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姨又嘱咐了些慕子航平常的习惯,像是平常喜欢喝碧螺春、惯吃素菜不喜荤食、在他办公前要磨好墨备好茶、不喜欢吃甜的糕饼,却独独爱吃桂花糕。
慕子航語氣染上一絲急躁,口吻冷寒,「那有何藥方嗎?」
白為霜點點頭,她眼皮已經快張不開來,令人窒息的頭疼不斷浮動,她雙眼發黑,原地倒下暈了過去。
他拿出了軟膏,沾了一些在手指上,慕子航深吸了一口氣,手指緩緩探入她的穴中。
她的花穴外白內粉,一根毛都沒有,穴口無意識的因他的動作收縮。可的確是腫了,花穴艷紅的像個石榴一樣,花瓣鼓脹。
軍醫把了一下脈說:「脈象虛浮,需要好好休息,切莫過勞,更何況這位姑娘身子嬌氣,在這麼大的陽光下曝曬容易中暑。」
白为霜一一记下了,而她平常的工作无非就是打扫慕子航的寝室,还有伺候慕子航床上的可能也要。
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找到刘姨。
***
用过早膳后,刘姨告诉了她平常慕子航的行程。卯时起床用早膳,辰时上朝,午时回府,用完午膳后便去军场训兵到申时,晚膳用完后到书房办公到亥时,沐浴后就寝。
慕子航讀出了她眼中的疲憊,「你去那邊坐。」他指了指一旁的長椅。
说曹操,曹操到。刘姨刚好进房了,「书儿姑娘?」
慕子航转过头来,看见了白为霜,她穿着普通不过的衣裳,不像初见时那袭明艳亮眼的红袍,可却一样美丽
過了一個時辰,軍訓休息。慕子航朝她走了過來,白為霜儘管腦袋已經有些暈乎,看到他還是下意識的說:「奴婢見過將軍。」
「拿冰水降溫即可,將毛巾泡在冰水中,敷在額頭上,並且補充些水份。」
下一個世界要上線的絕對是騷話連篇的航航兒(????)
他侧颜的线条极其完美,尤其是那喉结,随着吞咽上下起伏,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而他穿着黑袍,背脊挺直,气质如同冷松青竹,淡漠高傲。
白為霜不知道慕子航叫她過來做甚,開始訓練後,慕子航壓根一個正眼都沒給她,而她就這麼乾站在一旁,任由烈日曝曬。
翌日醒来后,白为霜发现慕子航已经走了,估计是赶着上朝。
慕子航竟然没叫醒她要她做事?这还真是罕见。白为霜揉了揉酸疼的腰,慕子航昨晚虽然只射一次,但却也够她受了。
白为霜不禁暗暗咋舌,这家夥真是毅力惊人。
他呼吸一滯,但還是極力壓下澎湃而起的慾望,白為霜現在身體不舒服,強行房事並不好。
慕子航忽然想到,行完房事後那處會腫脹,尤其是處女應該會很疼,他思量再三還是解開白為霜的下裙,扯開她的褻褲,而那微微隆起的花丘便映入眼簾。
白为霜想要潜进书房看看,可是她转了好几圈都找不到,不过也对,书房里面有许多机密文件不防不行。
其實我想讓將軍航講些騷話,但是想到將軍航個性偏正經只能作罷_
「好,謝謝軍醫。」慕子航捏了捏眉心,明明知道沒有義務幫她這麼做,可他還是站起身乖乖的幫她降溫。
「嗯那就多谢刘姨了。」白为霜点点头。
刘姨看她这样子,以为白为霜喜欢上将军了,不过她还拿不准将军对她的意思,可两人都有夫妻之实了,刘姨自然不敢怠慢,「将军午时应该就回来了,书儿姑娘要用早膳吗?」
束這個話題。
白为霜起了身,她名义上毕竟是慕子航的贴身丫鬟,总归要了解这宅邸。如果她推测没错,刘姨应该是最熟识这座宅邸的人。
而昏迷中的白為霜只覺渾身悶熱,而一陣冰涼忽然傳遍全身,舒服至極。她無意識的嬌吟一聲,惹得慕子航身子一僵。
簡繁分隔線
他想起了之前陳稷給他的白玉軟膏,那種軟膏能消腫,也不知道有不有用。
「将军回来了!」一旁做事的婢女窃窃私语,膳房里的厨师赶忙将做好的午膳端到饭厅,白为霜跟了上去,看见那人坐在圆桌旁喝着茶。
他心中有些麻亂,不安的感覺開始侵蝕他的感官,就算是被偷襲時也沒這麼慌張。他趕忙抱起白為霜衝向一旁的休息房,並且囑咐手下叫軍醫過來。
「刘姨」白为霜愣了愣,「将军何时回府呢?」她故作羞怯的问道,双颊红扑扑的,真像是等情郎归来的怀春少女。
慕子航一怔,在千鈞一髮之際,他接住了白為霜,她躺在他的懷中,即使暈了眉頭仍是皺的,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臉色蒼白。
*
到了軍訓場,慕子航便開始操練士兵。他聲音洪亮,極其有氣勢,好幾次白為霜都被喊得心臟直跳。
白為霜被他們盯的渾身不自在,她渾身起雞皮疙瘩,加上陽光的強烈照耀,她噁心得想吐。
有幾個士兵還對她投以猥瑣的目光,眼神閃耀著跟那日肥胖軍官無異的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