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再是平等的主客说辞,是低位向高位的卑恭。
耳边是矜持高贵的声线拿他打趣,眼前是期待了近十年的人,周身是陌生的气息。他的一切,身体和灵魂,再也不属于自己,完完全全被掠夺去了。
他的地位,永远不会改变。他天生如此,区区白礼琛何德何能奉他为主?
阮唐不相信这个房间是白礼琛唯一的选择。这是白家,那个房间不能谈话?带他来这里,就是为了这把椅子吧 ,或者,更确切一点,是另类的自我展示吗?
这是主人的脚,他盯了很久的宝藏,现在竟然踩在自己的性器上!
“不。”区区沐斯年还不值得阮唐在意。只是他想捋顺这些“主角攻”的关系。如果说有人想借他人之手伤害阮涵,个个时间点都不该只是巧合。
不过白礼琛也确实空虚已久,他虽然是M,但是因为瞧不上别人从来没被调教过,根本不会正确的姿势,只是根据常识狗爬。
白礼琛的回答很好的验证了阮唐的猜想。
座椅之上的人星光做路
“行吧。”阮唐无奈的像是被迫接收。“那我问你几个问题,要好好回答哟。”
这个时间,可不是什么好线索。
也许会被踩在脚下,也许会被抱在怀中。但他都不会有任何反抗,即使有未知的恐惧。因为,他说的不算,只有面前这个男人会主导他的未来。
白礼琛的喘息很克制,但在安静的房间还是被阮唐
“我看白先生这是找好位置了?”阮唐的一语双关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想做他的狗,机会只有一次。
白礼琛怕到阮唐脚边,没有进行多余动作,他天生知道要听主人的话才能有其他动作。
现在阮唐提起这件事,他立刻明白沐家倒台原因了。但他很聪明,不会说不该说的东西,只是乖巧是回答主人的问题。
不,不是像,在阮唐面前,白礼琛就是吝啬鬼。
这是白礼琛为他臆想中的主人制作的。
抗拒真相,不愿面对。这不是面对未知的情感,更像是知道真相的痛苦。
有趣。阮唐才不会举棋不定,考虑之后可能出现的问题。
而主人的姓氏,那更是自己没有资格说的。
“白先生也入座?”椅子设计的很巧妙,阮唐可以正好把手臂称在上面,好似量身定做一般。
“你和沐斯年什么时候认识的?”靠在松软的椅背上,阮唐闭上眼睛很放松。他抬起一条腿似乎想踩高一点,白礼琛时时刻刻注意着他,一见阮唐动作就顺势抱住他的小腿。
他抬着头,狗一样向阮唐爬过来。原本禁欲的西装此时显得格外淫靡,加上绯红的脸颊和急促的呼吸,更显得他一副饥渴难耐的色情模样。
六年前,自己十五岁……吗?
我期待您,主人。
“大概在……六年前,先生是在意他的为人吗?”应该说不愧是白礼琛吗,看似亲密的朋友却不制止他的恶习?简直就是明哲保身的最佳范例。
冷漠的神情消失不见,微红的色泽是压抑不住的兴奋。白礼琛在阮唐的注视下缓缓弯腿,跪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他很庆幸没在阮唐眼中读出厌恶,又趴下身子。
白礼琛从阮唐进屋就痴迷的看着他,甚至不敢“盯”,那样的奴隶未免太失礼。直到幻想中的主人和阮唐完美重合,他才堪堪回神。
白礼琛知道前段时间沐家倒台,现在风雨飘摇沐斯年不知去向。他看的很透彻,从二十岁认识沐斯年,他就知道这个人会在他的放纵中消亡。
“宴会上他帮我找到了一些东西,沐家也想攀上白家……先生?”白礼琛看见阮唐皱眉,还以为自己没有侍奉好。焦急的调整动作却忘记自己跪的酸软的双腿,身体为了保持平衡下意识的放低双手。
白礼琛这辈没有这么庆幸过,这一刻他异常清醒。
“是,主……先生。”白礼琛差点把心里话说出来,可现在,他还不知道主人愿不愿意收下他这条狗,只能根据一点点在俱乐部的经验叫一声先生表示尊敬。
不是紧紧锁死的抱,虽然白礼琛非常想,他跪直一些,让阮唐踩在自己胯骨上,投着保险的双手毫不在乎的托着跟腱部位,轻柔的像吝啬鬼抱起珍宝。
看见白礼琛不协调的想自己爬过来,抬着头十分欢快的样子,阮唐不禁想到曾经喂过的流浪狗也是这样开心的朝自己跑来要食。
阮唐完全不在乎白礼琛当M的基本素养,他本来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S,他对性虐也没有兴趣,只是他的控制欲和好奇心使事情发展到这一步。
阮唐面色不变,坐在房间里唯一一把椅子上,没有一点尴尬之色——他的位置,何来尴尬?
“怎么认识的。”问出这话的瞬间,阮唐蹙眉。酸涩混杂着悲伤时隔几月再次出现。
“唔嗯!”坚硬的鞋底正好踩上偷偷冒头的阴茎,力道不大但对白礼琛还是太过刺激。无论是心里还是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