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弄间,林展权捏着哑仔明显膨胀了几分的胸部,一面轻轻搓揉爱抚,一面张口含住多次泄出奶水的小巧乳首。一股酸痒自胸部涌出,少年的身躯颤了颤,仰起头呻吟起来。被男人舌尖舔舐的湿热感,以及乳汁被对方吸出的酸胀感,化作阵阵令人舒爽至极的酥麻快意。伴随着男人的肉刃在少年的双腿间持续抽插,香甜的汁液愈发涌入林展权嘴里,很快便汇成一大口。,
“问你,有无乖乖食饭。”
“呜呜呀”
在被肏干和吸乳的极乐中,少年第一次品尝到自己奶水混着饼干的甜腻滋味。
哑仔已经有些时间没和男人做爱,方才被他按在床上一番爱抚亲吻,脸颊彻底泛出娇艳额桃粉色,纤腰软臀亦轻颤不止,仿若抽筋般瘫软在床频频颤栗。而林展权仿佛亵玩得不够彻底一般,不仅肆意抚摸着他的双腿和嫩足,还替他穿上丝袜。自己则拉下裤链,用渐渐膨大的龟头抵着绵软的足心狠狠搓揉。
“嗯哼嗯”
“比人屌脚都流咁多水,好咩你?”
十一月例会上,和兴胜现任龙头标爷告知各区话事人,今年的社团尾牙宴提前到下个月底举办。
沉湎于甜腻欲望的哑仔呆愣愣地抱着他的脖颈,眨眨眼睛看着林展权。明明小穴还在被对方徐徐肏弄得蜜水横流,男人出言问了句与性事无关的话,让少年有些不明白。
“唔唔?”
因足交而大开的双腿间,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到哑仔已经濡湿的私密之处。林展权舔了舔唇,将指节在他身下一勾,少年裆部湿淋淋的内裤便被整条拽了下来,更有几道银丝黏在他软嫩的花唇边。剥开眼前的两片嫩瓣,男人的大掌轻轻搓揉颤动着开合的嫩穴,更缓缓爱抚湿黏软腻的肉壁。他的一指缓缓没入少年粉白酥嫩的臀丘间,轻柔缓慢地顶入后穴,惹得哑仔一声嗲叫,酣畅淋漓地泄出许多汁水,连身下床单也打湿了。
往年和兴胜的尾
“尾牙”是华人的民间传统之一,起源于对土地神的崇拜,信奉者以农历十二月十六日作为每年最后的祭祀活动。而到了现代,“尾牙”不仅仅与农业有关,更多地联系上工商业,就连黑帮也同样参与其中,各个社团配合着临近除夕的气氛,安排多种聚餐活动犒赏手下。
咽下哑仔的奶水,林展权开口询道:“呢排我太忙无昅住你食饭,你有无乖乖食野?”,
林展权打开他的床头柜,从中取出一卷丝袜。
四十二、(普通话)
看着男人充满欲望的眼神,哑仔只觉一阵骨酥筋软,微颤着的双足乖巧地抵住了对方青筋毕露的阳根,用两只嫩软的小脚反复搓揉与套弄起来。粉色的足趾立即感受到热烫的阴茎轻轻跳动,皮肉上则黏着淡淡的腥腻,少年不由心中狂跳、双颊绯红,神色也愈发淫荡露骨。随着林展权的体液渐渐打湿了半透明的丝袜,留下几道颜色较深的印痕,哑仔腿间的两瓣花唇也猛然颤了几颤,自行夹挤双腿无法纾解的欲望,竟在嗅到精液的气息后化作一股淫水喷涌而出。
“呀嗯”
林展权将饼干掰碎,喂了一小块进哑仔口中。随即张口含住粉色的小小乳首猛地一吸,吮出大量奶水,再以口渡给对方。
“咁耐无喂你,有无自摸?下面湿成咁嘅。”林展权俯身咬咬少年的耳廓,笑道:“你只淫猪猪。”
“嗲猪猪,剩系识呜呜叫扮清纯,内里面淫到出晒汁,系咪呢?”
“嗯”
话间,林展权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双手托住哑仔的臀部,将少年在臂弯中轻轻颠了两下。灭顶的刺激让少年一番欲仙欲死的嗲叫,然而当他回过神来,却听男人道:“唔够重手。”
林展权将少年的双足架到腰侧,挺起阳物向他腿间一顶,硬烫火热的阴茎顺着湿漉漉的肉瓣直直插入。肉刃无比凶残地捅入,狠狠挤按蹭磨着少年的穴心,引得他淫叫连连、娇啼不止,不时在男人怀中胡乱扭动。哑仔享受着阵阵酥麻酸痒的快感,紧紧缠在林展权的身上,勾引男人将他娇小软嫩的身躯彻底贯穿。往日清纯乖巧的脸上,终于只剩沉迷于销魂性爱的淫荡神情,少年在甜美的快感间欲仙欲死,被刺激出的生理性泪水也跟着点点滑落。
“天气开始凉啦,仲打大赤脚。”
嗅到对方阴茎和体液散发出的腥膻气味,欲求不满的少年彻底被撩拨得晕头转向,下身玉茎不知不觉已经勃起,硬翘翘地将内裤撑出小小的鼓包,更打湿了顶端指甲盖大小的布料。哑仔缓缓将手探下去,两处嫩穴在情欲蒸腾之下也全然失控,滑腻腻的热流竟同时从前后缓缓淌出,还带来一阵难耐的奇痒,乞求着能与对方交合。
“唔?”
掌也丝毫没有空闲,顺着娇嫩纤细的双腿反复搓揉,最终捉住了哑仔不停乱蹬的小脚。
“乖,知你阴功猪,呢排食唔饱。食唔饱就无,仆都仆返嚟喂饱你。”
哑仔蹭着对方的胸膛想要跳过这个不喜欢的话题,却发现对方从碟子里拿了块饼干。
“嗯啊嗯唔!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