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兵们关于魔铃与巡逻队冲突被参谋长抓走审讯的消息。感觉这之间必有蹊跷的艾欧里亚,立刻向私兵营地赶来。但还是晚了一步———他看到心仪的姑娘正赤身裸体地被吊挂在墙上,全身鲜血淋漓,肿大的双乳呈现诡异的颜色,表皮斑驳,似乎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姑娘下身邪恶地插着一把正在吱呀呀兀自转动的烧红棍子,鲜血在根子的肆虐下噗呲噗呲的从血肉模糊的下体中溅射涌流出来,浇在她身下大片深红色反着光的血泊上。魔铃的头无力的低垂着,脸庞被血水和汗水打湿的红发遮盖住,一道腥红色粘稠的血帘,从红发遮挡之间垂落下来,一直垂拉到地面
艾欧里亚一看就知道魔铃一定受到了严酷残忍的刑讯拷问,心急如焚地想冲上去把她解救
下来。他在进来之前在很远的地方就听到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直到冲进屋之前才戛然中断,说明审讯者们应该还没有达到目的,魔铃很可能还没有屈服认罪。
“你们说魔铃杀了人,证据在哪?为什么把她带来私兵营地审问?为什么审判官不在?”艾欧里亚心中疑问不断,连珠炮似的质问道。
参谋长明显察觉到狮子座来势汹汹,但城府颇深的他也很了解这位圣域总教官,艾欧利亚武艺高强,为人刚直不阿,但他从小就活在叛徒哥哥的阴影下,背负着圣域叛徒之弟的名声。身为黄金圣斗士的他,一直谦卑守分,做事循规蹈矩,是圣域黄金圣斗士中最低调保守的一位,平时经常抛头露面却几乎从不穿黄金圣衣出现在公众面前。参谋长料定他不会就这样在私兵营地对他这个圣域高官动武,于是继续毫无顾忌地扯谎辩解道:“我们是奉教皇敕令截住想要逃离的星矢和魔铃,星矢已经逃走,魔铃与巡逻队冲突并打伤打死多人,我们才把她抓回来。”
“什么?教皇大人?”耿直的黄金圣斗士虽然不清楚教皇的理由,但他知道参谋长决计不敢在自己面前假传圣令。魔铃和星矢为什么要逃离圣域,为什么又和巡逻队起了冲突,艾欧里亚心中越来越多的疑问,但是他知道再这样和他们纠缠下去魔铃会失血过多有生命危险。于是他不再发问,转身走向吊挂昏迷的受刑女郎。
在艾欧里亚冲进来的时候炎热斗士就觉得来者不善。这个圣域武力数一数二的狮子座黄金圣斗士一向刚直勇武,现在如果发生冲突,这一屋子的人恐怕也不是他一个人的对手。所以在艾欧里亚和参谋长对话的时候他早就识趣地悄悄闪开挪在一旁。如此,狮子座毫无阻挡地面对了赤裸重伤的天鹰女郎。
但是现在轮到艾欧里亚为难了———魔铃下身插着的手杖明显是一把极其恶毒的刑具,现在这把刑具就牢牢的挂在她两腿之间,吱吱呀呀地发出怪声,因为没有人的掌控而自己做着圆锥形的运动,几条长长的的嫩红肉絮从魔铃下身轻轻垂出来,被运动着的手杖扫绕了几下,贴敷在杖柄上继续淌着血流。艾欧里亚注意到手杖上端尚未全部没入魔铃阴户的黑色钢刺和上面在转动的恶毒的倒刺钩刃,他一看就知道这东西一定是基加斯那帮卡塔克族人的"杰作",自己对这手杖构造完全不了解,现在他是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拔出来,可能对魔铃造成更大的伤害,不拔,把魔铃救出后又不确定是否会操作这样的机关刑具。他只好转头对炎热斗士吼道“还不快把它拿出来!”
炎热斗士全身直冒冷汗,自己刚才为了让魔铃疼醒而把手杖使劲往阴道深处捅扎搅转,情急之下又忘了控制手劲,现在他后悔不已的感觉到那段黑色钢刺从来没有这么深入的插入过女圣斗士的下体。如果让自己就这么把手杖直拽出来,魔铃刚才那血喷肉爆的凄惨景象一定会彻底的激怒眼里已经似乎在冒火的黄金圣斗士。慌了神的私兵队长手足无措的望向自己的顶头上司。
圣域参谋长基加斯心里也十分紧张,但表面上仍然故作冷静,不紧不慢地走上前来,他捋了捋长袍的袖子,作势探了一下魔铃的鼻息,眉头一皱,又小心翼翼的前后左右端详起那旋转吱呀的杖柄和魔铃重伤的下体,这一连串的动作充满狡黠,似乎在表示自己只是个单纯的监刑人角色。只见他终于用枯瘦的右手尝试握了一下血淋湿滑的手杖杖柄,又突然松开来,一边皱眉摇头,一边甩了甩手上沾上的女人阴血和肉碎,还在自己的靛蓝长袍上擦抹了一下,然后,他的手隔着长袍包裹才再一次把杖柄抓住,初抓住时的感觉,好像是仍然控制不稳手杖的转动一样,手腕跟着杖柄转动了好几圈,直到袍袖上落满了魔铃下体和口中落下的血迹,才终于作势控制住了杖柄的运动。接着,他像是试探了一下插入魔铃体内的深度后,慢慢地开始把手杖向外拽动。
审讯室内鸦雀无声,包括艾欧里亚在内的所有人都在屏息看着参谋长似乎无比小心却又坚决有力的拔出动作。伴随着每一层伞状倒刺褪划出破烂不堪的腔道,魔铃的下体都会噗呲呲地爆出一大团血雾。艾欧里亚看着心疼地在滴血,铁拳紧握,额头青筋暴起,明显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怒气。残忍血腥的拔出过程显得异常缓慢,在某些时刻,魔铃的下身还不停传出"吱吱呲呲"和"咕唧咕啾"的怪异响声,连烫伤的阴阜似乎也受到了内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