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贵族小姐会很轻,但事实上罗斯托夫很高大,就算她再也无法站直身体,但索尼娅仍能从她修长的双腿与宽阔的臂展中想象出,她能比自己高出大约两个头。但她再也无法站直身体,这高度也就再无处展示。
“哇!这还是我第一次被公主抱!”罗斯托夫伯爵有些脸红,“我是不是很重?累坏你了吗?抱歉,作为一个alpha却这么没用……”
“闭嘴!”索尼娅心烦意乱,她对不准自己的屄,滑坐到了罗斯托夫被撩起衬衣的小肚子上。这个正在被她强奸的瘸子摇头拒绝着,一直逼逼赖赖地说些可笑的屁话,而她的鸡巴却十分诚实地勃起,alpha信息素的气味也越来越浓重。可笑,贵族伪善的嘴脸,比贫民窟的滥交派对还要令人作呕。她突然想起自己在切尔诺贝利的外号,她是凛冬将军,不顺心意就诉诸暴力,再没有比这更有用的办法了。索尼娅将伯爵小姐侧去一边的脸扳正,直起腰分开腿跪立在她的脸上,揪紧她缎子般的白发命令她:“给我把屄舔开
索尼娅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本能的觉得面前这个贵族在胡说八道,可实际上她说的没什么错。她确实满手血腥,所以她为什么会穿着体面地出现在这里,在这个明亮宽敞的罗斯托夫家,在这个温馨精致的淑女房间,在这张厚实绵软的绒垫大床上?她应该快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而不是陪着这位贵族小姐玩这种无谓的救赎游戏。
索尼娅看向自己胸前倾身搂住她的罗斯托夫,心中莫名的涌现一股躁郁,好像非得狠狠恶斗一场才能纾解似的。与这位集富有、美丽、慈爱、性别高尚的圣母不同,她贫穷、狂躁、自私,甚至连性别都十分的可耻。如此低贱罪恶的她,早就应该感恩涕零地跪下来,去亲吻罗斯托夫的脚趾,竭尽所能满足对方的一切需求。
“我求之不得。”罗斯托夫伯爵笑了,十分的明丽动人,纤长的白色睫毛就像教堂里鸽子展开的双翼,正随着她的笑颜上下翻飞。
“拜托请别……”罗斯托夫拉住索尼娅的手,她似乎很少涉猎AO之间的事,满脸通红,眼神飘忽,“现在你连我的全名都还不知道……而且这种事,应该要等到我们结婚之后,不,至少也要订婚之后……其实更重要的是我不能强迫你,我觉得我们应该再培养一下彼此间的感情。当然我不是拒绝你的意思,我只是……你明白的,现在太快了。”
“天,这进展实在出乎我的意料。”罗斯托夫伯爵这么说着,但却并没有阻止索尼娅,毕竟一个残疾的贵族alpha要怎么反抗一个年轻omega的服侍呢?她的皮带被索尼娅粗暴地解开,裤子的拉链也被拉开,少女把她的裤子褪到腿根,准备进一步地“凌辱”她。伯爵的贴身底裤和严肃的制服截然不同,是有淡蓝印花的白色三角低腰裤,纯真可爱。索尼娅把自己的学生短裙翻起来,将双手伸进红黑色的裤袜里将它们往下褪。
索尼娅伸手抓住她的两颊,使她说不出话来,打断那些恶心的虚言假语。索尼娅冷着脸,恶狠狠地盯着她说:“你想干嘛,我不需要贵族的假慈悲……”
“我能做的只有尽快给你留种。”她踩着柔软的床站起来,迅速地脱掉自己的裤袜并将其仍在了罗斯托夫伯爵的脸上,紧随裤袜之后的是有些濡湿的内裤。她光着下半身蹲下去,粗鲁地脱下伯爵小姐已经被顶起的内裤,露出她预料中勃起的性器官。她握住那根干净白皙的肉棒,凭感觉对准了自己的下体。索尼娅的成绩不怎么好,特别是对她不感兴趣的科目,比如性教育。不过她职业高中的舍友们经常把一些长屌的AB男女带回宿舍,他们会用粘腻的肉洞和丑陋的鸡巴性交,发出令人作呕的呻吟,散发令人窒息的臭味。所以她很清楚,不论是贵族还是贫农,繁殖行为都是把鸡巴塞进洞里,然后射出精液,完成受孕。
索尼娅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坐在她没有知觉的大腿上一个个解开制式风衣的排扣,然后把她里面的衬衫往上卷起,露出她裤子皮带的铜扣。
“天啊,索尼娅小姐……别这样!”罗斯托夫的脸颊羞得红扑扑的,“AO之间的结合不能这么猴急。结合是更加圣洁美妙的,要我们彼此间充满信任,充满爱意,将身体完全地交由对方,只有这样才能孕育被祝福着的下一代啊。”
“我并没有……”伯爵小姐着急地辩解,“我知道你的心情一定糟糕极了,毕竟你亲手杀死了包括自己双亲在内的五个无辜生命,但我并没有想要站在道德高地指责你,我只是想宽慰你,好让你尽快从那阴郁中走出来。”
“你想要的就是传宗接代吧。”索尼娅问她,“即使我的血会污染你的家族,你也无所谓吗?”
“作为两个家庭中仅剩的可怜儿,难道我们不应该相互扶持吗?”罗斯托夫伯爵向索尼娅靠过去,把她抱在臂弯之中,主动而又害羞,“我们彼此的性别又正好是AO的组合,我相信这一定是上天也要我们在一起。”
“别开玩笑了!”索尼娅挣开伯爵小姐孱弱的手,按着她的双肩把她紧紧压在床上,“你叫什么都和我没有关系,而且我们不会、也不可能有任何更深的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