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神明,无论是应该称呼为它或者是敬称为祂,我都对那种具备灵力的强大存在抱有相当程度上的敬畏和谨慎。所以像是提前灌肠,让以身侍神的纯洁巫女带着满满一肚子的灌肠液勉强举行祈福仪礼,然后导致林梦樱在祭礼半途喷发的这样无论怎幺看都是在对接受祈福的神明进行挑衅的亵渎举动,我是做不出来的。
听到女孩这样犹如自我催眠一样的喃喃自语,我接着好心好意的提醒道:“歌声暂停下来,真的符合仪式的规定吗?现在正站在外面的经验丰富的前辈们想必正在奇怪纳闷吧。”
虽然祭服的形式复杂,一服多衣,层层叠叠的。湿透了的黑色布料之下只是显露出表服下面的赤裳上的神秘花纹,并不能达成一眼就能看穿到女孩的肉色肌肤的湿身效果。
优雅动听的颂词依旧在女孩唇边娓娓的流出,但是仔细倾听之下,赞颂神明的词汇之间的分割间断的狭小空隙之中隐隐有了种慌乱急切的情绪。间歇响起的摇铃声和木鱼声富有节奏,隐隐约约之间却有种莫名的悸动。无复最初的那种清幽淡雅,从容不迫。
我饶有兴趣的观看着,然后好意提醒道:“梦樱,动作可要小心点,你这样的奇怪动作,就算是外面的老人们那有的老花眼,也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呢。你可一定要好好操办完仪式,可不能丢了藩国的脸面啊。”
我垂下视线,把玩着手心中的小玉佩,不发一言。
不过在清晨的时候,在仪式开始之前,我可是极度担心可爱的巫女小姐口渴,好好的让她饮下了足足几大壶的茶水呢,再加上早餐也是特地准备好的清淡的稀粥,殷勤的主人为可敬的客人提供充足的饮食,本身可是崇法敬道的善举呢。
很快,古朴雅致的声音再度在室内飘扬:“閟宫有
就像是被刀刃瞬间斩下一般,女孩的呢喃自语声瞬间停滞。只见对方动作呆滞了下,林梦樱恨恨的看向我,接着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女孩深吸了口气,双手并拢,两边的拇指交叉,在额前做出一个奇妙的双翼展翅的手势。
在听到我大步踏入门槛的脚步声,女孩惊觉回头,原本端正跪坐的向着前方的神龛敬香的姿态刹那失去平衡,身体前倾,在即将摔倒之前,林梦樱一只手护住贡香,另外腾出一只手,以手点地,堪堪扼住下坠的颓势。
面对我的赞叹,林梦樱并没有发言,只是咬紧了牙关,在近距离的观察下,可以看到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即便厚厚的祭服也无法掩盖下这层异动。
“嗯。”在用力支住身体之后,女孩的喉间发出一声苦恼的闷哼,脸色也变得殷红起来。从侧面看过去,暴露在祭服外面的肌肤上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细细密密的在巫女那白净的皮肤上散步着。
临时开辟出来的厅堂之内,贡香中燃起的烟雾冉冉升起,林梦樱的修长挺拔身影在其中若隐若现。供桌分为两列,上面摆放了若干尊神像,有的神色狰狞,似要择人而噬;也有的面色慈祥,和蔼可亲;也不乏面色庄严威武,泥塑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波澜。
话音刚落,年轻的巫女整个人都哆嗦起来,身体虚弱的打着冷颤,但还是慌乱的强撑着挺直了身子。嘴里颤栗的念叨起来:“不可以……我是林梦樱,我是林家的长女,绝对……绝对不可以在这里出丑,在这里丢了家族的脸面啊……。就算是……就算是……”
哪怕是已经经过了两夜的玩弄和肆意摆布,可是巫女自幼来接受的保守教育还是让女孩不适应在男人面前随意展露自己的妩媚。
老辈们嘈杂的跟唱诵经声依旧在耳边回荡,碎碎念得令人有些心烦。我不快的皱了皱眉头,干脆踏步上前,越过门槛,翻开近乎透明的轻纱门帘,走到厅堂之内,将门外令人厌烦的声音抛到脑后。
而在只考虑仪式的华美威严却毫不顾虑散热的厚重的祭服之下,汗液只会出得,已经打湿祭服的两头贴到了女孩的身背,贴身的将女孩年轻挺秀的身材展露出来。
我则是饶有兴致的旁观着,并没有因为不耐烦而要退场的意思。毕竟,从早上开始的仪式进行到现在,估计已经过去了1个时辰。
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虽然也让观礼的老辈们小小的吃了一惊,甚至还有人不识趣的在门外压低声音叫喊着什幺,不过似乎又因为畏惧亵渎祭坛的神圣而不敢随意上前,只能呐呐的站在门外不知所措。好在看到我进入厅堂之后也只是静静的站侯,最后也只能任由我了。
两条大腿不安的互相揉搓起来,显得步伐极为怪异。
但是,正如烤鸭的美味在于鸭子的表皮而非其中的肉。对于这场盛祭里,有趣的也并非湿身后的景象,反而是林梦樱的羞涩本色表现。
在室外隔着一层窗帘和贡香的烟气还不那幺明显,不过在我的面前,这一切都袒露无遗。让我也不由得赞叹:“真是美丽的身材啊。无论是看上多少遍,也不会厌倦呢。难道漫天的诸神也喜欢让可爱的巫女们来祭祀自己。”
作和如古井无波般的镇定祥和的唱诵声,就可以知道女孩已经把祈福的礼仪做得毫无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