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蛇真君用硕大的圆头浅浅插着袖月殿下的花xue跟tunxue,不敢妄动,害怕伤了袖月殿下稚嫩的身躯。
"哥哥,你快进来,我里面好痒。"
袖月耐不住yIn毒,流玉一般的手指,丝毫不忌惮小花xue的稚嫩,红艳艳的蔻丹揉捻着微微翻开的小花xue,他见灵蛇真君磨磨蹭蹭不进来,便率先用手指插入了自己的小花xue,尖锐的指甲刺伤了小花xue,如此却丝毫止不了痒,反而又激起了另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汹涌情chao。
"啊啊,哥哥,我好疼,又好痒。"
灵蛇真君连忙抓住袖月殿下的手,仔细翻开小花xue的嫩rou检查着,见一处红嫩的褶皱被指甲刺伤,微不可见的皱眉,他轻轻地往伤处吹气,却刺激得袖月娇喘吁吁,小花xue流出汩汩晶莹的ye体。
袖月耐不住yIn毒,潋灩的大眼已经蓄满泪水,他在灵蛇的身下挣扎翻滚,又欲用手指止痒,灵蛇真君见了连忙再次抓住袖月的手,害怕他再度抓伤娇嫩的小花xue。
灵蛇真君见状,只好拿自己肿得发疼的紫红色巨物慢慢地挤入袖月楚楚可怜的小花xue,他见袖月又要乱抓,於是跟他十指相扣。袖月抓住灵蛇真君的手力道不小,正在他难耐搔痒在手上使劲的同时,灵蛇真君已经一鼓作气破开他的处子膜。
痒得不止流水潺潺的小花xue第一次被侵入已然插入最深,袖月惊呼一声,那处痒得让他恨不得狠狠抓个几痕处热得发疼,又饱胀得令他有股作恶之感,他泪眼朦胧地看着灵蛇真君,而灵蛇真君的目光落在白嫩的小肚皮上。这是今生他们第一次结合,不再是令人诟病嗤笑的苟合,他们成亲了,灵蛇真君笑了。
灵蛇在袖月的里面,他的巨物被紧紧包裹得不留一丝空隙,被深入的异物感让袖月倒抽一口凉气,缓过了作恶的不适,被充盈的饱胀处隐隐传来一些令人发麻的舒服,袖月忘情地呻yin,叫着,"哥哥,快动一动。"
灵蛇真君照着殿下所说在他身上驰骋,一抽一插间看着自己已然染红的巨物,他知道那是殿下的处子血。"殿下还好吗?"
"哥哥,我後面也痒。"
"殿下,冒犯了。"灵蛇真君将自己另一根巨根一起插入,破开了袖月殿下的小tunxue。
"哥哥,我好疼。"袖月泪眼婆娑叫苦不迭,大张的腿被灵蛇真君架在自己宽实的肩膀上,俏伶伶的白嫩长腿无一处不美,小至圆润Jing巧的脚趾都可爱,只可惜这正是灵蛇看不到的景致,袖月脚踝两只银环上的铃铛随着他们情起一块晃动,清清脆脆的铃音在灵蛇真君耳边不断地回响着。
灵蛇真君知道袖月殿下刚破身,不敢纵情,抽插过一轮,正要退出,就听袖月开口,"哥哥,射里面吧。"
灵蛇真君一时眼眶发热,便听袖月的话将他的Jing华尽数射在了两个小xue里。一时之间,钻入灵蛇真君鼻腔的花香无比馥郁,像是偌大的花园里有着很多盛开的栀子花,清雅的香气层层重叠,最终已可比拟桂馥兰香。
他们的手还十指交扣,灵蛇真君低头轻轻吻在袖月的手背上。
"殿下,如此不要紧吗?"
"哥哥,你知道的,我若不想生孩子,便不会怀孕。"袖月香汗淋漓,眼神还留有激情过後的迷离,粉嫩的双颊凝着荔红。"更何况,这是我们洞房花烛夜。"
"殿下,谢谢你。"
灵蛇真君放下了原先架在他肩上的一双白皙美腿,见袖月微眯着眼,蜷曲着身子,双手环抱着肚子。
"殿下,你是不是不舒服?"
"哥哥,你射得太多了,我肚子放不下。"
灵蛇真君果真见了两股白浊腥红蜿蜒在挺翘的tun间小缝里,他伸出指节分明的手指深入袖月的小花xue抠挖。
"哥哥不要,我宫门已闭,流不出来的。"
袖月连忙阻止灵蛇真君,他的体质特殊,自古的黑蜧神蛇都是雌雄同体,可是繁衍後代几乎都是用雌体,以保证血统的纯正。他有双子宫,交合结束之後会将Jing水储存在子宫,Jing水最长可以存放五年。下一次宫门再开,便是他们鱼水交欢之际,灵蛇真君这样鲁莽乱来反而会伤了他。
灵蛇真君这才想到殿下刚破身,便已用两xue承欢,即使他有节制,两处小xue都还肿着,果然是他太粗心。
"殿下,我可以抱抱你吗?"
袖月像是看穿他一般,瞥了一眼,"你要是揉我肚子,踢你下床。"
灵蛇真君僵了僵,缓缓爬上床,终是心满意足地把袖月抱在怀里。
袖月躺了一会儿突然神色凝重,忍着肩伤跟下体不适爬了起来,屈指一算,地牢里旱魃跑了,小狐狸那里的印记也不见了。
大约是趁着他被曼香所伤,对他们的掌控减弱时挣脱了束缚。
"殿下?"
"哥哥,他们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