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体内被注入的力量,楼肃清狠狠吃了一惊。?
白荆泽奋力踢打,身上的衣物被噗滋一声撕裂,白予堂按着他,脸上也被白荆泽的挣扎抓出一道引子,他满不在乎的按着他撕裂他的长裤。
手掌探入后方,随意扣弄了几下,掏出被溢满精液的掌心,白荆泽悲愤欲死。
“你终于来救我了。”
大步走过去一把提起白荆泽的长发,白荆泽吃力的仰着脸看他。
“别说话。”
他该保护好这个人的,而不是让他一直犯险来救他。
上辈子,也是如此,他会故意让自己涉险让白荆泽救他,可是这辈子,再回忆起来,往事却令他心酸。
“真是感情情深啊!”
白予堂握着白荆泽的脚踝高高提起,侧脸看了眼楼肃清,又看向散乱的草堆上依然哭泣的人。
“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
“是啊!如果当年我没有出手,你和他早在一起了吧!”?
这锁沉重无比,若是突然落下,只怕会加重已经脱臼的手腕负担。
寒冷的监房,那汗水很快没了热气,白荆泽看他,楼肃清试了试可那锁实在太诡异,勉强只能打开一些,白荆泽又伸手去掰,还是不行。
“屁股里还含着老子的精液就来相会老情人?你还真是饥渴,一根鸡巴还不能让你爽是不是!”
白荆泽的挣扎拒绝又换来男人两记粗暴的耳光。
无奈之下,只能再度抓住楼肃清的手,为他输入异能。
这个话当然白问,如果楼肃清能用异能也不会被困在这里,白荆泽暗骂一声,握住楼肃清的手。
他觉得自己被背叛了!
一巴掌狠狠摔在白荆泽的面颊上,毫不控制的力道立刻将白荆泽打的摔倒在地。
“贱人!你不是想救他吗?好啊,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可以考虑!”]
“荆泽!”
然而不等他去找白予堂,人已经站在了他面前,白荆泽吓得浑身一个战栗。]
白荆泽抬头,难掩错愕和愤怒。
抓着白予堂胸口的衬衫,白荆泽的哭声逐渐变大。白予堂无动于衷看着他哭泣,扯下整齐的领带抓着他的手和铁栏杆牢牢地捆在一起。?
早在白荆泽出门的时候,白霄见事情不对,便进房查探,于是白予堂很快便醒了过来。
“啊!哈啊!”
“对不起,我不能不管他。”
就像当日,母亲知道父亲要和别的女人结婚。
对上楼肃清的眼睛,白予堂怒气更甚,他的小孩,他楼肃清凭什么心痛!
“我没有!”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婊子!”
隐忍着心底的怒火和愧疚,白荆泽赶紧给楼肃清开锁,双手被他托在掌心中。
白予堂没有情绪的说道,那巍然的身形令白荆泽一阵气闷。
白荆泽只能再度用藏在耳钉内的钢丝为他撬锁,然而弄了半天根本没有用处。
楼肃清痴痴的看着面前的人,苍白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却最终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能用异能么?”
“不···”
“不,混蛋!”
楼肃清看着白荆泽忙乱的模样,胸口一暖忍不住靠在他身上。
白荆泽一掌打在白予堂脸上,猝不及防的白予堂,脸上的眼镜也被打落在地。
白予堂发狠的怒吼,白荆泽半天爬不起来,楼肃清愤怒的看向白予堂。
他才起身,眼前却一阵犯晕,居然是异能消耗过度的征兆。
输送精神异能不比他用异能治愈别人,对白荆泽而言是何等的负担,白荆泽却管不了那么多,脸色也逐渐苍白起来,额头上泌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白霄没有说出那天陆丞千来找白荆泽的事,可白予堂还是通过这件事知道了白荆泽做了什么。
“该死!”
漆黑深邃的双眼冷冷的捕捉着他,白荆泽看着白予堂难掩愤怒和失望的双眼,胸口狠狠地抽痛着。
“心疼了?我就让你看看,你喜欢的人是如何下贱无耻骚浪的贱货!”
一咬牙,他绝不能在这个时候丢下楼肃清不管。
“事到如今,还要骗我!”
没有任何爱抚,白予堂粗暴的撑开了白荆泽的身体,白荆泽疼的闷哼一声,手指紧紧的抓住了冰冷的栏杆。
白荆泽近乎抓狂,索性趁着白予堂还没醒回去找钥匙,无论如何都要救出楼肃清。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白予堂随时都会醒过来。
“呵!”
白荆泽松开他的手脚,可轮到脖子上的枷锁时,他试过了所有的钥匙,却没有一把是。
忍不住小声呜咽,他想告诉白予堂自己没有背叛他,他想告诉白予堂他爱他。
白予堂冷笑一声,说不出的寂寥和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