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种东西他现在是不怎么有了。
长书疑惑的蹙了下眉，教仪室今日怎么有男人了？
戚水阅疼感过去了，靠在卫奚怀里，笑着咬了下卫奚的手背，“这化功散还真是管用，我现在一点力气和内力都没有了。”
长书点点头，起身从房间走了出去，这层的房间大多都是供红牌或者花牌进来云雨的，教仪室在后院。
“嗯。”赋娘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旁边站着的那位男人，说道：“今日是你最后一课，从明天开始，你便可以自行接客了。”
这一点，戚水阅还是挺喜欢的。
“它的药劲过去后会渐渐复原的，只能多次饮用才能彻底磨干净....”卫奚闷声没把话说完整，因为说不下去了，戚水阅身为暗卫却会因为执行任务失了武功。
箫近猛地将长书朝身下一扯，似乎忍的难受不想再做前戏了，直接将他修长的双腿挂到了自己肩膀上。
＊
心里才想完，长书就察觉到了体内的不对劲，回头看向那个茶壶，挑眉一笑，原来迷魂药在这茶里。
“......”长书动作顿时僵了一下，抬眼看向室内站着的那位魁梧男人，笑着走了过去想斟茶，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叫我长书。”戚水阅穿着一身纱质红袍，抬手轻轻朝后点了点丫鬟的方向。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
这座青楼管调教姑娘叫做教仪，也知道不好听。
长书敛下了神色，下楼去了后院又上二楼，站在门口敲了敲门，玉翠也早就识趣的退下了。
长书侧目抬起头在他下巴上吻了一下，心下叹了口气，这男人也太壮了些，自己一会不会出血吧。
长书拉过箫近的手垂眸让他解开自己的腰带，双臂后撑坐在了桌上，玩味的笑了笑，“在这吗？”
“箫近。”男人打量着这位漂亮精致又干净的男人，将人随手一抱就将长书抱到了桌上。
“不会太疼的。”箫近动作怜爱的抚摸上了身下人细嫩的皮肤，红色衣袍被解开垂在了身体两侧，低头亲吻了一下长书紧致的腰腹，然后缓缓褪下了他的亵裤。
长书自顾自喝了口茶，转过身踮起脚揽住这男人的脖颈吻了上去，笑着看他，“公子叫什么？”
“你怎么没事？”长书舔了舔唇歪头看向面前的男人。
“嗯。”箫近随手就把桌上的茶壶掀翻在了地上，将长书半压了上去。
又捏戚水阅的鼻子，“知道，好处都答应他了，利益交换。”
长书手指攥紧他的衣袍，抬头吻他，唇瓣交融间他胡诌了一句：“我有点紧张。”
“内功可以消散药力。”箫近知道他问的什么，有问必答。他喜欢玩男人，更喜欢面前这个既媚却又没有谄媚味道的男人。
“长书美人。”站在戚水阅身后的小丫鬟开口了。
几日后，戚水阅坐在泠弦招三楼窗口朝下看，他最近在被调教嬷嬷教面部神情和姿态风情，比起训练来，还是挺简单的。
“别...”长书抬头喘了一声，拿过刚刚没喝完的茶水将手指沾湿，下滑摸到自己的后穴刺了进去给自己扩张，精致的眉尖蹙了一下。
“进来。”里面传出了一道男声。
长书身上很是干净，肤色白的像块凝玉，除了那部分的私密处，全身上下都是雪白的。
长书走进去大致扫了一眼，看向平日教他的嬷嬷，点点头：“赋娘。”
长书深呼吸了一下，主动用脚尖褪了下去，纤细均匀的长腿隐在红色外衫下面，刺目明晃的勾引。
“奴婢一时...一时疏忽。”丫鬟玉翠赶忙道歉，“长书公子，教仪的时间到了。”
“我都知道。”戚水阅也没再听了，疲惫的打了个哈欠有些困意，但他没有睡觉，而是抱着卫奚一直在说话，眼里带着些离别的不舍。
长书点头，然后他就见赋娘绕过他要出门，不明所以的刚想开口问，就听赋娘在耳边说道：“伺候好那位主子，其他的出来说。”
“公子...”长书敏感的抬了下腿，轻轻呜咽了一声，抬头抵在了箫近肩膀上，手指不经意挑开了他的衣带。
箫近俯下身亲吻着长书，嘴唇慢慢移到了他的脖颈，胸前，含住了那两点柔软的红樱，手指慢慢摸上了长书的私密处。
今天他想多陪卫奚一会，以免这人以后忘他忘的太快。
长书用脚缠住了男人的一条腿，搂抱住了他的腰，心里不由想到，第一次初夜那些嬷嬷们不都是会使用一些小手段的吗，为什么没给他用，是觉得他配合吗？
箫近的亵裤也随之落在了地上，他挺腰将那根粗大丑陋的阴茎抵在了长书后穴上，试着往里挤了挤。
长书是戚水阅在这青楼里的代名，他刚被卖到这里的时候，青楼主事便问了他几个问题，给了他一块红牌，他私下偷偷问了问，说是执红牌者是青楼头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