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过后,连络送程文二人回酒店。
程斯怜下了车,没有马上关上车门,弯腰对南在渺说:“你不能再拖了。”
南在渺有点委屈,“好吧”。
连络在跟文存希讲话,没有注意他俩的对话。
南在渺觉得难受,坐回了副驾驶,想跟连络诉诉苦。
“连络,我有个事情要跟你说。”他看着连络的侧脸说。
连络侧头嘴角噙着笑,侧头看他,“嗯?”
南在渺愣了,随后摇摇头:“回去再说好了。”
连络松开安全带,凑过去轻吻了一下他嘴角。
“我也有事跟你说。”
在南在渺眼中,连络这浅笑温柔又迷人,这一吻甜蜜又撩人。
他不想说了。
到了家,一进门,连络就一把抱起南在渺,稳稳当当地在沙发上坐下。
南在渺面对着他睁大了眼睛,跨坐在连络大腿上,双手搭着肩。
连络温柔地看着南在渺,看他黑色的眼珠,觉得这是他见过最好看最有神的眼睛了。
其实,无故睁大眼睛通常会显得有些傻傻的,但连络就是觉得好看得紧,不管是什么样,南在渺都是好看的。
大多时候是漂亮和可爱,认真起来也很帅气。
南在渺有些紧张,不由得舔了舔唇,粉色的舌尖一闪而过。
连络心下一动,用双唇去碰他的,又缓缓伸舌探他唇缝。
南在渺自然不会拒绝他,反而是急需安慰地张嘴由他攻入。
待南在渺口内被搅得津ye来不及吞咽,连络才放过他的唇舌。
又把两人额头抵在一起,蹭蹭鼻尖,“我想起来了。”
南在渺怔住。
“对不住,现在才想起来,我认错。”连络诚诚恳恳。
他接着说,“我记得在酒吧的事情,我们真正第一次见面的那天,你是跟程小姐一起去的吧?”
南在渺呆呆地点头。
“今天看到你俩互动的样子我就都想起来了。”
“不过”,连络有些难以启齿,“我还是不记得我们上床的事,第二天在酒店醒来的时候,你也早走了。”
南在渺脸色变了,“那天在床上,你一点喝醉的样子都没有。”
虽然之前想着不要在意了,但果然没法不在意。
“其实我有点怪,喝醉了跟清醒差不多,不晕不倒的,就是会变得特没脸没皮。”
这是真话,他大学时有一次喝醉了还调戏过教授。幸亏教授不跟他计较,但从此以后就多了“假正经”的外号——起码看起来是清醒的,但做出不正经的事。
南在渺不开心了,揪他耳朵,“这很没有说服力你造不造?”
“那天我真喝醉了,哪儿记得跟我上床的长什么样啊?”
“你是说我大众脸?”南在渺脸色铁青。
连络一时语塞,沉默了一会儿,讷讷开口:“嗯,那也不是,我没见过比你长得还好看的人。”
南在渺脸色稍微转晴:“哼,不清楚还硬得起来,你骗鬼呢?”
“对,我骗鬼,骗你这个艳鬼。”连络一本正经地扯淡。
见南在渺又要暴怒,连络攥住他的手:“一点也不心软地用美貌迷惑我,让我神志不清地就交出心和rou体,只为了亲你摸你,用尽全力地爱你。”
南在渺侧过脸怼他:“你说的情话真恶心,油腻到不行。”
嘴上嫌弃得不行,却悄悄红了脸,也没有要挣开连络的手的意思。
“你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你要怎么证明啊?”南在渺撇嘴。
连络凑近他耳朵,“喝醉之后和你做。”
南在渺耳朵瞬间红得要烧起来似的。
啊,耳朵又红了,可爱,想亲。
连络边想边亲了上去。
南在渺羞恼地捂住耳朵。
连络闷闷地笑出了声,“渺渺,你太可爱了,我真想把你吃掉。”
“一般不都会说什么‘想把你变小,放到口袋里,去到哪儿就带到哪儿’的吗?”南在渺闹他,“你画风怎么这么恐怖啊?”
“是吗?”连络歪了歪头,竟然卖起萌来,“可我跟一般的人不一样啊。”
“哪里不一样?”
“有两个大不一样”,连络慢慢地说,“一个是喜欢我的是你。”
“另一个是我喜欢的你,你只有你最特别,所以不能一样。”
“可是”,南在渺有些苦恼,“你说的这一句也有别人说过啊”
连络笑容顿时僵住,随后无缝衔接地换了个不怀好意的笑,“没关系,我身体力行地做给你看。”
南在渺爱死他这个样子了,“你今天都没喝酒呢”,说着把手伸进了连络的裤腰处,“怎么就没脸没皮成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