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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探天机此qing谁与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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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眉梢一挑,换了轻浮口气道:「话说回来,师兄你既已和东方无极成就好事,不如就从了他做一对鱼水夫妻,也免得岳辰总为你心焦情苦。」

    对手越是刻意羞辱,师泠风越是挺直脊背,他横肘捺膝,纹风不动,形如一柄孤剑,虽摧而不折。见他这般顽石模样,秋墨旸便俯下身来,有意去摸他的脸。

    「你就是用这张脸勾引同门的么?」

    狎语之下又藏有另一个声音:

    『师父领我进门时,只对外说我是孤儿,家族因天灾而灭,你可知是怎样的天灾?』

    凡音入耳,密音传神,师泠风心神一凛,未拂开摸上脸颊的手,随即,秋墨旸的面孔在他眼前放大。只见那削瘦左颊上疤痕盘踞,暗如焦土,即使以长发遮掩,仍旧触目惊心。

    『古有演天一族,能据微物征象推演天机,我即是此族后裔。』

    秋墨旸口中继续羞辱,言辞低猥不堪,然而从灵台传来的冥冥之音,却将前尘往事娓娓道来。

    『演天之能不可细述、不可教习,乃是血脉相传、与生俱来。须知世事皆承因果所系,每一环紧扣上一环,然而诸事起因散布在微细兆象中,漫如尘沙,难以勘透。若能沙中淘砾,掌握变数,环环相演,便可推算不久将来,虽无预言兴亡之能,却也有趋吉避凶之便。

    『然而,真法之理终不可妄窥,凡人每演天一次,便会耗命火无数,待命火昏蒙,便招来天火。天火非是凡火,起于五内,烧至形骸,蔓延体肤,祸及子孙后代,我这半身灼痕,便是生来具有,无法可解。尽管远景凶险,族人仍是抵挡不住眼前近利,屡屡妄探天机,以致自食恶果,人丁凋落,至今只余我一人。

    『师父受先父临终所托,带我入觉天门修习玄法,以玄门气脉拮抗天火,只是我的俱定轮已被天火烧得残损,起初那两年真是日日煎熬,痛不欲生。那时我就在想,同时入门、同样举目无亲、五轮不全的岳辰,怎么就能若无其事一般,日日开怀?我越不忿,就越观察他,越观察他,也就越厌恶他,世间怎有如此愚直拙驽、不谙世情之人?尤其到后来——他怎么就能喜欢上你?』

    话至此,师泠风如遭重责,不能发一言。

    『东方无极找到我时,我看事态难料,远水不救近火,便冒险替自己演算变数,推知:若我拒绝于他,抑或阳奉阴违,那么一日内,我无事,你无事,岳辰死。』

    秋墨旸翻手扣住师泠风前额,敛去所有情绪,低声道:

    「师泠风,你又能为岳辰做到何种地步?」

    师泠风只觉灵台被一股无形力量攫住,身体陡然一轻,接着,周遭景象天旋地转。

    再睁眼时,首先是痛。

    这痛不同于任何一种损伤病痛,犹如钝刀锯割、冷火煎灼,牵连四肢,浸入骨髓,绵绵而不绝。

    师泠风勉强凝神,发现自己竟成了站立的一方,而对面席地端坐、一身青衣的,岂不就是原先的「师泠风」?但见「师泠风」目色阴冷,单膝跪起,伸手便去抽自己腰间所佩短刀。

    刀光一闪,接着又是漫天重影。师泠风身体骤然一沉,惊觉自己仍旧跪在原地,长发青衣,别无异样,只是手中多了一柄短刀。

    他讶然抬头望去,见刀刃已深深没入秋墨旸心口。秋墨旸眼中似含着千言万语,最终不发一言,带着复杂难辨的神情,慢慢倒地,一枚卵形紫玉从手心滚落,发出迸裂之声。

    「以为他有何密谋,一路跟来,竟是我想多了。」

    东方无极慢步走下石阶,踱到地牢外,往里看了一眼,悠悠道:「师兄真是不得人心,连素无纠葛的也不欲你活,此番能保住性命,却还得感谢师弟我。」他抬脚跨过秋墨旸的尸身,捡起碎成两半的紫玉收于袖内,接着走到师泠风跟前,捏起他的下颌。

    「师兄不必紧张,我只叫他与你换体,可未叫他多此一举。须知靠这移神玉移花接木,乃是最下等之夺舍,肉身与元神的连结尚不能剪断,仅可作便宜之计,此时贸然损人,只会反噬己身。」

    师泠风胸中恨意激荡,不可遏止,怒目如刀,直欲将来人生生劈开。

    「事到如今还摆什么冰清玉洁的架子,师弟我难道未曾履行夫君的职责?」东方无极反手便赏了师泠风一个巴掌,接着,又故作温存地扶正他的脸,在耳旁狎谑道:「师兄不是也很享受么,高潮了几次?」

    「我不记得觉天门教出过你这等无耻之辈!」师泠风毫不退缩,冷声诃斥。

    「看来师弟我出力不够,未能让师兄欲仙欲死,故才惹出了这番闺怨。不必心急,师弟现在就来补偿。」说着,东方无极一把揪起师泠风的长发,撬开他牙关,另一只手悉悉索索解开裤带,掏出半硬阳物往他口里塞。

    「师兄若敢咬下去,我即刻便去杀了岳辰师弟。」

    师泠风此刻既失法力,又无体力,只徒劳地推拒几下,便被粗硬肉刃直捅入喉眼,在进食之处反复抽插,引起阵阵干呕。

    「若不是秋墨旸点破,我还真不知你与那小子竟有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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