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驶了两炷香的功夫便停在一座朱红小楼前,云安一路跑得腿软脚酸,跨过门槛时走路都打着摆,摇摇晃晃的模样像只孱弱的小鸭子。
只见他目不斜视地搂着林清入座,接着便有管事赔着笑领上七八个娇俏的年轻人,燕瘦环肥、男男女女围了一堆,就紧着王爷按着心意去挑。
十多日没被逗弄过的地方还有些干涩,谢渊明知道云安与他自己一样,却偏要捡着难听的说,只是指尖罕见地耐心,绕着圈儿现在云安细腻的紧并的腿缝间,细细由那朵瑟缩的小花苞开始调教。
鼻端满满萦着少年身上恬淡的馨香,谢渊一时没留意,唇角已经被云安蜻蜓点水地印下一吻,他看着少年眼尾和脸颊都浅浅晕着薄粉,一副活泼样子不免弄得他有些心神荡漾。
“我我我我没有”
“这么快就湿了?”
方才他只是出门让旁人不准打扰,就有好事的老鸨凑上来塞给他几样东西,又说这间屋子的暗室里藏了不少好玩意,谢渊盯着手里调教妓子的宝物,心念陡转,居然想用它们在云安身上施惩个遍。
云安呆愣愣的,望着谢渊冷冷的背影手足无措,他心里木木发痛,顿了许久才后知后觉地跟上去,恍恍惚惚走往陌生的地方。
谢渊勾着唇把指缝的细丝擦到云安奶白的脸蛋上,盯着他水蒙蒙的双眼,报复似的说了一声“无趣”,便抽身离开了,留下腿软无力的少年呆呆贴着墙站,眼泪落下的一刻,才见到一脸冷漠的男人拿了只小玉瓶并一把戒尺推门进来。
“唔”
娇嫩皮肉骤然接触到冰凉的东西,云安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谢渊却完全不管
谢渊不屑地讥讽着,下身的肉棒却早就硬起来了,他装作很不在意般冷着脸,顺着云安的衣衫伸手探进亵裤里,随手一摸,便将手指绕着嫩屄口轻轻打着转:“怎么不说话?被本王说中了装不下去了吗?”
谢渊笑着,拨起顶端的肉芽一捻,涌出来的黏腻淫水便淋了他一手:“真骚。”
本来是为了找乐子来的,谁能想到居然成了怀念旧人的借口,谢渊恼得皱起眉跟自己生闷气,眼神不由自主地往斜后一瞥,竟看到云安红红的眼眶,他不免有些意乱心烦,胡乱打发人下去,连林清都撵跑了,起身走到云安跟前,本想揪着他也扔出去,却不知为何一碰上云安的腰,就习惯性的圈在怀里又搂又摸,简直撒不开手了。
“到那里去,不准哭。”谢渊看不得云安流眼泪。
“你就只会用这副样子勾引人吗?”
云安早就僵住了,他眨巴着眼睛无所适从,男人的嘲笑让他不知如何是好,可现在迷迷糊糊地发现谢渊对他的身子依然有兴趣,突然又堕落似的有些高兴,自暴自弃地想着也许王爷摸摸自己就能消气,便顺从地毫不挣扎,忍着满心的不安努力让软下身子贴在谢渊怀里。
少年本能地有些瑟缩,光溜溜地走到谢渊指的地方,不知所措地垂着头,忽然被人按到藤榻上。
少年的肌肤幼滑细腻,粗粝的大掌贴的软嫩的大腿揉捏时,绝佳的触感几乎让谢渊无法松手,男人恶劣地掐着云安细瘦而敏感的腿根,听着他细细的呻吟,又伸出一根手指撩拨紧闭的花唇,刚一摸到穴口肥软的嫩肉,怀中的人便微微一颤。
谢渊不动声色地一一打量过去,神情未变,心里却忍不得在暗中比较几许,看看这个这个没有云安单纯可爱,望望那个没有云安水灵乖巧,这么挨个扫过几眼去,私心里还是觉得云安又甜又好。
“王王、王爷?”
这人冷着云安的十来天从来不曾好好泄过欲望,无论对谁,衣裤还没脱就觉得乏味无趣,面对主动的嫌骚,找着羞涩的又嫌做作忸怩,连日憋得的情欲被云安脉脉的眼神一撩拨,恨不得立刻就按着人在这里操上一顿,可谢渊转念一想云安这般吃准了自己的举动,忽地又引起心底的别扭转变成熊熊燃烧的怒火,那内心的醋意和愤怒,竟又像燎原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不是我不是”云安羞红了脸,他其实很想说自己每天闷在那个小院里都很孤单,可是他怕谢渊嫌弃他娇气又麻烦,便咬着唇角,沉默地顺从男人的亵玩。
谢渊今日来的这处是有名的花楼,有人为了讨好特地请他来观些新鲜玩意,就连他身边的新人也是今日刚刚塞进王府,谢渊堪堪知道个名,连姓氏都记不清的。
谢渊搂着林清先上了马车,没有特别的交代,云安只能只身一人跟着马车小跑,可是气喘吁吁时偶尔还能听到车里飘出来的笑声,这样的刺激不禁让少年眼眶通红,不断揉着眼睛以防忍不住的泪珠珠滚出来。
“本王倒忘了,半日不理你,你就能搭上个下贱奴才,哼,这么久不见,倒是不知道你又会招惹上几个。”
云安突然被他抱住,吓得说话都有些结巴,抬头看看屋子里再没有别人,便有些高兴地以为谢渊不再疏远自己了,立马抿了个浅浅的笑,顶着两个小酒窝扬起脸亲了男人一口,小脸红红地想去拉谢渊的手:“王爷,你以后别再不理我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