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我拗不过他的大力,挣扎无心中让那玩意儿愈发胀大,彻底勃起。
丰硕的阳物几乎顶穿鳞片,从覆盖的鳞甲里探出脑袋,紧接着是翘起的狰狞柱身。
伊的性器和他健硕的体格有得一拼,几乎有我小臂那么长,太骇人了!我这还是长这么大是头回儿近距离见识到旁人的性器。
男性蓬勃的生命力从掌心传到脸上,我的脸很烫,腿根发软,蓦地唇干。
昏黄的灯光照射下,稍稍偏头我便从波荡的水面上望见自己此刻痴醉的神态。
我那是什么表情?满脸的春意盎然!是和勾栏院里的娼子一般靡旎的浪荡面容!
扶了下眼镜,厚重的镜片挡住我的惶恐,我试图起身,伊拉住我的动作急躁,慌忙之中,眼眸里蓄满楚楚可怜的无措,他“咕咕”的轻喃,眉眼低垂,奄头耷脑,活像只被主人残忍抛弃的幼宠。
恍惚间我迟疑他会落泪,眼角坠下颗颗光亮珍珠,落入池底。
但我错了,伊就是伊,他的行为没法预判,他和自然中野性狡猾的狐狸一样,善于伪装博取同情。
在我晃神的刹那,海底的Jing灵轻松掌握主动权。
16.
伊两臂撑在我身侧,他将我锁在池角,无限挤压我的活动空间。
他霸道的占据我所有视线,让我只能盯着他看,他周遭腥寒的冷意冻得我牙关直颤,手却是燥热的,掌心滚烫的硬物能带起电流,Jing准击中我的大脑,让我失神,忘记思考。
伊与我耳鬓厮磨,享受来自我的服务,刹那间,我们像是温存的情侣,他凄寒的吐吸擦过我耳坠,似有千万只蚂蚁撕咬掠过,我闭眼不敢看他,牙尖狠狠咬在舌头上,疼...
这不是梦!
伊的耐久力超出我的想象,我换手两次,他犹不满足的用下身乱蹭我的腿,行为越来越过火,我也在苦苦忍耐,倏然一抬眼,对上伊黑如深潭的眼眸。
我只在动物纪录片里见过这样的眼神,是血腥的捕食者屠杀时凶残的眼神。
我心下愕然,伊突然贴进,让我们之间岌岌可危的距离压到零点,他将脑袋埋在我肩膀处,深深吸了口气,他快要射了,性器胀大到我单手几乎圈不住,猛然间,我手心一热,溢出的ru白色浊ye从指缝中融进水里。
伊就靠贴着我的身体,一点一点滑进池深处,我下意识伸手,指尖只堪堪抓到一片虚无的光影。
17.
学者最后一次拍到人鱼影像,是在三十年前。黑白影像里的一尾人鱼被鱼弩射穿了肩胛骨,痛苦的嘶吼着,海面晕染了大片的血色。人鱼被生拉硬扯拽上岸后,丢进了喷有“海洋清道夫”标识的货舱中,未来是什么,大概只有死亡吧。
人类单方面虐杀的血淋淋场面,我看不下去,捂住反胃而痉挛的胃部,我又找了部片子,名字叫《动物繁殖季》。
从伊的行为来看,我推测他是发情了,发情期还比较长,基本上我一下到地下室,他就老想蹿到岸上来舔我的手,渴求我帮他纾解欲望,我没法强硬的拒绝他,他知道自己只要一露出哀苦的愁容,我就会心软,他吃准了我的软肋,次次都用这招,招招我都可悲的上钩。
一而再再而三,伊就有点蹬鼻子上脸,视线赤裸裸的往我腿间瞄。
我怀疑他是想上我,就这么个念想,我连续做了好几天的春梦,身心俱疲,我发誓要纠正伊的行为。
现存的关于人鱼的资料太少,我根本无从下手,又找不到给他配对的人鱼,只好寄希望于影片,起码让他明白,交配的行为只有物种相同才能进行。
我给他组了个简陋的投影仪,上面在放两只老虎的交配,伊第一次见到草原上的怪生物,撑着胳膊趴在我身边,兴致勃勃盯着投影,鱼尾悠哉的卷水玩。
我给他喂鱼,他张嘴咬下,叼着我的手指不放。
我一回头,不知他何时已经移开了视线,专注的只盯着我。
他慢条斯理的咬碎那条可怜的小鱼,视线是想把我生吞活剥似的该死的性感。
我暗自咽口水,呆呆的看他抬手描摹我脸颊的轮廓,shi答答的水汽从我的眉间滑到唇上。
伊的喉咙上下滚动,他蓝黑色的眼瞳里藏着一团燃烧的冰火,炽热灼人,烧炙着我裸露的肌肤。
比暗天卷海的风暴还磅礴的威慑迎面袭来,我情不自禁一个后仰,摔得人仰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