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兽人这样压制着,关征简直怒不可遏,一肚子脏话在嘴边打转,但还没等他骂出口,来自身下的痛苦就再次击穿了他的意志。
知道我一向说到做到。”
“别他妈看了…”
忽然,阴茎锁传来一阵异动,关征低头去看,见兽人宽大的前爪摸到那把锁,将其放在了滚热的肉垫上,作势要揉。
关征怒目而视,像头愤怒的野兽,眼里充满了耻辱和不安。
预料之中的男性象征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只有一截泛着冰冷光泽的金属壳,明晃晃的钢铁哪怕是在黑暗中也十分显眼。科鲁斯一开始没有认出它,但下一秒就回忆了起来。他的确见过这个东西,并且十分清楚它的作用是什么。
金属阴茎笼里的鸡巴不停膨胀,又反复不断地受到禁锢,在长久的失禁下,汹涌的尿意激发了另一股欲望,鸡巴不折不挠地试图勃起,却怎么也冲不破那个坚固的钢铁牢笼。关征下意识捏紧拳头,只觉龟头突突的疼,源源不断的尿液从膀胱涌出,失禁般在马眼里疯狂叫嚣,巨大的刺激让他眼睛发黑,差点忍不住动手去拉扯,本就兴奋的鸡巴顿时变得更加滚烫。
随着另一股尿意袭来,关征粗声喘息,饱满的胸肌不住起伏,两条手臂也发起抖来,只觉鸡巴涨得厉害,恨不得把那副阴茎锁狠狠砸烂,但有了电击的教训,他再也不敢擅自去碰,只能强忍着被金属笼禁锢的剧痛,一身肌肉都绷紧了。
科恩也一直戴着这种锁,但他不属于任何人。
兽人有着惊人的视力,借着一点月光,科鲁斯清楚地看见了关征想要掩盖的秘密,那个让对方痛不欲生的罪魁祸首。
这是一副专门用来管束奴隶的贞操锁。
“不!千万别这样做!”佣兵一下子慌了,他完全不想再体验一次电击的滋味,“拿开!该死的,把你的狗爪子拿远点!!”
关征愤怒地低吼了一声,试图夺回主动权,无奈力量差距太过悬殊,他又被贞操锁折磨着下体,怎么也挣扎不出科鲁斯的桎梏,这让关征越发觉得耻辱。
“科鲁斯!”
“不,我好像知道怎么解决这个。”科鲁斯一手扣住钢镣,仗着力量优势,强硬地制伏了试图反抗的佣兵,低声说:“别动,让我再检查一会,很快就好。
科鲁斯把他双手擒住,目不转睛地盯着贞操锁,发现果然和科恩佩戴的那个东西一模一样,也许功能也是一样的。
那熟悉的快感犹如电流般蔓延开来,关征又爽又羞耻,同时鸡巴还被勒得胀痛不已,简直是一场生不如死的酷刑。
关征绷紧了神经,想象中的电击却一直没有出现,反而因为兽人的“抚慰”,那个地方出现了难以启齿的反应。
关征仍然没有妥协,只埋着脑袋,健硕的雄躯硬生生挤在狭窄的狗笼里,被金属栏杆局限着伸展不开。
贞操锁带来的不止有胀痛,还有持续不断的失禁,在大量尿液的冲击下,金属笼里的鸡巴反复抽动,不受控制地试图排尿,膀胱一次比一次充盈,但永远得不到解脱。
说它是贞操锁其实并不准确,事实上这件道具的主要功能是控制排尿。通过封堵尿道,奴隶将完全失去自主排泄的能力,只不过由于金属笼勒得太紧,锁死后平时除了无法排尿,鸡巴也会被禁止勃起,所以人们才习惯叫它贞操锁。
见关征被折磨成这副模样,科鲁斯再也忍耐不住,直接打开笼门,用爪子抓起对方手腕上的钢镣,只听“嘶”的一声,兽人不由分说地划开了那件遮挡物。
“叫你别看了!”关征恼火地推开兽人,挣扎着想要挡住下面,无奈狗笼太窄,他壮硕的体型稍微一动就会撞到金属栏杆,连转身都做不到,哪里会是兽人的对手。
“队长?关?”
“难怪…它竟然给你戴了这种东西…”科鲁斯抽了口气,难以置信地看着佣兵身下。
“冷静点,老大,我只是想帮你。”科鲁斯一边耐心安抚,一边把挣扎的佣兵牢牢按在狗笼里,毛茸茸的爪子握住金属阴茎锁,左右看了看。
关征浑身都在发抖,肱二头肌隆起成一个饱满的小山包,在兽人的触摸下,被金属禁锢的鸡巴止不住抽动,似乎受到了什么剧烈的刺激,大屌把沉甸甸的贞操锁顶得不住晃动。
“
现在这副贞操锁正固定在关征身下,全封闭的阴茎笼严严实实地禁锢着性器,把那根硕大的鸡巴从头到尾封裹在了金属笼里,打磨圆润的锁具没有任何缝隙,看上去就像是把鸡巴塞进了一根密不透风的钢管里,然而这根钢管仅仅只比原来的尺寸稍微大了一点。
科鲁斯没有留意关征的身材,眼里只有那副钢制贞操锁,也许是这件道具太过特殊,科鲁斯忽然想到了科恩,骑士营的首领,今天指着他鼻子骂的顶头上司。
关征面红耳赤,不知是出于羞耻,还是因为长时间的强制失禁让他失去了耐心,这个有着一身健硕肌肉的佣兵满头是汗,壮厚的胸肌把那件灰色袍子撑得高高鼓起,显得越发充满了雄性的阳刚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