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虚软的手向一旁摸索去,触手寒凉而温润,圆面上镂空的纹路精巧无比,正是师尊翛然的云丝如意佩玉。
腕上传来一阵剧痛,司徒危一脚踏在那纤细的骨节上狠狠碾压,看着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几经挣扎后,终是曲张开来。
白鹤姿不知不觉间已是泪流满面,此生从未有过如此无助,断断续续地随着肉体撞击的清脆声响哽咽着爬行。
更令他作呕的是,自己的双手竟是被那些贼人扯去,分外敏感的掌心中所撸动勃勃跳动的肉根,不用想便知是甚么腌臜玩意。
脂膏一般腻白的肌肤上,因着情动而充血翘起的乳尖如殷红的小果,分外惹眼,当即便被玩弄掐揉起来。白鹤姿被迫坐直了身子,后背贴上了一个赤裸温热的胸膛。
接近两个时辰过去,骑跨上来的人不知换了多少个,两口淫穴不断被陌生男人的阳具楔入奸淫,一次次发动的洪炉神功抽干了丹田五内,精血元神都似乎枯竭。浓稠的精浆喷射在白鹤姿的体内,击打着那已是沦为精壶的可怜宫胞,将其一次次浇灌填满。
那人示意自己要起身,翼便也抽出了自己的性器,拽着白鹤姿脖颈上的系带,牵狗一般将人拖起,旋即又放了手,白鹤姿一个不稳,踉跄着跌倒在地。
忽地喉头收紧,此刻或许是见他醒了,身后之人一扯,勒住了胯下的淫贱母马,迫使他仰起上身。
身下那人几下激烈地挺身,在将阳物埋入白鹤姿体内最深处后,掐着他饱满的臀肉猛地喷射出来。
白鹤姿心神恍惚间,脑海中有甚么一闪而过。
白鹤姿惊得想要抽回手来,却被人拽住了腕子,慌乱间硬热的龟头从虎口蹭过,黏腻的液体沾了一手一脸。
长更是疼爱他,连重话都不曾说过一句;小时白荻山庄中,练功累狠了,便会扑在师尊怀里撒娇,师尊也便温柔地将他抱在怀里劝哄,温热的手掌抚过鬓边的碎发。
待到神志稍稍回笼时,白鹤姿方才觉出,自己此时正趴伏在一人胸膛上,胸腹紧贴着男性健硕的躯体,浑厚的雄性侵略气息充满了鼻腔。
他手上还攥着那丝绦,白鹤姿被勒着喉咙,无力地软靠在少年身上,口中喑哑喃喃:“……不行……尿不出来……不会……”
俯下身一把捞起那块佩玉,司徒危又将其挂回了白鹤姿的颈上,笑道:“这玉璧倒可做个狗牌,正面就刻个‘残旭宗贱畜白鹤姿’,背面还能刻上‘师承会稽停云峰及翛然散人’,母狗意下如何?”
当身子再次在洪炉神功下抽搐着喷发战栗,唯一能做的却只有放声惨叫,雌穴飞速翕合着如开闸的洪坝般一泄如注,内脏好似绞缩成了一团,当阳精灌入破口肉袋似的子宫时,那蚀骨焚心的空虚感才被略略平复。
他目不能视,五感中剩下的四感却因此而格外敏锐——几乎被淫水与白精洗了一遍的身子无处不一塌糊涂,此刻已被肏成一团红烂淫肉的雌穴中,一根粗长的阳物正毫不留情地自下而上地粗暴捅弄,且还有一人从他身后插弄着肿胀麻木的后穴,耻部拍在臀上带起一阵阵肉浪。
“本想着你这贱畜轮到我的时候也是被肏成个大松穴了,没想到屁眼还是这么紧。”这人便正是那小年纪唤作翼的玄衣卫了,“骚母马是存心憋着尿的么,是不是肚子里有货的时候挨肏爽得骚母马要上天了?京里有些瓦子里的姐儿接客太多,屄里的肉都被捅得木了,只要憋着一泡尿,便是可以重新浪起来,喷得一股一股的。”
白鹤姿如被烫到了一般惊惧地抽泣着扭动了起来,雌花臀眼儿猛地蹙缩夹紧,狠狠裹住深插的阳具,绞缩的膣腔将射精后万分敏感的龟头夹得又爽又疼,一人叫骂出了声,一巴掌甩在白鹤姿前庭处,本就不得释放而鼓胀的囊袋和略略探头的花蒂都被好好照顾了一番,直脚贱奴又疼又爽到是浑身乱颤。
那些听清楚了他的言语之人都哄笑出了声,一人道:“那可不行,既然已是入了我教,主子们要淫奴作甚,淫奴便是定要做到的——危堂主让你用这口屄眼儿,那就是把自己膀脬捅穿个洞,也是要尿出来的。”
“不要……求你……求你……”白鹤姿终是崩溃地痛哭求饶,然而谁能料想,两年前的一次路见不平的拔刀相助,竟会令惊才绝艳的名门少侠,沦落入如今这番扼腕的境地。
靴底碾着白鹤姿玉节般修长手指,司徒危嗤笑一声,道:“去把值夜的斗叫过来,换人去看着那小皇帝,”他顿了顿,突地改口,“不,让他把那小孩子儿带过来。”说罢靴尖勾住白鹤姿腰腹,将人踢得仰面瘫倒。
现如今下腹酸胀不堪,尿水坠得他膀胱一阵阵抽紧,两处被捅插的穴眼也是不住绞动,身后传来一声餍足的喘息,湿热的唇舌自后吻舔上了他拗起的颈项。
耳畔传来细微的声响,似乎是有甚么硬质的物什落在身旁润湿的地上。
赤身蜷缩在地之人突地悲泣出一声哀鸣,手上紧紧将那佩玉攥住,白鹤姿紧闭的眸中泪如泉涌——他如今才意识到,系在他脖颈上的丝绦,竟是师尊心爱之物的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