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深了。
中秋节后的第一堂晚自习开始前十分钟,傅希之紧赶慢赶地到了班级教室。放下书包和路上买的水果,瞄了一眼同桌,今雪融正在帮语文老师改节前的测验试卷。
看着今雪融柔美的侧脸,傅希之不由想起了今雪融的亲哥——也就是她们物理老师今赋舟,心一动,凑过去搭话,“你哥明天真要让上回期中考没及格的上去讲题?”
傅希之自上了高中后物理再没及过格。她同桌今雪融对物理也不开窍,靠着良好的学习习惯勉强保持在八十分往上一点,拖了她优异的主科不少后腿。两人对物理是一致的痛恨。
今雪融脑袋埋在测验试卷里,手下红笔没停,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傅希之看她那样儿就知道她在想男人,也不说什么了,坐下后手就摸进了桌洞,心想今天一定要好好“cao”死今赋舟。
傅希之从初中开始写黄色小说,到高一这会儿凭着丰富的阅历——阅览a片与黄文的经历和某些不可言述的过往,在网站上已有了些名气。
说是要“cao”死物理老师,只不过是要在笔下过过瘾罢了。看得到,吃不着。
一摸再摸,没摸到她的手稿。傅希之疑惑地要探下头翻找一番,却听门口有个女声喊道:“傅希之在吗?今老师找你。”
抬头一看,女生满脸通红。一看就知道是被今赋舟那张俊脸撩得不行。
最近又没得罪他,找我做什么?
心下莫名有点不安。傅希之踩着上课铃出去了。
一步一步终于磨蹭到了年级办公室。一中有不少权贵富豪子弟,于是办公室也装修得分外大气,每个正式老师都有独立隔间。
傅希之站在今赋舟办公室门口,手握拳虚放在门板上,迟迟不敢敲门。
直到听见里面那男人传唤婢女似的,语气带着一丝讥讽,喊她:“来了还不敢进?”
傅希之感觉自己的尊严被这个臭男人挑衅了,深呼吸,拧开把手走了进去。
垂着头,等着今赋舟刁难她。
余光却瞥见棕色办公桌上放着一叠厚度熟悉的纸,女性的直觉第一时间告诉她——快跑!
正想拔腿转身,只听“嗒”的一声,门落了锁。
男人放下手中的遥控器,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声音漫不经心地说道:“好像没告诉过你,办公室刚刚装了可遥控的电子锁。”
傅希之浑身僵硬,低垂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双Jing致的男士皮鞋。
男人一手执着教鞭,一手拿着她的手稿,语气透着兴味,“教鞭一下一下抽打在他挺翘的tun部上,小声的呜咽激起了身上男人的兽血,硕大的gui头又顶入了许多,今赋舟娇声……”
“老师!别说了!”
“现在倒是知道要叫老师了?”男人一挑眉,想起她从小就没大没小地喊他全名,在学校从没叫过他一声老师。
傅希之被迫接受写的小说被当场念出来的社会性死亡的洗礼,气急败坏地要夺他手上的纸。男人一下举高了手,傅希之够不着,猝不及防地落入他促狭的目光中,气氛一度尴尬。
“傅同学,任何事都像物理一样,实践出真知。不如老师和你一起来实践实践,看看‘我’……在被做那些事的时候,到底爽还是不爽?”
被许多女生肖想的薄唇一张一合,说出来的是疑问句却不容置喙。傅希之知道,她玩不过他,还不服输地嘴硬道:“我还怕你了不成?”
今赋舟不跟她计较。
细长的教鞭交到她手里,今赋舟低头深深看了眼她,开锁出去。
————————————
雪融融是另一本还没开的文的女主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