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放回去?”
调教师忽然停下脚步,回过头,微笑着看了自己的奴隶一眼,“定制货,主家是不是来头很大呀?要是他哪天飞上枝头,或许还能念你的好。”
“主人!”奴隶的脸色瞬间白了。他毫不迟疑地在走廊中间跪了下去,因为跪得太急,他皱起眉头,像在强行忍耐某种痛苦,却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但这丝毫不影响他毫不停顿地展开双肩,把双手背在身后,摆出了标准跪姿。他的视线也垂了下去,只看着调教师的裤脚,“奴隶是真的不敢了,求您……”
“怕什么?”调教师笑了笑,随手从旁边的托盘里拿起一枝花,插在奴隶的项圈上,然后伸手勾住了奴隶脖子前垂着的链子,“今晚有的是机会,你可以再多动点心思。”
“是,主人。”奴隶的嘴唇抖了抖,像是想要再次求饶,却终究没说出口,“奴隶只求您尽兴。”接着,他向前伏下身子,顺着主人的力道,一步步向剧场的方向爬行。
——项圈上插一朵花,这是今晚要上台的奴隶统一佩戴的标志。
……
玲珑重新跪在韩昇面前,把嘴里咬着的长鞭取下来,双手举起来捧到韩昇伸手就能拿到的高度,“先生,奴隶回来了。”他身上的道具已经都拆了下去,只除了性器里的那只“花托”。即使失去了难熬的束缚,可韩昇给他前后都灌了药,他今晚却还一次也没得过发泄的机会,更何况膀胱早就胀满了,只是单纯的压力,就已经称得上折磨。没一会儿,他刚刚吹干的头发,就已经又被冷汗打湿了。
“今晚的账清了。”韩昇拿着笔,头也不抬地在笔记上勾画着,“还有什么?”
“回先生,奴隶今早来迟了,您说赏奴隶二十下长鞭。”玲珑顿了顿,“求先生开恩,准奴隶先把肚子里的东西排出来……奴隶真的忍不住了。”
韩昇看了跪在脚边的奴隶一眼,伸手拎起长鞭,轻轻点了点旁边的桌子,“漱口,挨完鞭子,让你排。”
“是,谢谢先生。”玲珑不敢迟疑地应了一声,然后膝行到桌子边,倒了一杯嘴里有外伤时专用的“漱口水”,然后一滴不剩地灌进自己嘴里。他忍着口腔里烧灼般的疼痛,让“漱口水”在嘴里涮够了三十秒,再吐到旁边的杯子里,这样漱了三次,才停下来。他膝行着以标准姿势跪回韩昇脚边,开口时声音有些含混,“奴隶求先生赐罚。”
韩昇站起身,拎着鞭子活动了一下手腕,然后扬起胳膊,一鞭抽在了奴隶的小腹上。
玲珑拼尽全力保持住了跪姿,张嘴时还是忍不住先叫了一声。他脸色发白,豆大的汗珠顺着发根低落下来,声音颤抖地补救道:“一,谢谢先生。”
“加五下。”韩昇垂下鞭稍,平静道,“要是还做不好,以后每天早上,给你含一枝花。”
“对不起,先生,奴隶不敢了……”玲珑仓皇地吐了口气,来不及说完,调教师的下一鞭已经到了——叠着上一条鞭痕,仍然压在他鼓胀的小腹上。他狠狠咬下牙齿,舌尖瞬间尝到一点血腥气,却半点没敢再迟疑,“一,谢谢先生。”
那天以后,玲珑的目光再没敢在任何一片花瓣上停留过一秒。
直到......他在荀七家的窗台上,看见了一盆秋水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