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扬把他的手从林泽宣的手心里抽出来：“我再试试。”
“治疗期间我每周都会叮嘱你一次的，你得积极配合。”
好比较特殊，你可以试着了解一下，说不定能找到让你情况改善的方法。”
一周后许飞扬回来继续做诊疗，林泽宣一开始就问他：“这周有按我说的去刺激阴茎吗？”
“你怎么跟她说？”
“问题可大了，以后你每周至少看一次，边看还要边刺激自己的阴茎。”
“那你当时用的是左手还是右手？看的具体是哪个女演员跟男演员的作品？”
“把眼睛睁开！”林泽宣叫道。
谁知道许飞扬一听到“保姆两个字就立马睁开了眼，“不，我还是很害怕。”
“辛苦你了。”林泽宣伸出手准备给他一个安
许飞扬把手捏成拳头，即使闭着眼睛，他脸上细微的表情也能透露出他的紧张，“她说，放学回来啦，要不要吃点东西，。”
“把她手甩开，不用怕。”
“这也是疗程的一部分，你要遵听医嘱。”
许飞扬回答不上来，因为他根本就没看，他支支吾吾地，脑海里想了半天想出了个耳熟能详的名字：“苍井空。”
“有问题吗？”
“她又做什么了？”
“我挺乐观的。”许飞扬认为他的乐观能帮助林泽宣改善压抑的心态，如果林泽宣愿意的话。
“我让她去给我榨一杯果汁，她叫我在客厅等她，她说马上就好。”许飞扬停顿了一会儿，又小声问林泽宣，害怕被人听到似的，“我偷偷出去可以吗？趁她现在不注意。”
林泽宣当下就板起脸来揭穿他：“苍井空都退役多少年了！你就算十几岁的时候看的也不应该是她演的。你是不是没有看？”
“一个月。”
“我甩开她的手了，她还笑了笑。不，她一直笑，一直在笑，她的嘴巴越咧越开，都咧到耳朵后面去了，她露出又尖又利的牙齿，伸出蛇信子一样的舌头冲我扑过来。”
林泽宣又指引许飞扬在想象中回到家里，林泽宣又说：“你看那个保姆了吗？你现在身体比她强壮得多，你不必害怕她。”
“半年。”
“可我不想看。”许飞扬觉得自己不是十六七岁了，他对人类繁殖的秘密已经了解得够透彻了。
“不会吧？”林泽宣感到不可思议，如果许飞扬没说谎的话 ，半年看一次色情作品简直算半个出家人了。
“不一样，我私下应该挺压抑的，我前女友是这么说的。算了，不提这个了。”林泽宣突然注意到现在还是诊疗时间，他是按时间收费的，他应该引导病人，而不是把话题放到自己身上。
林泽宣似乎想到不开心的事，一下子露出了愁容，“有也跑了，我们这些人要接收病人身上的负能量，自己身上也会积压很多负面情绪，相处久了会人觉得不舒服。”
“我又没说要找女朋友。林医生，你有女朋友吗？”
“这是好事。”
“不为什么。”许飞扬给不出合理的解释。
“嗯。”许飞扬眼神已经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显然他不把林泽宣的话放在心上。
林泽宣说：“再坚持一下，你现在是成年人了，她没办法对你怎么样。”
“算了，今天继续催眠治疗。”
“你是说SM？我没有兴趣，我怕痛，也不忍心虐待别人，我应该是没有特殊的性癖。”
林泽宣见他又闭上了眼睛，又缓缓说道：“她向你走过来了，你觉得她会对你说什么？”
许飞扬及时把眼睛睁开，脑海里恐怖的画面得已消失，他喘了长长的一口气，后背都惊出了冷汗。
许飞扬又小声说：“嘘，你小点声，她过来了。”
“不会呀，我跟林医生相处就觉得很舒服。”许飞扬还想说“要不你试试交男朋友”，但他还是点到为止，目前就他来看林泽宣似乎不怎么喜欢他，还有点被他吓到了。
林泽宣也不想对病人生气，可是许飞扬怎么这么不听话呢？这种病情本来就罕见，也没有对应的药物可以治疗，“为什么不看？”
“好。”许飞扬自觉在椅子上躺好并合上眼睛。
许飞扬回答：“当然有啦。”
林泽宣又说他：“早点治疗好，你能早点找女朋友。”
“她把果汁给我，我就喝了几口。她把手放我腿上了，她在摸我的大腿。”
林泽宣想了想，问：“你一般多长时间看一次色情的东西。”
“好吧。”许飞扬嘴上答应，可他会不会照做又是另一回事。
林泽宣觉得这种频率有点低，许飞扬是不是不好意思，所以在撒谎。他又问：“老实告诉我，多久看一次？”
“不怕，我会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林泽宣握住他的两只手，想把勇气传递给他。
“嗯。”许飞扬低下头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