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天放我走了，我就走。我们本来就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两个人，难道我跟你上了几次床，我就是你的谁了吗，我们就有什么关系了？你随时都能不管我，我对你没什么期待，也就没什么想问的。”卓煜乖乖的被连然抱着，说的话却冷冰冰的，“我让你放过我的时候你不答应，问你为什么这样对我的时候你不回答，我跟你的关系不就是只在床上吗。”
卓煜别开脸不看他，“别在这假惺惺了，这都拜你所赐。”
卓煜懒得理他，自己闭上了眼睛。
他问卓煜：“我能亲你吗？”
连然没说话，卓煜说完了也不看他，连然保持着抱卓煜的姿势直到回到新家，门一关上连然就没再理他，回了房间，卓煜拖着酸麻的身子洗了澡，自己找了止痛药吃了，连然的房门紧闭，卓煜觉得他应该是分房睡的意思，所以卓煜去到了另一间没有铺床的房间，睡在了床垫上，没有被子，他盖着连然脱下来给他的外套，确认自己是安全的之后，才放
卓煜没说话。
男人却没有动手，只是坐在床边跟他说话，“是不是不听话，被下药了？”
连然吻了上去，他的嘴唇还是很冰，如果卓煜仔细观察还会发现连然握着他腰的手还在细微地颤抖着，但是在连然亲上来的时候卓煜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卓煜的性器隔着裤子，硬硬地抵着连然，连然虚抱着他，“小煜要怎样才会原谅我？”
连然换了住址，他跟卓煜解释他换了门锁，还派了人盯着防止卓煜出事，他防着所有人，唯独没有防着连诏。连然圈着卓煜的手按在自己脸上，亲他的手心，亲着亲着卓煜就被拉到了连然腿上去，卓煜这才注意到连然眼里的血丝。
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看，卓煜反胃，想吐，听到某个数字的时候底下突然安静了，拍卖师把拍卖槌敲在桌上喊“成交”。卓煜就被重新推了下去，他被换上另一身衣服，繁复重叠的花纹和莲叶衣领，背带裤，小皮靴，然后他踉跄着被人架着，带到一个房间里，扔到了床上，双手反绑，止咬器仍旧没摘下，眼睛也被蒙上。
连然的亲吻一直都是很温柔的，就算做爱的时候下身凶悍，上边也亲得很克制，卓煜不怕别人对他不好，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连然每次对他温柔他都要筑起更坚固的防线才能跟他势均力敌。
因为他一睁开眼就看到房间里摆满了“那些玩具”，他一想到自己会被怎样对待，就恨不得去死。
宣布卓煜的一夜的底价是十万，很快就有人把价钱抬到了五十万。
连然伸手摸了摸卓煜的脸，男人识趣地走到了外间，关上了内间的门。
又过了十分钟，门口响了一声，男人站起来去迎接，卓煜靠在床头，半眯着眼低头喘气，有人走进来，他看到眼前出现一双黑色皮鞋，往上看是笔直的小腿，一步步，从容不迫地走到床边，带来熟悉的木制香味。
他把买下卓煜的那个男人以会所的名义打晕，估计醒过来后男人会上会所闹一次，连然想要带走卓煜轻而易举，他们走到后门的时候，卓煜看到了帮自己洗澡的男孩，他静静站在角落看着这一切，卓煜皱着眉站得离连然近了一点，被连然搂住肩膀，带上了车。
眼罩被揭开，面前是一个有些壮的男人，他询问：“卓煜？”
“为什么要问？”卓煜低着头，很抑郁的样子，“答案一点价值都没有。你弟弟为难我你就能为了我把他怎么了？父母做过的事情，你做过的事情，你的想法，我问了就能改变吗，很多余，你只是想做得更加心安理得，我问多少遍都没有用。”
过了一会，燥热消退下去，连然问卓煜能不能自己走路，他要带卓煜离开这里。
止咬器被摘下，连然轻轻抬着卓煜的下巴，把他抱到自己怀里，卓煜有些意外，还有很多复杂的感情：“连然？”
但是在这种时候，被连然这样亲着的时候，卓煜很难过，他甚至觉得有些委屈。
连然应了一声，把卓煜抱起来，跟他一起坐在床上，开始检查卓煜的伤口。
卓煜很多次都能够问连然，关于他父母，关于这一切，他想做什么，但是卓煜从来不问。
他的身体除去被药物刺激出来的感觉外，又泛起熟悉的本能的热度，他想要连然亲得更深一点，但是连然退开了，他出声让门外的那个男人进来，男人带来一管药剂，连然把卓煜的头按在自己胸前，把药剂打进卓煜身体。
直到车开走，男孩都一直站在那里看着他们。
卓煜的下巴被勒出几道红痕，连然上好药之后抬眼看着卓煜眼睛，跟他说对不起。
然后过了一会，卓煜闻到烟味，门被关上了。
卓煜被药性激得很难受，底下的性器在裤子里憋屈的闷着，他却死死忍着不出声，脸涨得通红，汗也从额角往下滴。
“小煜，你有什么事情，可以问我。”连然亲着他下巴受伤的地方，卓煜摸着已经很瘦了，任何见不到光的绿植都会枯萎，卓煜也是，“你这样不说话，我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