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就射在男人手里。
事后多年，寻州川回顾起来，还总结出了一点，那就是他没有爸爸。
他偷偷窥视老师的鬓角，半袖衬衫下露出来的皮肤，手背上凸出的极有男人味的血管，好奇摸上去的触感。
“没啊，就是玩累了困。”她儿子回答。
寻家是很普通的中式家庭，家里没有烤箱只有微波炉，披萨只在外面快餐店里吃过。
那里不是生来性交的用处，平时干涩紧锁，他又紧张，成年男人的手指即使沾了油也很难扩张，硬来两个人都会痛，蔡老师让他夹紧双腿，教了他一个新词“股交”。
殊不知，寻州川那天，是人生中第一次开荤。
但现实并非如此。
盲区——即使他本身挺聪明但还是一个初中生，无论如何成年人的知识库存要可观很多。
如果那青春期的懵懂爱恋止步于此，将会是美好的回忆，酸酸甜甜，朦朦胧胧，拌搅着少年对性向的些许困惑和苦涩，是青绿的没去皮的柑橘味道。
“我也喜欢你哦。”男人回答他。
他十五岁，在一个二十四岁的年轻男人家里吃晚饭。
寻州川当然好奇“性”，那个年纪谁不好奇呢，蔡老师哄着他，没关系，乖，让老师帮你……这很正常……说明你长大了哦……
成年男人的亲吻十足下流，一条舌头在他嘴里拱来拱去，寻州川疲于应对，感觉不太喜欢舌吻，但他认为这是自己经验不足，习惯了或许就好了。
和初恋两情相悦，还有比这更令人欢欣的事吗。
晚上他在被窝闷声手淫的时候，老师就是他的素材，是他在脑海里低吟的对象。
寻州川搂着膝盖，让老师的性器在他腿间摩擦，在男人射精前他又射了一次。
“州川你真可爱……太可爱了……”男人在他耳边呢喃，寻州川面红耳赤地听着，心里窃喜，老师一边把油乎乎的手伸进衣服里抠他的小乳头，一边亲吻他，简直跟做梦一样，他完全无法主动反应，任由男人把手伸向后面，试探性地往小穴里戳。
十几岁的年轻人，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红着小脸呜咽的样子惹得成年人扑上去。
当家长的和老师确定地点，和儿子约好了回家时间，寻州川就去了。
“六儿，睡了？”她问。
妈妈也没有深究，关上了门。
甚至，他会偷偷打量老师的裤裆，想象成年男人的性器是什么样子。
一节课的功夫，他就对老师产生了好感，一个月下来寻州川沦陷得顺理成章。
蔡老师或许是他想象中，接近于母亲描述中的那个年纪轻轻就去世的父亲形象的人。
几个月后寻州川如愿考上了要去的高中，但由于不想和小蔡老师分开反而求妈妈继续让他补习，寻妈妈也很喜欢这个年轻人，家境也还宽裕没多想就答应了。
如果说他之前只是隐约有感知自己比起女同学可能更喜欢男同学，那么补习班里他就确定了这件事。
“喜欢你……老师。”男人的嘴和他分开后，寻州川嗫嚅着告白，他有点害羞，有些雀跃。
知识渊博，小故事信手拈来，微微笑着夸奖他的样子，令人如沐春风。
这个年纪的单身男性，租住的房子都很小，开门就是客厅，和多年后寻州川租住的公寓一样没有餐桌，在客厅的沙发茶几凑合吃东西。
“嗯。”
恰好彼时她在谈一场新的恋情——她总是在琢磨要给儿子找个新爸爸的，于是有一天，寻州川跟妈妈说他晚上去蔡老师家吃饭，老师要做手工披萨给他吃，听说比外面买的好吃多了呢。
蔡老师的确给他吃了披萨，有很厚的芝士，寻州川吃的时候，拉出来的丝直往下掉，为了不掉到沙发上寻州川抬起胳膊，坐在旁边的男人凑过来咬住掉在半空的丝质，顺着吃上去吃到了他的手指，含住了指尖。
老师姓蔡，寻州川一开始还在心里调侃蔡老师会不会很菜啊，结果上课还挺愉快，和没有老师架子的大人聊天，能得到同龄人不一样的眼界和视野，何况老师长得也俊俏可亲。
寻妈妈则去和新男友约会，她那时候也就四十出头，风韵犹存都不足以形容，寻州川长得像她，看他都知道他妈妈年轻时多漂亮。
是恋爱的味
在他还几岁的时候，父亲就因故去世，他几乎没有印象，后来妈妈也找过几个叔叔，但每一个都不长久，也没有正式结婚，寻州川一直听妈妈说他爸是个文艺青年，喜欢写东西读历史，但家里并没有太多父亲的痕迹，只有几本历史小说而已。
约会的时间总是很快，回过神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寻妈妈回到家，发现儿子已经进了房间，她开门一看，小朋友关着灯缩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
他回到家后趁着妈妈还没回来，去浴室把自己洗干净，因为全身仿佛都是芝士的味道，很香很奶。
母亲的直觉总是很敏锐：“怎么，玩得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