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一宁,你是不是更愿意当那个小杂种的狗?”乔狼吸了一口烟,含进嗓子里,辛辣的味道在喉头转了一圈,吞进肺里吸足了尼古丁后,才缓缓将身体里过了一遍的烟吐出,俯下身喷在了跪在他脚边的男人的脸上,直视自己的这张脸看起来的确非常的忠诚,几乎让自己都有点迷惑了。
“从来没有过那种想法,我只会追随少爷。”男人低眉顺眼的样子并没有真正取悦到他,一板一眼的回答也看不出什么真心。
嘴里说得再怎么天花烂坠,演得再怎么忠心耿耿又怎么样,这里可没有观众可以给你鼓掌叫好。
他把锃亮的尖头皮鞋踏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碾了碾。跪在自己脚下的狗是如此温顺,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乔狼却从来以羞辱这个人为乐。
在缭绕的烟雾里,乔狼觉得自己愈发看不懂这个男人了,不过也没必要弄明白不是吗?只是一条狗而已,谁会把Jing力放在一条畜生身上?
乔狼抽冷子猛地踹向这个男人的心窝。
看董一宁被自己踹得狼狈的歪倒在一旁,才觉得刚刚堵在心里的一口气顺了。
随后他冷哼一声,“董一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龌龊心思?”他岔开双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跪在地上的男人像是得到了什么信号,膝行着爬到乔狼岔开的双腿间,将西裤的拉链拉下,从黑色的子弹裤里掏出软塌塌的性器,放进嘴里卖力吞吐。
乔狼继续吸着手里的烟,用手按了按因为酒Jing而有些发涨的头,他舒服地眯起眼睛,但是让人猜不透是因为尼古丁的刺激,还是因为底下男人的伺候?或者都不是。
“手。”乔狼扯开董一宁的头,丝毫不介意自己被舔得shi漉漉的私处暴露在外,他只不过又突然厌烦起来了,一成不变的隐忍下属,还有一成不变的不能勃起的东西,一成不变全他妈的一成不变。
男人将自己的手心朝上,递到乔狼面前。上面已经有大大小小不少的伤疤了,都是被乔狼用烟头烫的,他又一次把烟头碾在这个人的手心上。看着这个男人皱着眉露出忍耐的表情,让他感觉到一股过电般的快意。
乔狼端起桌上的醒酒茶喝了一口,平复了一下暴躁的情绪,“滚。”
门口传来笃笃地敲门声。
董一宁抹了把嘴,想帮他把东西收起来。
“我他妈的叫你滚!你是他妈的聋还是听不懂人话,给我滚!”乔狼气急了抓起桌上的醒酒茶的杯子往董一宁的头上掷去。
董一宁没躲,任由那杯子磕在他的额角,滚落在厚实的羊毛地毯上,没有一丝声响,飞溅出来的茶水滴在深色的西装上又马上消失不见。
从额角蜿蜒流下来的血迹刺激着乔狼的神经,“又流血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他靠着桌子的支撑勉强站起来,在被他砸伤的男人面前,托起对方的下巴,神经质地说着事不关己的话,细细舔起那道伤口。?
董一宁执着的帮他把衣服整理完毕。
而后久久没有得到回应的门外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哥,爸爸叫你过去。”
“小杂种”乔狼听到这个声音从男人的脸上移开,又想来看自己的笑话了,这个狗杂种,他狞笑着扯住了男人的头发,shi热的酒气喷在那人脸上,“快去向你的心上人哭诉我欺负你啊!说这个变态又变着法的折磨人了,用你这个被我砸出来的”乔狼脚步不稳的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哥,小心。”乔灏扶住乔狼站不稳的身子,“抱歉,没经过同意就进来了,我怕爸爸那边等急了。”
“呕”乔狼捂着嘴,从乔灏身上传来的阵阵男香让他有些想吐。不论这个人身上换了哪种香水,只要是他的靠近就让乔狼抑制不住的作呕。
他才不关心这个人有没有听到他刚刚和董一宁说的话,就算听到了,也得跟他这个拥趸者一样受着,看不惯又怎么样。
要不就干脆把我弄死,要不我就把你们弄死。
“二少,我来吧。”董一宁站起身接过了乔狼。
乔灏点点头,看了两眼董一宁的额角,语气有些关切,“你的额头没事吧?用不用处理一下?”
还没等董一宁答话,乔狼就突然推开他,勉强站直了并插话,“还不快去?难得乔二少一番好意。”
董一宁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跟在他和乔灏身后,把两人送到被围着说话的乔老爷子身边才离开。
乔振对乔狼轻慢的态度颇为不满,但在一众亲朋面前也不好发作,亲昵的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给老朋友介绍道,“这就是犬子,乔狼。这位是你邢伯伯。”
乔狼摆出一副谦和的姿态,“家父总是和我提起您年轻时的风采,所以我从以前开始就很敬仰邢伯伯了,没想到今日一见您的风度,果然名不虚传。以后晚辈在生意上有不明白的地方,还希望邢伯伯能够不吝赐教。”
“那是自然。”邢老头笑着点点头,心里却不以为然。谁不知道乔家大少乖张的性子,虽是乔老爷子明媒正娶的妻子所生之子,但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