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湿软紧致犹如一张张柔嫩的小嘴不停吮吸着肉柱,桓沙沙哑的闷哼一声,催促一般用左手拍了拍那弹性极好的臀肉。
桓沙将他抱起压在墙上,进攻得更为猛烈,道:“既然敢勾引我自然也要付出代价啊”
那两瓣雪白中间沟壑绯红,被大大方方展示出来着实羞涩,却又淫荡不已的诱惑着张合,宛如鲜美的蚌肉不断流出透明的汁液来。手指轻易探入花穴中,肆意搔动里面湿软的的暗红色肠肉,刮出更多蜜液,然后捻玩着嫣红的媚肉。
这么狠狠操弄了片刻,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葛月用手捂着嘴,还是泻出一两声媚叫
那岂不是让大将军花费了宝贵的时间伺候自己
“啊嗯——唔唔——我嗯啊——错了”
想归想,身体还是相当诚实的将巨根完完全全纳入到温暖紧致的体内,因为身体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那里,体位又这么严丝合缝,所以几乎让葛月有一种那巨根已经顶到胃部的错觉。就连两片阴唇都微微含住了那根部的囊袋。
桓沙满足的起身,用帕子拭去脸上的淫液,道:“你这倒是比以前更有味道了,我很喜欢。”
桓沙将长腿打开了些,指着那鼓胀直直看着葛月,状似漫不经心实则循循善诱道:“可以是可以,只是你可不能半途而废,也不能打扰我处理军务。”
葛月一手扶住桓沙的肩头,一手握住那粗大的阳根对准自己正在吞吐不已的花穴,慢慢坐下去,显然经过刚刚那一番舔弄,两个穴口都是湿软饥渴,因而桓沙那物什分外粗大,也顺利的含住那龟头,一点点将柱身吞进体内。
等葛月回神,他已经像一个荡妇一般撑着案台跪趴在上面,将臀瓣高高撅起,像一颗水汁饱满的蜜桃自己凑到客人的嘴边,恳求幸临。
桓沙清理完重新坐下来,很是雍容克制道:“我还有一些军务要处理,刻不容缓。”
这些日子和孙玉津双修倒是锻炼了不少腰力体力,葛月挺身百十下渐渐打开了身体,呻吟间断断续续用气音挑逗道:“将军当年将我破身可还没有进我这里的”
两个穴口都渴望着被填满,同时又被那舌头这么舔弄一番,快意积累间让葛月生生又高潮了一次,喷涌出的淫液将书案那一块都成了水洼,打湿了大将军的前襟。
“哈啊嗯还,还要”
葛月凝眉,道:“那怎么行,还,还请让我为将军分忧”
随着巨根的挺进,一点撑开的酸涩之感传来,葛月低低的哼了一声,这人的阳具以前便是粗壮有余,想不到几年没见又是长大许多,让其他男人怎么活。
葛月慢慢上下扭动起腰臀,主动吞吐起那坚硬滚烫的巨根,刚刚高潮过的穴道敏感又湿滑,含着那粗壮的肉柱进进出出间带出不少蜜液,每次抽插都是浅浅抽出然后重重顶入,葛月调整了角度好叫它回回都磨过花心那要命的一点。
嗅着他发丝,那里似乎沾染了庭院梅花的清冽香气,冷淡而妩媚,撩人心弦。
而那客人亦是十分善解风情的揉捏着丰软的肉臀,挤出美妙的蜜液,顺着大大分开的腿根蜿蜒而下,又被灵活的舌头舔进嘴里
葛月被肏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软软的求饶。
葛月抬起上身跪坐在书案上,转头不解道:“将军你还未释放”
“既然上回没有进去,那这回就玩够吧”
桓沙只感到那紧致的甬道一紧一缩,龟头顶弄间原本花心处仿佛重新开了一个小口,随着少年重重压下身体,肉根进入到了一个更加销魂的地带,同时葛月嘶哑的淫叫一声,有些瘫软的停下来。
等到他尝够了那花穴的滋味,转而向那菊穴外褶皱舔去,惹得葛月一阵紧缩,那滑腻的舌头好似接吻一般先舔平每一道褶皱,然后从容不迫的肏进去搅动,媚肉夹着那舌头一紧一松,津液和肠液一起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葛月被他舔得浑身战栗,连脚趾尖都透出粉红。
大手掐住了少年细韧的腰肢,男人主动挺腰进攻那柔软的甬道,龟头重重挤开子宫口,进到里面肆意攻伐——这时候仿佛他才是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毫无章法,一味的猛烈进攻,腰胯拍打着臀肉,巨根狠狠的抽出肏入。
葛月又爽又痛,淫叫道:“啊啊——慢些嗯——嗯啊——好爽——”
葛月便面对着缩到他怀中,扶着那宽阔的肩头,坐在将军的的胯上,脚尖抵着那椅子下的横杠,少年身形还没有完全长开,男人却格外英伟高大,这个姿势便将他们严丝合缝的连在一起,既不会影响专心处理公务的男人,也不会妨碍少年的动作。
桓沙玩得兴起,不由得凑过去以舌尖肏进那湿软温暖之地,立时品尝道甜腻的香味,他将那肉臀扒得更开,舌头挺紧在花穴里进进出出的戳刺着,一次次顶得更深,好像要尝遍这柔软肠肉的滋味,里面涌出来的蜜液也被吸进了口中。就连上面空虚不已的菊穴也含着两根修长硬朗的手指徐徐蠕动。
大将军胯间鼓囊囊一大块很是明显,却还没有释放出来,想必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