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抓了个随奴问了安处所住的侍奴楼,向炜气势汹汹的让人带自己去了安处的房间。
本来想着一脚踹开房门兴师问罪的向炜发现他的房间连门都没有,径直走进去,狠狠一脚踢在了看到他进来诧异一秒后反应过来跪下请安的安处身上。
“砰”的一声,安处被他踹得翻了个个儿,头磕到了衣柜一角。
他也不敢呼痛,只是快速爬起来又摆好了跪姿,等待着……
又是“砰”的一声,他再次被踢翻,安处咬牙忍耐着肩上火辣辣的疼痛,再次摆好跪姿。
等待着接下来的责打。
他沉默着忍受主人无端无故的责打,在被主人狠狠踢倒后再爬起,再跪好,再被踢倒,再爬起,再跪好……
毕竟是血rou之躯,再能忍痛…也是痛的。
安处在被主人第二次踢中下半张脸后,竟被硬生生把下巴踢到错位,他再也没办法控制住喉咙里翻涌上来的血,让它们直接流了出来——
向炜觉察到自己鞋上沾染了一抹猩红血迹,他住了脚,嫌恶的扯过桌上的纸巾砸到安处身上,安处慢慢爬过来,小心翼翼的将他鞋上的污秽一点点擦拭干净。
他的下巴很痛,稍微一动就疼得不行,可他还是坚持着闭紧嘴巴,不让自己再污了他主人的眼。
他连询问一句为何责罚他的资格都没有,主人要他痛,他便只能痛。
安处自心里升腾起一丝丝的委屈,却瞬间被自己打消。
委屈这种感受,他不能有,更不配有。
可他紧抿着嘴的样子在已经坐到椅子上的向炜眼中看来却是不服,他高高在上的主人冷哼一声,已经被他擦拭的干干净净的鞋子再次抵住他的下颌,慢慢抬起他的下巴。
年岁相差不足半岁的两个人,一个高傲肆意,一个卑微低贱;一个为主人生杀予夺掌控他人生死性命,一个为奴隶刀俎下鱼rou任人宰割肆意凌虐。
因为,他生而为他的奴,供他玩乐,任他消遣。
“怎么?不服?”
被他的主人一双冷厉的黑眸锁住,安处呆了呆,下意识的便要开口解释,却在张口的瞬间,下颌的疼痛与已经涌到唇边腥咸血ye让他唬了一跳,连忙又死死闭紧了双嘴,摇了摇头。
这番动作自然逃不过一直盯着他看的主人。
他的主人认定了他是真的不服,只冷哼一声,又把他给踢倒了。
向炜踩住他的脸,坚硬却粗糙的皮鞋底不住研磨着安处的唇,像是要把他踩烂一般,“你的这张嘴…当真是多余的很。”
他解开腰带,将自己的小兄弟掏了出来,挪开折磨安处脸上的脚,懒洋洋的吩咐他起来跪好。
安处脸上带着灰扑扑脏兮兮的鞋印,鼻尖嘴唇及两颊都被擦破皮了,他勉力将自己撑起来,心中惴惴不安。
主人…要做什么…
他很慌,向炜平素虽在他侍奉时总是对他不假辞色,冷漠绝情,但却是只将他看成一个玩意儿用具一般,不带半点温柔的使用他,没有温情,但也不会过多苛责。
可今日…
他的主人明显是动了大怒。
而且…还是他惹得主人生气。
他做错了什么?
是什么…让主人这么生气?
“仰脸,嘴巴张开。”
待安处默默地咽下口中的血,忍着剧痛缓缓张大嘴巴后,他冷笑一声,对准他含了血沫儿的嘴便释放了。
进行到一半时,他犹嫌不足,将尿ye射在了他被自己踩得一塌糊涂的脸上,慢慢下移,滑过脖颈,胸前,小腹…
安处呆呆的跪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
射在口中的温热尿ye他没得向炜命令不敢咽下,带着血沫儿袭满他的嘴里,又慢慢流了出来,滑过他被踢的生疼的下颌,滴到瓷白的地板上,分外扎眼。
向炜颇满意的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蠢兮兮的满脸他尿ye的模样,像足了一具便器。
“不是求着当便器么?感觉如何?”
让安处咽下口中ye体后,向炜唇角挂着一抹恶意的笑,“从现在开始,你就在我卧房的洗手间里做个便器吧。”
安处眼睛突然有些酸涩难受,他眨了眨眼睛,努力将突如其来的泪意压下,俯下身子深深叩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