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地搅弄爱人柔软的舌头:“心软了?我可不会心软,迦文,我想操你。”
紧热的吸附令Alpha精神亢奋,纳因斯毫无顾忌地按着爱人在他体内冲刺抽插,俯身吮吸对方口中的舌头与津液,手指来回抚摸藏在颈后的腺体。
“亲爱的,你不愿意吗?”纳因斯喜悦地抚摸他,指尖从淡粉色的薄唇划到突出的喉结上,“你凭什么不愿意?不想和黑法师做爱,还是不想在下面?”
“你的眼睛真美。”纳因斯低声呢喃。
迦文僵硬地躺在地上,不再动弹。
可惜,如果它能只注视他一个人就更好了。
“不说话?才一个月不见,你就要和我划清界限把我当做陌生人吗?”纳因斯低笑,迦文的行为激怒了他。
他们天生一对。
纳因斯冷笑一声,故意抚摸他敏感细腻的大腿内侧,把那两条颤抖的长腿抻到肩上。
迦文不喜欢和陌生人交流,当初他们认识的第一个月,迦文只对他说过三句话。
而现在,竟然是一句话也不肯说了。这算什么?算什么?
“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跟我走,我可以放过那个神官。”
纳因斯细细摩挲他手背暴起的青筋,舔舐那双瞪得浑圆的眼珠,鲜血濡湿他们的交合处,顺着臀肉滴落在冰冷的砖面上。
他至今记得与迦文的初次邂逅。
“抱歉,”纳因斯毫无歉意地说,语调上扬,甚至带着几分戏谑与恶意,“我今天忘记带润滑剂了。”
迦文不说话。
“我也是你的搭档,是和你出生入死的人,是深爱你的人。所以,迦文——”纳因斯唤爱人的名字,俯身亲吻爱人冰冷的唇瓣。
现在他没有当初那样强烈的收藏欲了,这双眼睛还是留在迦文的脸上更漂亮。
迦文脸无血色,狼狈地左右扭头闪避黑法师的唇,却不敢挪动手腕分毫。
迦文扭开头不看他。
不过纳因斯一点也不紧张,他不慌不忙地从心口抽出一根黑线。迦文瞳孔一缩,鞋底陡然停在距离纳因斯手背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劲风刮得人皮肤生疼。
沉默是拒绝,多情是伪装。
他贴在Alpha的耳边吐息,继续操控黑线一圈圈缠绕对方的身体,把受害人像猎物一样用蛛丝束缚起来。
“是我太纵容你了。没关系,我不介意强暴你。”纳因斯冷下脸,握住青年蜷起的膝盖,“乖,把腿打开。”
纳因斯是坏人,可迦文也绝不是什么好人。
黑法师抓着迦文的两只手腕,用这根黑线系把他的双手捆在头顶,漫不经心地说:“我是十恶不赦的黑法师,是你的敌人,你的任务目标。我一个月前差点杀死你的情人,接下来即将强暴你。”
这个认知让纳因斯全身都变得兴奋,他释放信息素把身下的俘虏密不透风地笼罩起来,令他染上自己的味道,让黑线在无力的Alpha身上缠得更紧。
“再不杀我,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纳因斯贴着他的唇角亲吻,把人抱入怀中,“我心软,我死亡。你心软,你受罪。可你难道能心软一辈子吗,迦文?你迟早会替圆环议会处决我,你会的。”
这一脚如果蹬结实了,纳因斯这个脆弱的魔法师能凹陷半扇胸膛。
“跟我走。”黑法师轻声诱惑。
迦文摇头。
纳因斯望进那双熔岩一般的赤金眼瞳,艳丽的色彩令他沉醉不已。
这是他对迦文说的第一句话,迄今为止也仍然能成为他的肺腑之言。他这一生中,从没有谁能像迦文这样热烈地吸引着他。
“那就杀了我!”他咬牙切齿,愤怒地威胁。
——“你的眼睛真美,能送给我吗?”
他就这样粗暴地进入那处干涩的甬道,迦文猛地弹了下腰,张口发出无声的悲鸣。
但是没关系,此时此刻,迦文就在他手中。
“你在犹豫什么,不敢下手?你抛弃我选择那个神官的时候,不是挺干脆利落的嘛。”纳因斯慢条斯理地解开彼此法袍上的纽扣,从胸襟一直到腰下,直到双方赤裸相对。
纳因斯笑起来:“别怕啊,迦文,这可不像你。”
迦文抿紧唇,目光恼怒地瞪着他。
那些黑雾化作的丝线仍旧缠绕在
“我给予你反抗的权利,这根线连接我的心脏,只要你挣断它我就会死亡,而你将重获自由。”
迦文睁圆眼睛死死瞪着天花板,眼泪濡湿他的睫毛。纳因斯很清楚这只是源于肉身带来的痛苦,除此之外,迦文不会哭泣,他孤僻,冷漠,他的心像他的法杖一样刀枪不入坚不可摧。
迦文意识到危险,愈加激烈地挣扎,被手指堵住的喉咙里发出轻微细碎的音节。
纳因斯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半晌眼底浮出冷笑。
黑线窸窸窣窣从迦文腿上离开,双腿获得自由的刹那,迦文直接一脚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