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丰臀肥乳的白蛇。
奥莱克斯主动抬腿夹在提摩西腰侧,轻轻扭动着雪白的胴体,用双腿间的肉唇去啵年轻雄虫的阴茎,他夹着提摩西让提摩西不好动,雄虫硬起来的肉棒就这样时不时滑过流水的肉穴,龟头就这样磨蹭着那吐露水液的肉穴口,刮弄着,时而会浅浅地顶一下柔软的穴口;奥莱克斯面上的表情没变化很多,可他的脖子开始泛起浅粉,一路蔓延到下颚,耳朵,脸颊,将那双浅一点的绿眼睛同样弄得水润润的。
从来都挂着平静神色的虫族皇帝露出这种表情是一种视觉盛宴,奥莱克斯的表情变化似绽放的花,先是轻轻皱眉,似乎有些不适。
再来就是快感涌动让他的睫毛似濒死的蝴蝶,无法克制的轻颤,时而强迫自己停住,时而因提摩西一个深吻吸吮而激烈颤动,平静的玉像裂了缝,里面流出涓涓的色欲与难以自拔,压抑的喘息成为了奥莱克斯唯一的发声,他压抑着又因提摩西的吻而发出欢愉的叹息。
矛盾的要命,勾人的要命。
湿漉漉的发情热液弄湿了提摩西的睡袍下摆,年轻的雄虫不喜这种衣物质感,突然起身把整条睡衣脱了。再俯下身后就开始亲父亲另外一边奶子,提摩西有点强迫症,他硬是把这对白肉软胸都给嘬得伤痕累累,奶汁与汗水流得到处都是,浸湿了奥莱克斯开襟的睡衣衣摆;被吮吸的雪白胸乳上全是提摩西的齿印,有些地方吸得很重,透着些许青紫。偏生提摩西不克制,他边亲边吸的时候手一点也不闲着,一直在用力地揉着父亲的胸乳,刺激着激素失调的乳腺,捏玩着那熟透的紫红奶头,搞得奥莱克斯喘息阵阵,奶水喷得到处都是。
年长的雌虫长久未被情欲之浪席卷过,只是被吮了吮胸,腰就开始发颤。修长的双腿都忍不住拱弄着乱蹭,提摩西握住那截绷紧脚尖的雪白小腿用手拍了拍安抚。
提摩西某个瞬间像称赞又像是玩笑,“好像乳牛。”他吻了吻父亲伤痕累累盛放自己欲望的胸乳,“生命之源。”亲昵地磨蹭,像个孩子似的表达自己的喜爱。
年长者半睁着眼,浅绿眼睛湿润而可怜,然后他伸手捏了捏提摩西的尖耳朵,沙哑着声音说了句,“没礼貌。”
没礼貌的王子抓住父亲的手指,像骑士亲吻自己的领主,轻啄而敬重。
年轻的小将军将纵容的年长者上半身玩得乱七八糟,所吸取的奶汁中全是奥莱克斯拟态出来的信息液,这让提摩西的神经很兴奋,他差点把父亲那伤痕累累的紫红乳果给咬下来——就差一点,奥莱克斯左胸的奶头乳晕被提摩西贪婪地吃到发肿,像吸奶过头的母牛乳房,奶头变得成小小的圆柱圆体,连乳晕都被吸肿了凸出来,雌后完美的胸肌放软强度后彻底被亲子给玩成了一个合格色情片里的婊子奶器,红肿发紫的奶头可怜的流奶又溢血,看上去可怜极了。
……
于是年轻的雄虫俯下身,去亲了亲有些失神的父亲的眼睛。
提摩西尝到了奥莱克斯眼泪的味道,信息素液的味道,让他头晕,让他着迷。
寿命悠久的虫后已经远离情欲之海很久了,再一次被浪潮席卷,奥莱克斯狼狈不堪。
“稍微有点用力。”提摩西轻轻吻了一下奥莱克斯的鼻尖,又用自己的鼻尖依恋地去蹭父亲的脸,轻轻的哄着,“别生气,别生气。”
年轻的雄虫慢慢顺着虫后的眼睛往下亲,脸颊,鼻尖,含住了上唇的唇珠嘬了嘬,发出轻轻一声‘啵’;接着,他似野兽嗅问,又似感受父亲皮肤下血液流动的声音,用脸慢慢抚摸过奥莱克斯的脖侧,锁骨,伤痕累累小半天都没自愈回来的双乳。提摩西闭上眼睛贴在父亲胸口,表情不见色欲,只有纯粹的依恋与渴望。
依恋奥莱克斯,又遵循自己虫族的本能,渴望着奥莱克斯身为虫后的血肉。
提摩西俯在奥莱克斯身上,等待着父亲缓神。
也许十几秒,几十秒,提摩西就感受到了一只手温柔地摸到了自己头发上,手指成梳,替他梳了梳有些蹭乱的深红色发丝。然后,这只手牵住了提摩西一侧的手,牵引着伸向雌虫潮热的双腿间。
室内那阵让提摩西眩晕的发情诱导素如盛夏熟透的甜果,爆发出一股糜艳的绝对侵占气味,甜如血,盛于血;融进空气,如丝如水,彻底包围缠住了年轻的王子。
年轻的王子难得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声音,他9岁以后就不再这样做了,嫌弃这样听上去很弱小,像幼虫,像只会用声音讨好别人的宠物。
提摩西磨蹭着不想动,恼怒道,“我要睡觉。”他趴在父亲胸口上装死,手被牵着就动也不动了。“你自己想办法。”
奥莱克斯轻轻给了他一巴掌,实际上就是抚摸提摩西的脸摆正回来去亲他。
一个深吻,湿漉又黏腻,奥莱克斯的舌头和提摩西是同类型,都是纤长而微卷曲,亲得很重,快舔到提摩西喉咙里去了。惹得年轻的王子发出不开心的鼻音,抬起膝盖用力动腰,大家伙狠狠撞了一下父亲双腿间湿润的小穴。让雌父腰肢颤抖,腿都快夹不住雄子劲瘦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