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鹿拼命挣扎,哀求道:“干爹,我会乖的,你不要绑我。”
金主爸爸在他耳边伸出舌头,像毒蛇一样舔了他一下,路鹿就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果然光靠自己压不住这个人,还得叫上江炎帮他啊!!!
路鹿看着顾寒阴翳的眼神和带笑的质问害怕地往后缩去,“干爹,你的样子好可怕。”
顾寒回头看了床头柜的东西一眼,唇角一勾,说:“你不是说干爹回来得这么早吗?”
他在一堆衣服里面瑟瑟发抖,路鹿往上一看,规规矩矩都是悬挂着的白衬衫。
路鹿摇着头,他觉得金主爸爸的表情兴奋得有点可怕,他看金主爸爸不怎么防备,找了空挡往门口奔去。
路鹿看见顾寒眼眸里藏着掩不住的兴奋,知道他这话是认真的,以往被爆操的记忆在眼前浮现,路鹿白着脸翻身下床。
“窒息play怎么样?这样快感会很足呢,润滑液也不错,干爹有点为难呢。”金主爸爸的声音在背后有条不紊地说。
然后金主爸爸很平常地走到门口,皮鞋声也消失了。
他僵硬地往上看,金主爸爸逆着光居高临下,拿着之前掉落的木棍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把你全身都涂满润滑液,再把你身上能插的洞都给插满,这样玩怎么样?”金主爸爸在他耳边说着,扒下他的衬衫绑住了他的手腕。
顾寒吻着路鹿的手背说:“没事,干爹房间里还有好多好东西,一定能把你玩死过去。”
路鹿就希望金主爸爸赶紧出去,侧耳倾听,皮鞋声靠近了衣柜,然后停下了,路鹿的心脏疯狂打鼓。
他该不会要找衣服换吧?一滴冷汗从路鹿额角流了下来。
“不想?”顾寒轻笑起来,“前几天江炎他们是不是把你喂得很饱了,这几天你都没有发骚,小穴很久没被男人插了,是不是骚得能淌出水来了,还是说你喜欢在半夜跟谁约好,也像今天那样躲在柜子里玩?”
“不会,路鹿怎么会怕干爹呢……”他勉强笑着,眼神飘忽不定,转头却看见了床头柜的玻璃樽,转移话题问,“干爹,那是什么。”
顾寒说:“我就是为了这个来的,这是刚入的润滑液,干爹正想试试。”
路鹿往下还能看到因为没有扣上而在衬衫中半隐半现的乳尖,以及薄薄的黑色平角内裤。
他拉开闷热的柜子,刚喘了一口气,就看到,地板上,有一道欣长的身影。
这衣服的款式,这房间该不会就是金主爸爸的吧!
皮鞋迈动,幸好又往前走过去,爸爸好像把什么东西放在床头柜上,玻璃樽在桌面上磕出清脆的声音。
路鹿松了一口气,他的奶棒儿跟他的额头一样湿漉漉的。
顾寒却只按着自己的想法说:“没事,干爹这就来好好插你。”
“嗯?”路鹿看着金主爸爸。
“是啊。”顾寒将木棍儿而重新插到路鹿嘴里,手一弯绕过路鹿的脖子将他拎了起来,被拎起来的路鹿像只瑟瑟发抖的小鸡。
顾寒却笑了,将路鹿死死摁在床上说:“挣扎的这么凶,路鹿果然也喜欢sm吧?”
“由不得你了,差不多也轮到我了吧。”顾寒将路鹿推坐在床上,弯起膝盖卡在路鹿腿边挡住他的去路,解开衬衫的上两个扣子说:“脸好苍白,你在怕我对吧?为什么躲我?他们都没回来,你不肯让干爹抱抱你吗?”
顾寒说完眯起了眼睛,路鹿看见他轻轻地舔了一下嘴角,既色情又有压迫感,就像看着要拆骨入腹的猎物。
背后衬衫传出来的清新味道闻得他满心后悔。
“干爹选好了,今天我们就玩润滑液吧。”背后金主爸爸的声音有条不紊地响起,明明好像没有动作,路鹿还是在跑出门口的那一刻被拎住了后颈。
顾寒早就有感觉了,现在才有机会问:“路鹿,你是不是怕我?”
他为什么要出来找冰棒,不应该说,他为什么要躲起来,现在一躲再躲,被看到才真的是尴尬。
从细缝里,他能看到金主爸爸的黑色皮鞋站在衣柜面前。
路鹿讪笑着说:“干爹,你回来得好早啊。”
江炎!季风哥哥!救我!!!
鞋尖动了动,他瑟瑟发抖。
他小步地往门口挪去,弱弱地说:“干爹,我不想……”
“不要。”路鹿不悦地说,挣脱顾寒的怀抱。
顾寒将手伸到路鹿身后,揉着他因为不断被男人疼爱而变得挺翘的饱满臀肉说,“穿这样一件衣服出来,是做好了被谁插的准备吗?”
但是路鹿知道,这个人在吃掉猎物之前,向来会把猎物折磨得血肉模糊。
他心里滋生出一股羞耻,但是尊严不允许他发媚,他如常地说:“没有。”
路鹿看金主爸爸露出一点结实的胸膛,而他眼睛里已经是不打算掩盖的狼光。
“我没有,干爹不要绑我,路鹿好怕。”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