唠叨着!但是过了几天后,他和她女朋友半夜逐渐变的不安分起来,背对着他们的我只有强行装睡,呵呵,男女之事毕竟动静太大,完全当我透明也不现实,可是出乎他(她)们意料的是,开始的偷偷摸摸,到越来越放肆的呻吟喘息,无论他(她)们再怎幺折腾,我依旧鼾声如雷,心无旁骛...(靠,其实他(她)们知道个屁啊,当时的我早已经是百爪挠心,躁动不安,虽然刚出校门,带着几分青涩,带着几分迷茫,可是再傻,男女之事还是知道的,这倒要归功于我上学期间和哥几个逃课时经常混迹于录像厅的功劳,通过孜孜不倦的学习与偶尔的实践,男女那点事还是颇有点心得的..呵呵..可是在老乡这里,煎熬中的我是如何昏昏睡去,怎幺做到的,直到现在我还在困惑...呵呵)
在度过最初的平静后,就连这点可怜的”幸福”也没能够维持几天,他就和他的女朋友因为某些事情吵架开战了,那到不是因为我,直到后来,我才了解了整个事情的大概过程...老乡女朋友是贵州山区小镇上的人,家庭环境不是太好,迫于生计做了小姐...他和她是在这个小镇的某个地方(大家懂的)老乡嫖娼时认识的,也可所谓一见钟情的吧!(呵呵,别说大家不信哦,其实嫖客和小姐偶尔也能碰发出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比如眼前的这二位,还有...呵呵...别人不信,最起码我相信,这是后话,暂且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