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烧开,新鲜的鸡肉扑通扑通地扔下锅,还没沸起来呢,石毅鸣就一把捞了我坐到灶台上,裤子一脱,就想顶进来。
转小火,鸡肉一会儿得柴了!
石毅鸣火大着呢,往鸡巴上倒了半瓶菜油,搓热了就往里弄。可惜他的肚皮没给他太多的发挥机会,我这屁股墩儿往上一颠动,还没品出个滋味儿来,就结结实实地坐在他泛着油光(确实是油光)的肚皮尖尖上。
唉——
他疼得惊叫唤,呼哧呼哧地揉着肚皮,走来走去直跺脚。炖着鸡的锅这时候开了,咕噜咕噜地冒热气。
哎——哎!
厨房里一下变得挺热闹。
我说你也别瞎折腾了,躺着等吃鸡吧。
没想到他咋呼得跟老母鸡下蛋一样,还能揣着点儿邪乎心思,“吃、鸡、巴。”
求你了。
这回变成他撑在灶台上,我垮了他的裤子,没处放手,抱着他的大腿根。他怕不是生的懒病,以前多有劲的一双腿,现在摸起来肉泡泡的。
我第一回给他做这个事儿,他左拧右摆地,舒服惨了,按着我的后脑勺,喔、喔~喔、喔~地叫唤,我生怕他吼出两句洋文,或者干脆从屁股缝里下个蛋出来。
“花儿~花儿啊~”他咬紧牙,扯着我一茬头发,没皮没脸地哼哼。肚皮贴在我额头上,不晓得是不是我的错觉,比昨天我给他擦身子的时候,感觉硬挺了些。
花儿!!!
我把着他的腿肚子,就感觉他一激灵,里里外外地喷了我一脸。
几个月没弄,也不至于跟倒开水似的吧。
结果一抬头,石毅鸣整个屁股和大腿都湿了,腰磕在灶台边沿上,翻着大白眼说,疼死我啦,疼死我啦。
哪儿疼啊,我寻思我也没下大力气,叫唤成这样,难不成给他把根咬断了。
他指了指肚子,一口气没续上来,一米八九的大个子嗦地一下往地上窜。
别晕!你晕了我可抱不动你!
我把人连拖带拽地往屋里搀,他本来就比我高个一大截,还不肯走,小孩儿赖尿一样又蹲又怂,屁股底下稀稀拉拉地流水儿,跟窜稀一样。
扶到院儿里,就起了邪性。一直悬在天上没落下来的雨,哇地一声,就小孩儿半夜突然叫起来那种,哇地一声,刷刷啦啦地将我俩困在院子里。
就这么两步路,我提着他的咯吱窝愣是找不到方向。
完蛋,水鬼打墙?
“花儿,我,我不成了…”他喃喃了两句,攥着我的领口啪叽一声滑坐在雨水里。
我都听到他尾椎骨咔嚓响了,他也没啥大反应,抱着我的小腿任雨水兜头盖脸地浇。
石毅鸣光着半边身子,腿根里流出浑黄色的稀水,惨白的大肚皮露在外面,像是被雨水泡涨了。
这可咋办?我蹲下问他,试图把他拉起来再找找出路。
疼!疼死我了……
他又来了,仰面躺在水坑里,两腿瞎蹬地干嚎了两句。大概还惦记着那点儿面子,两手用力拍了拍水花,又立马扣上肚皮两侧,鼓起眼睛和腮帮子,呼哧呼哧地吐气。
后槽牙都在打颤,可别给疼坏了。
想办法,想办法。
我瞪了眼他的肚子,问他想大便不。
“不想!不想,嗯、嗯—!呼、嗯…”
不想你挣啥力啊!
这大肚皮跟闷鼓似的被雨点敲打着,也没个回声,里头肯定有东西,也没处能排出来,思来想去,也只有屁眼子了。
喏,我刚刚还挑了一个文雅的词儿问他。
大便就大便呗,还非要犟。
呼、额、额——!
他疼得在雨里直挺腰,滑滑腻腻的身子到处蹦跶,我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捞到怀里,捧着他神志不清的侧脸让他别浪费力气,有劲儿就往下面使。
“又、噗呼、又不是、生孩子…疼、疼死我了!疼死我算了…嘶!——”
生孩子也不见得有你叫得这么费耳朵。
“别说胡话,赶紧使劲儿!”我拍拍他湿涝涝的脸,热热乎乎的,居然疼哭了。
反正在雨里也看不出来。他咽了好几口雨水,空空空空地又转头咳了出来,口水里渗了血,悲凄地拉着我想说什么,疼劲上来了,啊额长叫一声,僵在我怀里,卯着劲用上力了。
花儿…我不能死…救我…额啊……!!!
石毅鸣忽然两个膝头一颤,惨叫出声,血水和进雨水里,我感觉他身体里的东西快出来了,赶忙抱紧他大喊,用力!石毅鸣!
他很是争气,拱起腰身在地上猛烈地蹬板了两下,嘴里发出怒吼,滚出来!从我肚子里滚——啊啊啊——
石毅鸣一滩烂泥一样跌在我怀里,还在抽搐个不停。两条腿鲜血淋漓的,一左一右地摆着,中间躺着一个小肉团。
04
都说天雷会找人,倘若做了恶事,躲在箱子里也能给你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