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乎说不出话,就抱在一起亲吻。
熋熋的胳膊一个搂着鸭爷的腰,让他细瘦的腰肢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一手扣着他的后脑,把他的嘴唇压向自己的嘴唇。他们气喘吁吁地,嘴唇和舌头交错在一起,但是谁也不肯放开。
他们吻地太急了,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鸭爷爬在熋熋的怀里,一个挺身,就趴在了他的身上,胳膊拄在熋熋的脖子旁边,然后坐起来,把熋熋的衣服像上拉。
熋熋的衣服被他卷起来,一直卷到下巴。鸭爷双手胡乱地摸熋熋硬邦邦的腹肌,又伸出手要脱他的裤子。
熋熋赶紧一手抓着裤子,一手抓着鸭爷乱动的手,说,“你干嘛?”
“我要和你做爱。”鸭爷一边说,一边扯熋熋的手,可是他扯不动,于是隔着裤子摸熋熋的性器。
“嘶...别摸,在外面呢...”
熋熋几下就被摸地硬邦邦的,偏偏鸭爷的手好像一个又软又滑的小泥鳅,怎么也抓不住。鸭爷笑着看他,说,“外面怎么了,就是在外面。做爱是自然之理,天地本性。你看外面这美好的大自然,我们情投意合,干柴烈火,就在这里做爱,哪儿不行了?”
“可是...可是...”熋熋忍不住揉着鸭爷大棉花一样的屁股,被他撸的硬地不行,裤子都脱了一半了。
“可是什么可是。”鸭爷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让两个坚硬的东西蹭在一起,缓慢地撸动。
“可是,硬件跟不上啊...”
鸭爷一咬牙,把自己装在登山包里的护手霜拿出来,挤了半管,抹在自己的屁股上。熋熋朦朦胧胧地看着鸭爷双腿跨在自己身上,屁股翘的高高的,rou棒也翘的高高的,双手伸在后面,几乎可以想象他在做什么。熋熋坐起来,把鸭爷抱在怀里,把他全是护手霜的手指抽出来,换成自己的手指。
鸭爷的xue眼儿热乎乎的,他的手指一伸进去,就夹地紧紧的,吞吐着他的手指。熋熋两根手指都进去了,还慌张地在鸭爷耳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慌慌张张地问,“那没套子啊,怎么办?怎么办?”
“啊...啊...”鸭爷双手抓着熋熋的肩膀,被弄得忍不住呻yin,说,“你...你他妈都...嘶...都弄我了...啊...啊啊...你,你还...你还问这个...啊...你又...不是...没...没射到里面...去...过...啊...别弄...啊...”
“可是,可是...”熋熋把自己硬得像个铁棒槌一样的rou棒对准了鸭爷的屁股,双手抓着他的屁股rou,把他的屁股缓缓地往他的rou棒上压。“可是...这儿又没法清理,射进去,你该难受了...”
“草...”鸭爷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了,他双手握拳,恨恨地捶着熋熋的后背,“你他妈...你都进来了...”
“嘶...对不起,鸭爷,好爽,嘶...”熋熋两只手掐着鸭爷的腰,挺着性器,迫使鸭爷上下地动。鸭爷脸上都已经哭shi了,呻yin声连绵不绝,和帐篷外的青蛙一唱一和,双方都是越叫越欢。
等青蛙终于也没有了力气,跟鸭爷比谁叫的声音大的时候,熋熋才终于闷哼一声,在鸭爷的屁股里射了Jing。鸭爷靠在他怀里,不想动弹。熋熋掰开鸭爷的两瓣屁股,看到浓白色的Jingye从那个红红肿肿的惨兮兮的小洞里流出来,就拿卫生纸擦掉。擦的差不多了,rou棒也就硬邦邦的了。无奈鸭爷太累,早就睡得一塌糊涂了。熋熋也只好给鸭爷好好盖上被,然后挺着大rou棒睡觉了。
不过熋熋早上起来之后,拿着帐篷边上的护手霜,又挤了一坨,掰开鸭爷的屁股就又干起来了。直接把鸭爷干地迷迷糊糊地呻yin,屁股里又疼又爽。睁开眼睛转过身,对着熋熋的脸就是几个丝毫没有战斗力的嘴巴子,然后就被他插地屁股里全是水,除了捂着脸哭,一点办法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