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曾与他讨论过一番,与其让他去练习兵器,不如让他针对性地继续锻炼他的身体,这也是炼体者的修行之法,而心中满怀着仇恨的黑蛟自然也不会松懈,每日除了休息之时以外,皆在锻炼,甚至每日操练之时,手脚都捆绑着厚重的沙袋。
有些疲困也有些醉了的萧羽倚在了梁秋月的肩头,一旁的小婵正与小白何奇两人玩得火热,本就单薄的衣衫略显得不整,但众人皆未出言提醒,反倒是目光顺着那领口不停地偷瞄着。
穿上了衣裳,先去后院洗漱一番,刚经过梁小婵的小屋门前,便能闻到里面传来浓烈的腥臭气味,也不知昨夜有几人与她在这儿过了夜,又轮流发生了多少次性行为。
“走啦,想什么呢?”黑蛟已经退下,而梁秋月却呆愣在了原地,直到被萧羽唤醒。
“准备吃早饭了,”不知不觉地看了许久,连初升的朝阳都洒进了府院之内,萧羽这才喊了一声。
“夫君,在想什么呢,”“建王平王,卫家王家,皆非当世之明主,陛下已然天命之年,不知将来几许,”萧羽缓缓地说道:“天下若乱,不知我萧家将何去何从,”“无论发生什么,我与小婵都会伴在夫君左右,届时我们便是落草为寇,也能活得逍遥自在,”梁秋月的脑袋在萧羽的怀中磨了磨,说道:“再不然,夫君随我们回长安,父亲乃是长安太守,掌长安城十万兵马,定能护我们周全,”萧羽笑了笑,轻抚了抚梁秋月的脑袋,说道:“是呢,秋月还是个大小姐呢,”“嗯嗯,那可不是嘛,”梁秋月便如同那傲娇的小虎猫一般地说道,倒是惹得萧羽心里也轻松了几分。
“你们继续吃着,我们先去歇下了,”萧羽扶着梁秋月站了起来,看着闹在一起的小婵几人说道。
“真的
“夺,夺!”袖中飞刀飞射而出,正中一旁两个木靶的靶心,梁秋月轻晃着脑袋,将发上的束带轻解了开来,柔顺的长发还带着些潮湿的汗滴,倾洒了下来。
小婵转过了身来,向萧羽眨了眨眼睛,轻笑着说道:“好的,那小姐,姑爷你们早些休息,”星光洒进了窗台,宽敞的床上,萧羽倚在了床靠之上,一双黑眸望着漆黑一片,听着远处嬉笑的声响,反而没了睡意。怀中梁秋月的臻首轻倚在了胸前心口的位置上,自然地抱着他的身体。
校场上梁秋月正挥舞着她那杆精钢长枪,一招一式浑然天成,赏心悦目,一套枪法打完,手中换上了一把细窄,但无比灵巧的唐横刀。
洗漱完毕后萧羽向侧边的校场走去,慢慢地这儿已经被他完善得差不多了,坚硬的石块打磨成平面后铺设而成的地面,坚硬而又平整,一旁摆放着钢铁打造的一系列健身器材,全部都是又萧家的铁匠精心锻造而成,无比耐用。
“没,没什么啦,”梁秋月连忙快步向后院方向走去,嘴里匆忙地说道。
梁秋月的武艺已入宗师之境,任何武器入手皆可施展自如,可她还是每日拂晓之时便会起身练武,日日如此。
前那般的咸鱼了,至少也要让自己能在这社会中体面地生存下去,逐渐地将萧家的势力扎根在了这个国家当中。
梁秋月缓缓走到了萧羽的身边,感受到了萧羽的目光,娇嗔道:“坏人,看什么呢!”这怎能怪萧羽呢,梁秋月仅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色贴身练功服,滴落的汗水早已浸湿了衣衫,原本会用白色束带束住的丰满乳房在萧羽的强烈抗议下恢复了自由,如今却被练功服紧紧贴住,勾勒出了轮廓的痕迹。
说着聊着,吃着喝着,逐渐放开的几人划着拳,喝着酒,吹着牛。
此刀自然不是她原有的兵刃,而是萧羽专门为她而打造的,纯铜锻造的刀柄外紧紧缠绕着粗牛皮,保证了牢固的同时,亦有着极好的摩擦力,而通体刀身由轻钢一体铸成,锋利又不失灵巧。唐刀的设计乃是冷兵器之最,而横刀更是其中佼佼者,劈,刺,斩皆可完美发挥出它的锐利,下马短兵相接时,便是无可比拟的王者。
“好好锻炼,你那仇敌的身份我已经探寻到了大概,若是确定了身份,我便告知你,”萧羽看着低着头,面无表情的黑蛟,说道。
悄悄地,明月划过星空,一夜便如此悄然而过,如同往常一般,醒来的时候,身边的梁秋月已经没了身影。
而除了她以外,还有黑蛟也如她一般勤奋,健壮的身体亦会分泌出大量的汗水,让他只得光着身子,将那鼓胀的肌肉全部暴露在了外边,肩上压着近两百斤的杠铃做着深蹲,密密麻麻的汗水顺着额头向下流淌着。
黑蛟也将器械恢复了原位,来到了萧羽身边,恭敬地拱手行礼道:“少爷,”黑人独有的酸臭汗味扑面而来,让梁秋月不由微皱了皱眉头,向后稍退了一步,但双腿之间却也不由地一紧。
“多谢少爷,”黑蛟的面色稍有些动容,但语气依然不变地说道:“那小的先退下了,”黑蛟自幼便被人肆意欺凌,致使他的性格孤僻而又凶狠,直到成年后建立了盘龙寨后,方才有所改变,可一夜之间,盘龙寨尽数被戮,仅余下了他一人,他的心中便满是对那欺瞒他之人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