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神智不清地摇着头,哭叫着喊不要,眼角滴落不知是疼还是爽的热泪。他忽然哑了声,全身抽搐起来,相贴的两只肉穴蠕动翕张着,喷涌出滚烫的淫液,咕啾咕啾涌进对方穴中,还有更多淫汁顺着臀缝流下,两团肉瓣都是湿亮亮的一片。两根肉棒也同时射出两道浊白的精液,溅在对方小腹上,顺着腰线滴落混在一处,再分不清谁是谁的。
再度高潮的敏锐没有安全感,哭着捧住狐狸的脸索吻寻求安慰。狐狸气息不稳地回吻他,两个人如小兽般抱成一团耳鬓厮磨汲取热意。
凤凰的药性还没解,飞衡也硬得难受。稍微撩拨几句就让恢复了几分清明的凤凰主动骑乘上来。只是,飞衡低估了凤凰的羞耻心。他反手握住飞衡粗长的性器,对准饥渴的肉穴坐了下去,只吃到一半,便怎么也不肯继续下去了。
后进来的李白顺手打开了办公室的夜灯,暖黄柔和的灯光下,飞衡看清了狐狸的样貌。那是张和凤凰差不多的脸,唯独一双杏目含情眼尾微挑,一颦一笑显出不同于凤凰的勾人风情。“你是?”飞衡惊疑不定地看着狐狸,狐狸没有回答,微微一笑,轻启双唇含住凤凰的耳垂吮吸,素白的双手中翻出银白的饰物,摸索着将它戴在凤凰娇嫩的奶头上。银白的小铃铛轻巧无比,垂坠下来却足够让两粒娇气的奶头感到重量。凤凰颤抖着身体拒绝,却被狐狸捉住手腕用手铐反拷到背后。如此一来,凤凰只能被迫挺起胸膛,向身下的人展示随着清脆铃声晃动不止的奶头。飞衡看得呼吸一窒,埋在凤凰穴内的性器忍不住又硬了几分。
凤凰骑跨在飞衡身上,一只手紧张地拽住身下人的衣摆,平静的面容看不出什么表情,红透的双耳却暴露了此刻的坐立不安。他的脖颈到腰腹处满是斑斑点点的深红浅红吻痕,冰雪般的皮肤泛着情潮后的薄红,眼角一滴清泪将落未落,一副明显被男人精液好好滋养过的情色模样。
凤凰胡乱摇着头不愿听从,喃喃喊着狐狸的名字,埋怨他为何一去不返。凤凰嗔怪狐狸,落在飞衡眼里,又是另一番景象,素日清冷禁欲的上司下班后便剥开了冷漠的伪装,轻佻浪荡地与情人在厕所杂物间偷情,被他拐了来之后,身体诚实地迎合情欲,嘴上却贞洁烈妇似的喊着情人的名字。
“好看
未关紧的玻璃大门发出吱嘎一声响,李白推门走了进来,他靠着门框,敲了敲玻璃,揶揄笑道:“我来得不巧。”他扬了扬手机,“还有人记得凤凰吗?”
夜色沉沉,忙碌了一天的城市陷入了短暂的沉睡。已经凌晨了,这栋位于商务中心的办公大楼一片宁静,工作的社畜们早已下班,然而昏暗寂静的总裁办公室里,却传出暧昧滑腻的水声。
行,呻吟逐渐高昂,十指在自己腿根又抓又挠,划出道道红痕。狐狸喜欢听他浪叫,呼吸也急促起来,飞快摇晃着雪腻臀肉将两口穴眼磨得淫水四溅。两口腻红软沃的肉穴贴在一起,穴口碾磨相吮,淫肉紧贴摇晃,若不是那时隐时现的跳蛋,简直像一面铜镜映出的镜像两面。狐狸掐着敏锐肿胀如珠的奶头用力抠挖,张嘴咬住他布满细汗的颈侧,尖尖的虎牙似是要刺破他的颈动脉吸血。
事实也确实如此,他柔软的后穴正吃进身下人半根鸡巴,原先吃进去的精液因为重力顺着缝隙流出,将两人相连部位打湿成一片糜白。此前他已经被按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后入着操干了许久,浓稠的精液接连射入肉穴,填满了无时无刻不在饥渴蠕动的淫腔。然而即使如此,凤凰还是无法感到满足,狐狸这次给他吃的药药性尤其霸道,即使早被射大了肚子,他还是不知廉耻地渴求更多的快感。
“太大了……”凤凰蹙着眉头紧咬下唇,简直不敢回想刚才他是怎么把这巨物吃下去的。此刻他面临着情欲与理智的双重煎熬,穴内淫肉贪婪地吸附上去裹缠已插进来的鸡巴,但洁癖的小人又在耳朵边不断提醒他手上握的是个肮脏下的东西,赶快把它拔出去。
除了他本身的洁癖,飞衡是个很好的床伴,很好地满足了他的渴求。可是他却大意忽略了办公室里若有若无的清淡香气。那是狐狸经常给他用的香料,药性没有这次他吃的药强,只会慢慢地让人失去力气不能动弹,同时处于急需纾解情欲的灼热中。狐狸知道凤凰闻惯了,早有了抗药性,只是点来调调情,却不曾想到飞衡第一次闻,反应尤其剧烈,操着操着,就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他挣扎得辛苦,飞衡也忍得难受,做爱时被对方夸鸡巴大应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眼下这不上不下的局面属实让人难受,偏偏他又不能动,只好耐着性子去哄凤凰:“你吃的进去,往下坐。”
“啊,把他给忘了。”敏锐手忙脚乱地从衣兜里拿出一对银光点点的饰物,献宝似地递到狐狸面前:“凤凰的乳环,我带来了。”
飞衡不无妒意地问道:“他操你操得很爽吧,你这么喜欢他?”凤凰没有回答他,而是急促地呻吟起来,他的肩膀一沉,一双手按住他向下坐去,毫无防备之下,他将飞衡的性器整根吃了进去。狐狸从背后揽住了凤凰,下巴搁在凤凰肩上,懒洋洋地冲着飞衡笑道:“他当然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