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舟后背抵在冰凉的雕花上,颤声道:“是。”
啪的一声,楚王抬手拍击着圈椅扶手,命令道:“腿分开!抬高!搭到上面去,臀儿掰开了,让客人们好好瞧瞧你那口淫穴!”
“躲?你以为能躲得开?”楚王嗤笑一声,用蛮力攥住他脖上的珍珠颈圈,将他粗鲁地提进阁内,推入不怀好意的人丛之中。
啪!
一字一句,哽咽着念出屈辱的规矩,鞭梢于臀缝间不住驱策,顾寒舟摇摇颤颤,被楚王拖拽着向前爬行。动作稍一迟滞,或是双腿分得不够开,背后监刑的壮汉手上竹板立时狠劈而下,将可怜的臀肉抽挞得红肿发烫。
灯火被泪光晕开,顾寒舟满目破碎残影,掩去那些贪婪狰狞面容。他鼻尖酸楚,忍着啜泣将玉竹似的光润长腿抬高,分搭于圈椅两侧扶手之上。
嗖——啪!
残虐之令加身,顾寒舟强忍屈辱,带着哭腔道:“……是!”目光定在楚王腰间一霎,他立时又咬牙转头,颤抖着抬起手掌。
“听见了么?”楚王见他不曾应答,又是一记重击,威逼道,“还不动手?你晓得后果!”
顾寒舟不由背脊一僵,手足如冻住了似的定在原地。虽如前几日般戴上镂金面具,遮掩住身份,但在人前赤裸跪伏,他仍是万般难堪。楚王连挥几鞭,在他凝雪般的肩背上抽出道道红痕,他反向后退了些许,再不肯向前。
顾寒舟被他攥起颈圈,抬高一双盛着水光的眸子,眼尾的晕红似比花瓣更温软动人。楚王伸手欲要碰触,指尖在半空一滞,旋即狠狠攥住顾寒舟一缕墨发,喘着粗气恨声道:“你这狐媚子!尽耍些惑人的手段!”扭头再不看他,支使小厮搬上各色器物。待将人摔到一把通体沉黑的圈椅中,扼住那脆弱的颈项时,他才伏在顾寒舟耳旁,磨着牙道:“顾寒舟,今夜你那淫浪功夫要对着客人尽情地使,若推三阻四,不肯乖乖听命,如同方才死赖着不进门——”说着一指身旁青铜兽首的属下,道,“你回去选个人,先在身上赏一刀!”
“抬起来!”楚王喉口一紧,哑声催促道,“里面的鸽卵若弄碎了,本王要你好看!”
……
顾寒舟指尖擦着他衣摆垂落,拂过他腰边时顿了顿,五指强行收拢,抵在圈椅坚硬的扶手之上。
阁中惊呼声此起彼落,本在观赏高台歌舞的众客目光骤亮,如围剿猎物的豺狼。
一路责打声不绝于耳,青砖面上洒下点点泪痕。
肩头似压了千钧的力道,顾寒舟垂首,带着泣音道:“奴不敢。”态度似是温驯已极。他两条叠在一处的双腿缓缓张开,迎着四面火热淫猥的目光,将那嫣红软嫩的密处袒露人前。
几双湿热的手掌一探而上,趁机在眼馋了几日的“美人儿”身上亵弄。楚王摆手将人逐开,拖着顾寒舟,轻车熟路地步上高台。
昏昏然撞在门槛上,四面喧嚣环绕,他一抬头,赫然惊觉楚王已将他引到内院楼阁之前。
“好奴儿。”楚王舔了舔唇,道,“今日当众鞭穴的例刑还未罚,本王赏你个情面,你亲自动手来掴,一百三十六记,抽足了就不必行鞭。”手指于穴口放肆地亵玩,不住欺凌娇嫩的软肉,又道,“但有一条——若是掴的力道不够,想要浑水摸鱼,唱刑的人可不会计数。”
顾寒舟坐立起身,细长手指绞住楚王袖摆,水雾迷离的双眸中尽是求恳,低声道,“求殿下……宽饶一回!奴……定会乖乖听话……”这话说得极轻极软,楚王只觉耳朵发痒,乌金面具下的面色变了几轮,粗声道:“放肆!”并未应诺,却也瞥了属下一眼,并未坚持让人回去动刑。
台上腰肢纤袅的美姬早被有眼色的老鸨请走,红绸面上散落着各色绢花,楚王靴尖践踏于其上,戏谑道:“淫奴,见了这许多绢花,穴儿可是又痒了?”
“是那美人儿!”
后臀被楚王粗糙手掌一托,指腹擦过红肿软烫的密缝,抵于穴口不轻不重地揉按几下。
清脆的掴打声不断响起,夹杂着破碎的泣音。唱刑人一五一十地数着,到后半程,顾寒舟腿间已是通红一片,实在凄惨可怜,但规矩反严苛了几分。酸软的手掌劈在肿烫穴口,迸出湿软的闷响,不复开始的清脆,楚王借
周遭响起兴奋的抽息声,不堪入耳的淫语连绵四起,字字如刀。
啪——!啪——!啪——!啪——!……
楚王按住他肩头,硬邦邦地道:“本王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你若真心想护住那几个穷酸书生,今夜便不能再有任何差错!”
“嗬!快瞧!”
见顾寒舟怔怔不语,泪珠在眼中含而未落,楚王一面玩弄他密穴,一面哑声重复道:“乖乖的,听见了么?你这淫奴——要亲手把淫穴掴肿了,给客人们赏一赏。”说着一掌重重劈上红嫩的蕊心,扬声道,“一百三十六记!照着这个力道!”
顾寒舟气息陡然凌乱,腰身一跃,似要从楚王掌中挣脱,却被楚王在肩头重重一压,呵斥道:“这就是你说的——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