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林青便被她拦腰倒扛在肩上,银发
下面的人背后发冷,林青的冥压几乎将人压得喘不过气,堂下鬼将手中的兵器也拿不稳。但魔君难得下山,府君失职之罪更担当不起,府君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报下去。
一路上,他抱着她脖子的手就没松开,不时用挑衅的眼神看着众鬼灵,眼神显得十分嚣张。
林青拉着玉枢脖子半回头,对堂下的人露出邪异的笑容。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让下面的人知趣些赶紧滚。
衣袖,像蝴蝶张开翩然的翅膀。他抚摸着衣袖的边饰绣纹,就像在欣赏最美的画卷。
林青的身子纠缠着她,新织的衣衫被他蹭得松松垮垮,白花花的大腿根侧沾着可疑的液体,像是已经自己去了一回。
“青青,别闹。”
堂下府君还在说话,林青软湿的舌在她颈边游走,拉着玉枢的手探进自己腿间,一双秀峰直往她身上蹭,完全无视下面人的眼光。
府堂之上,玉枢正坐中央上位。林青软着身子靠在她脚边,握着她一只手假寐。他的一双美目似闭非闭,不时用眼角不耐烦地瞟一眼下面的人。
很久以前,玉枢曾经用柳沂的脸与林青共同生活过一段时间,觉得有趣,她便常也用柳沂郎君的脸。如此,林青女相,玉枢男相,皆是美貌非凡,久而久之,倒也难分清哪个才是真正的魔君。
战战兢兢的府君听见不寻常的响动几乎就要抬头,只见美人的亵裤从半套住的脚腕掉落,顿时垂下眼睛不敢再看。
她冰凉的两指肆意进出他的花蕊的深处,舌尖吮住花豆弹动,吃奶一般卯足了劲儿仿佛要将它咬下来。“啊……”林青的身子微微颤抖,仰头咬住下唇眯着眼睛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嗯……”
大家只当玉枢才是正经冥主,对林青这嚣张的美人又是喜欢又是嫉妒。
靠着玉枢的腿,林青一拉她的脖子,仰头道:“现在没有了。”玉枢顺势在他脸上回一个吻:“做得好。”
又过了许久,林青几次三番地撇了一双秀目冷冷地瞪着那些报事的府君。
林青闭上眼睛,对着冥河方向一指,那河水便再不可触碰,落入者必困河中永不超生。从前在碧沧,林青对于术法并不擅长,没想到对于灵的事却意外地上手很快。这九幽万物除了山河,都是灵,没有比他更适合的主人了。
府君一一报来,玉枢抚摸着林青听着,不时给以回应。
林青吃疼,秀眉紧蹙,看向玉枢的眼神变得异常的干净。这是怪她欺负他了。
“你又犯浑。我偏偏喜欢你这个样子……”玉枢摘下他的面具,笑着点了点他的唇。
时间充裕,再加上十三府府君能力不凡,需要魔君亲自处理的事不多。
十三府之间有鬼居散住着,期间又有几处鬼市。每逢魔君下山,鬼市的妓子推了窗子偷偷瞧看。男人大多垂涎林青的美貌,而女人则对柳沂郎君的脸心生欢喜。
林青整日只是粘着玉枢求欢,一见九幽事务嘴角就撇了下去。因此,需要林青亲自处理的事,大多是由玉枢来做。
“青青,那冥河有怨鬼偷渡了。”玉枢挠挠林青的手心示意该他做事了。
冰玉的美人跨上玉枢的腰间,将两人的腰带一扯,俯视她的脸上满是饥饿的欲色,如同饿食的蛛妇。林青白皙的肌肤隐隐有着紫雷绿玉一般的幽幽光晕,在这华美精致得近乎夸张的小宫阁馆中妖艳异常。
玉枢已经有阵子没看林青了,林青穿着新衣的喜悦也消耗殆尽,起身坐进了玉枢怀里。
“今日事今日毕。”他眼波如秋水向她盈盈抛来,一挑一笑便是一场春意。
林青一路被她打横抱着,不仅不臊,反而隐隐露出一丝小小的得意,仿佛要向所有人炫耀玉枢对他有多好。初见林青时一脸精明而阴鸷的样子,倒像是被骗了,现在只像个王候府里的傻妾似的。
九幽与现世的时间是不等的,这里的九年,不过人间的一年。
宫前满池的恶莲闪烁着幽光,开放复凋谢的频率就像浪潮翻卷。恶莲的艳香如成实质,弥漫在宫前的小道上,妖异若艳鬼的淫飨之宴。
林青分开腿背对着堂下,伴随着不同寻常的恶香坐在玉枢身上解开衣带。从雪颈到玉背,衣衫一寸寸滑落,后腰的曲线之下便是半个雪臀。再往下,林青敢脱,下面的人哪里敢看。
林青在欢爱上没有节制,终于餍足放开玉枢的时候已经是站都站不起来了,一双玉腿只跟摆设一般软着。即使如此,他也不肯让玉枢离开他的视线,玉枢去十三府只得带上他。
玉枢抓住他解她衣襟的手,指尖再次从他的蕊缝中画出一道水路。被爱抚的女蕊快活地流出晶莹的汁水迎接着。
“今日先如此,旁的事下次再说吧。”玉枢只得出声摒退堂下的人,再不让这些人下去,林青真在这里做了也是可能的。
待堂下人离开后,玉枢握住他一边的雪峰狠狠捏了捏:“胆子越来越大了,想演活春宫给鬼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