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沐扔下笔,自暴自弃的躺倒在椅子上。社团用的宣传画报交期就要到了,可是他已经在活动教室里两个小时了却什么都画不出来。拿出手机发现陈墨还是没有回复他的信息。他不清楚陈墨是什么意思,江一沐二十年的人生中,基本不用费力就能讨得所有人的喜欢。陈墨这本猜不透也读不懂的书,是第一次让他产生了挫败感。
可是这种挫败感在晚上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消失了。陈墨送完朋友,转身看着身旁摇摇晃晃挽着他的少年,懵懵懂懂的样子衬着醉酒后泛着红晕的皮肤倒有种不谙世事的稚嫩感。
“喝醉了?送你回家?”
少年抬头看看了他,不说话,大着胆子转过身来直接抱住了男人,陈墨被少年突然的动作冲击的踉跄一下,倒是被逗笑了:
“那跟我回去?受得住?”
江一沐在男人怀里拱了拱,鸵鸟似的不说话。
陈墨见状也不再问,直接带少年回了公寓。
江一沐洗过澡出来看男人正倚在客厅的柜子边打电话,踌躇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过去,陈墨抬头看见他,放低手机对他说了句过来,然后等他有些不耐的挂了电话时看见走过来的少年,便有些玩味的打量起来。少年不知什么时候翻出了一件他的白衬衫穿在身上,只系了中间的几颗扣子松松垮垮的让人能隐约勾勒出少年青涩的腰线,赤脚走在地上的样子还真有些招人。
陈墨抬起少年的下巴,看着他仍有些微醺的脸色笑了一声,将少年带到沙发前让他趴在自己腿上,露出了已经恢复白皙挺俏的tun部。
因为姿势的关系,看不到男人的表情和身后的情况,江一沐有些不安的动了动就听见男人的声音:
“今天上面的小嘴喝饱了,是不是该满足一下下面的了?嗯?”
随后陈墨拿起茶几上冰着的一瓶红酒瓶,强硬的挤进了少年tun间的xue口,看着少年被冰的一个哆嗦xue口条件反射得收缩推拒着外来物,手上一个用力瓶口便全都没入。
江一沐闷哼一声,从刚刚微醺的状态中一下子就清醒了,xue口被冰凉的瓶口强硬的撑开,未经润滑就被撑开的疼痛在此时远远比不上寒冷带给他的痛苦。xue口由最初的冰凉此时已经变成麻木的钝痛,江一沐挣扎的支起身体想往前逃开,男人却在此时突然倾斜瓶口,瓶内的红酒立刻肆无忌惮的涌入,少年疼的“咚”的一声摔回了男人腿间。
只第二次经历灌肠的少年根本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疼痛,寒冷和酒Jing的双重刺激使得腹部不停的绞痛,少年冻得不停的哆嗦额上却都是疼出来的冷汗,挣扎间早就忘了什么规矩,回头就要伸手拿掉酒瓶。陈墨见状也没动作,只说:
“这瓶要是掉了,一会儿我就再灌两瓶进去”
江一沐吓得再也不敢动,等这一瓶灌完陈墨拿走酒瓶换上肛塞的时候时候,少年只感觉自己肚子里像是装满了匕首,一刀一刀的戳刺着自己身体里最柔嫩的地方,才发现原来上次让自己吃尽苦头的温水竟然仁慈太多。
少年勉力回头,头发已经被冷汗打shi,疼的脸色发白,拽住男人的衣服下摆,轻轻的求“求求您,换个热的。”
“怎么,不喜欢?刚刚不是很喜欢喝?”
“没有,刚刚只是因为玩扑克输了,不得不喝。”
“呵呵,不得不喝?记牌记得这么棒,不知道自己怎么输的吗?”
江一沐听了这话惊讶的抬头,一瞬间忘记了身体的疼痛,不知道怎么辩解。
“规矩记不住,小心思倒是多”
感觉到男人这句话中冷下来的语调,江一沐终于想起来上次男人的话,自作聪明的猜度和自以为是的算计是陈墨最讨厌的嘛?
或许自己本来就是被讨厌的吧,在见到林语的时候他只是惊讶没有任何比较或者不安,他觉得自己年轻聪明又可爱,他以为他既有乖巧又有古灵Jing怪的调皮劲儿对陈墨来说也会是讨巧又独特的存在。所以,陈墨冷落他,他会主动打电话,有机会和陈墨见面就让自己喝醉然后顺理成章的被带回来。
如果这样在陈墨看来是错的,那只能说陈墨是根本不喜欢自己。
想到这里江一沐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力气,只有腹部的疼痛和由内而外的寒冷变得愈加清晰,真是可笑又没有意义。
陈墨看少年弓着身子倔强忍耐不愿再回答的样子,也不再说什么,抱着少年到浴室做好了清理,留下一句“给你五分钟收拾好出来”便回到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