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腿的姿势比我舒服还是野花就是刺激?这你不嫌丢人了?你知不知道,那寡妇和你爸也有一腿,哈哈哈哈,你没想到吧?”
‘呃呃呃’你胡说!
“我亲眼所见,怎么会胡说呢,我跟踪你的时候,怕你发现,等你离开她家,特地等了一会才出来,还没等我出来,就见你前脚从她院子里出来,后脚你爸就进去了,这么说来,到底是你上了你小妈,还是你爸上了你的姨太?”
“要我说呀,你家根里就是烂的,也就我瞎了眼能看上你,你还真以为那寡妇能看上你?她看上你啥?看上你细皮嫩rou比她小了快十岁?看上你那牙签大不了多少的棒子能给她快乐?看上你动不了几下就趴身上不动?”
“都不是,她是看上你的钱了!你以为你爷爷被拉下来以后她还愿意跟你,是不图你什么?那你给她买的那些东西都当谁眼瞎呢?她也不傻,知道你家没势了但钱还藏着呢!”
林春杏越说越激动,咧着嘴瞪着眼睛贴在葛东强脸上,神色极为恐怖,仿佛下一秒就能张开血盆大口把人吃掉。
激动的林春杏没有注意到自己双手拿着的皮带放松,趁她说话多喘了几口气回复体力的葛东强,大手一挥,把女人的头箍在自己腋窝下,然后翻身按着爬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杀人了杀人了,你快放开我唔唔……”余下的尖叫被尽数埋在沙地里。
剩下的又是无休止的闷哼。
“你不是能耐么,还能打人了,给你能耐坏了,还知道跟踪我?你以为你随便编几句我爸出轨的话我就信?你当我妈是吃素的,你说我妈管不住我爸?啊?”
葛东强越说越大声,按着林春杏头的手越发使力,没注意到院门不知何时被打开,自家老妈带人站在那里早已愣住。
“你说啥?老葛出轨?强子你给我说清楚,你爸到底咋地了?”
突然插.入的女声宛如惊雷,炸响在院子里。
早已打架打习惯的两人迅速分开。
林春杏趴在地上大口喘气,葛东强连忙从地上站起来,“妈你别听她胡说,没有的事,我爸咋可能的呢?”
可不可能的,身为女人的第六感早已告诉葛母最近的葛父有些不对劲,这会儿听到这话,当时就冲进屋里。
葛东强的头脑瞬间清醒,想进屋去劝,却被反锁的房门拦住。
想要再打林春杏两下出气,却见门口站着个极为眼熟的人,“林家奇你怎么来了?”
对于这个小舅子,葛东强全无好感,他对所有的林家人都没好感,但不会上去就恶语相向。
林家奇仿若没有看到院子里瘫软在地的人是他姐姐,微笑着说:“姐夫好,我是来喊你俩来家里吃饭的,二伯母和林冉姐和姐夫回来了,我妈说让你俩过去。”
林冉回来了?地上的林春杏瞬间有了动力,一个鲤鱼打挺起身。
随即反应过来,姐夫?什么姐夫?这些年家里可没得过信说林冉结婚了!
而且她回来干什么不是说断绝关系了?
林冉和刘秀是回来给林守业迁坟的。
“听说了么?老林家二房的林冉回来了,开着小轿车可气派了,不愧是在北京上班的。”
“听说了听说了,我还去看了呢,那姑爷长的模样贼俊,赶上那什么,城里追的那个明星也就那样了。”
“林冉长得好看,那姑爷肯定不能差了,还开小轿车,男方一定是个有钱人。”
“这你就落伍了,听说是人林冉自己做买卖做发了,县城那个钟家你听过么?那都是给林冉打工的!”
“钟家?是那个石景县那个新混出来的钟家么,听说他现在老有钱了。”
“对对对,就是他,听说是给林冉跑腿跑出来的钱,啧啧啧,改革开放真好啊,要不咱也琢磨琢磨整点啥?”
“人家林冉十六岁就搞了个轰动全国农业的手拉犁,那脑袋瓜能是你比的?咱还是老老实实把地里庄稼种好了,别丢了西瓜捡芝麻到时候吃不上饭,至于发家致富,努力供供孩子,没准能学学林冉。”
林春杏一撅一拐走回家,路上听的全是跟林冉有关的议论,本来心里发了狠到时候定要让林冉好看,或者让她老公见识见识林冉的丑恶,没想到进了林家却发现人都不见了。
等询问过乡亲们,感到自家坟地,却又是晚了一步,林冉一家,已经带着林守业的骨灰盒,开着小轿车离开了。
算来算去一场空,反误了自己一生。
林春杏再也支撑不住身上的疼痛,眼睛一黑,倒在了周围嫌弃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