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顾心想许长离也不过如此。
他十分粗暴地插入了小Beta酥软的rouxue,不给他适应的机会就恶狠狠地干起来。
“啊!禽兽——”许长离的身体柔韧,却也是娇嫩的,一瞬间被进入的痛感让他真的产生了泪意。许长离又屈辱又愤怒,上气不接下气地咒骂着脑子长在鸡巴里的Alpha。
白思顾冷冷地回击∶“禽兽Cao的你yIn水横流呢,这么爽,夹的我好紧。”
许长离一口咬在白思顾肩膀上,恶狠狠地咬着,直到尝到一股铁锈味。
“Cao!”白思顾没想到许长离居然会这么蛮横,猛地把他拎起,一把扔出了浴缸。
“砰——”
许长离额角撞在洗手台角上,瞬间见了血色。血ye的细流从chaoshi的发丛里蜿蜒而下,视线变得更加模糊。
疼……
然而可怕的疼痛来自四肢百骸。
许长离痛的脑袋都懵了,狠狠摔在瓷砖上的时候,他以为自己会碎掉。
白思顾一脸Yin郁地从水里出来,看着狼狈地趴在地上的小Beta非常迟缓地蜷缩起身体,很可怜的样子。
但肩膀上流血的伤口却提醒着他的可恶。
真是不识好歹的东西。白思顾的耐心被消磨殆尽,虽然他其实根本就吝于给这个玩物半点耐心。
好痛……
妈妈,我好痛……
谁在走过来啊……
是、是许长缘吗……
哥哥……
别打了……
离离会听话的!
我会乖的!
我知道错了……
白思顾一把揪起许长离shi漉漉的黑发,逼着他仰起脸。当他看到许长离的样子,一下子愣住了。
白思顾从第一次见到许长离开始,就没见过他哭。
可现在那张不算特别漂亮的脸上有泪水滑落。泪痕冲淡了血迹,把凄惨变成凄美。
那双shi润的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他,剔尽了戾气,带着说不出的乖顺与眷恋。
许长离动了动嘴唇,声音软软的∶“我错了……别打我……离离保证会乖的……”
白思顾后知后觉的发现手心里有点不寻常的滑腻。
对啊,他怎么在流血?!
白思顾立刻松开手,用另一只手把虚弱的小Beta接住,想把他抱出去叫医生。
但许长离却挣开了他,不管不顾地跪在地上,握住Alpha还未得到满足的欲望,伸出红艳艳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
白思顾皱眉∶“许长离!”
许长离听不见他说什么,苍白的脸仰起,绽开一个笑容——美得不可思议,美得……没有一个Alpha能逃离沦陷的命运。
他说∶“我会乖的,会让您开心的……”
白思顾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让一个脆弱的小Beta在破了脑袋的情况下给自己口交。
实际上他真的这么干了。
甚至还跟他又做了几次。
弥散着淡淡血腥味的、极致欢愉的激烈性爱。
许长离的嘴很会骂人,也很会咬人。
他真的很乖的舔弄着男人凶悍的性器,像一只小nai猫在舔食牛nai,灵活的舌头触碰过的地方都燃起欲望的火苗。
然后他张口把gui头吞下。上下颚之间拉出的微凉银丝断裂,柔软的舌面托这它,还在不安分地描摹着Yinjing的形状。
许长离的表情太虔诚,白思顾难得在床伴面前按捺住了爆粗口的冲动,没有爽的喊“Cao”。
当他被许长离含到射的时候,白思顾心想许长离怎么会“不过如此”?
他简直就是欲望的化身。
这样的许长离,确实值得许长缘发疯。
他值得所有Alpha为他发疯。
许长离把腥膻的Jingye慢慢咽下去,喃喃地说“好吃”。
白思顾再也忍不住,把他压在洗手台上Cao。
chaoshi柔软的后xue紧紧包裹着rou棒,许长离一声一声地敞开了叫床,对着镜子把自己身上的shi衣服推到胸口以上,自己伸手去摸硬挺的ru头,玩左胸的ru环。
“离离怎么这么欠干?”
白思顾咬着他的耳垂叫他的ru名。
许长离喘息着向后靠进白思顾怀里,笑∶“因为、嗯……离离好痒啊……要大rou棒干死我……”
“谁的大rou棒?”白思顾轻轻握住小Beta干净秀气的Yinjing,帮他释放欲望。
许长离嘤咛一声,低笑声更浪荡。
“我老公啊。”
“你老公是谁?”
“谁在Cao我,谁就是我老公……”
“可你之前还骂我。特别凶。”
“那老公……罚离离吧……把离离……Cao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