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小子的‘臭汗’!”
“香汗!”
“你是女人吗?!”
“才不是呢!”不知何原因小家伙急了,“K有小鸟!不信你看!”
“谁要看你小鸟!”
“你不看我给琴姐姐看去!”
“喂!”说完包裹着浴巾一溜烟跑了,只剩夜殿拎着刚换下的画了地图的脏床单站在一边,随后头痛的捂住额头,“这蠢孩子……”
意料之中,从琴的房间里传来连声尖叫。一分钟后,小家伙哭哭啼啼的回来了,浴巾全部散开拖拽在小手里,他伤心地站在房门口,“爹地……呜……琴姐姐骂K‘变态’!……K明明就是个男孩子,不是女人也不是变态……呜呜……K是个男孩子嘛……你们都是坏人……呜哇哇哇……”
跑到少女的房间里晒小鸟,能不被骂变态么!夜殿纠结的看着满心委屈的儿子。
这回K的小男子汉自尊心受创了,心灵出乎意料的纤细的小家伙竟在凌晨四点的时候光着屁股跑到酒吧外扑在他妈墓前哭诉,耍脾气不肯穿衣服也不肯回屋,弄得经营酒吧而劳累一天的琴和夜殿到了休息时间也无法入睡。
夜殿蹲在儿子身边解开衬衫,将小家伙强行贴肤抱住,和声细语道,“爹地知道,深空是个了不起的男孩子,嗯,妈咪也说过,深空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出色的男子汉呢!在成为出色的男子汉之前,首先要做一个听爹地话的乖孩子,深空愿意做乖孩子吗?”
小家伙哭得眼睛像兔子,就是不理他。
夜殿呼出一口气,用上杀手锏,“听话的好孩子想要什么礼物?”
K闷声不响,片刻后报复般把眼泪鼻涕抹他爹地衣服上,“……毛绒绒的长耳朵酱。”
“毛绒绒的长耳朵酱……洛廷长毛雪兔?”
“嗯,拉钩。”
“拉钩,一言为定!宝贝,现在可以回屋睡觉了吗?”
“唔……嗯……”
夜殿抱起儿子,看着衬衫上的污迹流露出复杂的眼神:这种发脾气的方式竟和安娜一模一样……
“深空,和妈咪说晚安。”
“妈咪,晚安。”小家伙的视线从墓碑上挪开,抿了下嘴唇最终小声道,“爹地,晚安……”
“晚安,我的小男子汉。”
父子两盖好薄毯熄灯后,小家伙蹭到夜殿胸前,扭扭捏捏,“那个……亲亲帅爹地……”
“嗯?”
“那个……不是汗……昨天小鸟不乖,没经我同意就、就尿了……”
望着儿子在黑暗中羞答答的脸蛋,夜殿忍不住笑了,“没关系,每一个男子汉都肯定尿过床!这是男子汉定律!”
K抬起天真的眼眸,拽紧小拳头盯着夜殿认真的问,“爹地,你也是男子汉吗?”
“………………宝贝,该闭上眼睛了。”
“还没给晚安吻!”
“这是女孩子才想要的东西。”
“那K就做一秒钟的女孩子!”
“我说,你前面的眼泪是假的吧!”
“哪有~千真万确的吸血鬼的眼泪咩!~~~”
“你小子该不会……还惦记着一周前我不准许你养兔子的事情吧!”夜殿眯起眼眸打量向来厚脸皮的儿子。
小家伙明显大吃一惊,慌忙从他爹胸口爬下来乖乖躺在自己小枕头,抱好抱枕闭上眼睛。
“深空!夏天的洛廷长毛兔会掉很多毛,如果你在家里养兔子我打扫起来会很麻烦!很麻烦!你个坏小子有没有听我说话!都跟你说了到冬天你要养一窝都行!”
“呼噜……呼噜噜……拉钩钩过了咩……呼噜噜噜噜……”
“不准装睡!更不准装说梦话!”
嬉戏之时(29)
那是一个阳光澄澈的舒爽日子,云像一丝丝薄薄的棉絮飘在高空,蔚蓝的海面碧波粼粼,由大型贸易商船改造的“海之女神琉科忒亚号”行驶在美丽又广阔的大海之上。船舱底部隔绝阳光的房间里,睡饱了的吸血鬼迷迷糊糊睁开他的酒红色眼眸,左手习惯性往边上一伸却摸了个空,他猛的惊醒坐起,“深空?!”
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左边被窝冷冷的,夜殿探头往左侧床下看:那睡相极差的小子半夜掉下床去的可能性不小,但床下亦空空如也,连儿子的小鞋子都没有。难道先醒了之后跑出去玩了吗?夜殿估摸着小家伙醒后不可能不向他撒会儿娇就独自下床……这么一想,一身冷汗就沁出来了。
耳边响起有节奏的沙沙声,夜殿疑惑,“海浪?”环顾四周,黑暗中的摆设虽不是自家洛廷小木屋,却也颇为熟悉,好似曾在这间屋里生活过一两个月般的感觉。夜殿顺手拿过床头柜上一瓶开封过的低浓度酒,心里咯噔一下:看玻璃瓶、看酒液,这不是当年斯洛斯下了药后给安娜的那瓶么?
难以至信!
吸血鬼打开瓶盖闻了闻,又倒出小半杯尝了尝:这究竟……怎么回事?!
吱嘎——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