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找它,结果是苦了自己,下半身湿得一塌糊涂,穿着薄薄一层轻纱,在明亮的月光下,独自在野外的灌木丛中翻找着。
远处还有待命的教徒,看他只身出来想上前询问,被李寻安呵退:“别过来,本座无事,你继续守着,别让任何人靠近这里。”教徒若是再近一些,便能看清红色的轻纱下他未着寸缕的身体,这样的羞耻和刺激让李寻安忍不住战栗。
总算找到了玄天白玉笛,李寻安快步跑回山洞,喘着气将笛子放到池安然手里。
“舔。”池安然让他跪在床边,脚踩上李寻安因为受凉软了下去的玉茎,不由分说地将玄天白玉笛塞到他嘴里。
山洞到处铺着毛毯,但一直裸着的膝盖还是被磨得发痛,李寻安嘴里含弄着玄色的笛身,只觉得那踩在自己胯间的脚如同带有奇怪的魔力,瞬间就让他起了反应,忍不住挺着身体,把玉茎往他脚边送。
“嗯……”笛子被舔得水光润泽,李寻安迷蒙带水的眼神看得池安然咽了口口水,脚下也稍微用力往那颤颤巍巍的龟头上一踩,身下之人竟然浑身一颤,泄了些精液:“很爽么,小奴隶……”
“爽……”李寻安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了,短暂的高潮如同电闪一般一晃而过,刺激得他有些头昏,笛子被从嘴里抽离出去了也不知道,忍不住更加投入地参与这个游戏,“主人……”
池安然将他拉到床上,把玄天白玉笛递过去:“自己弄。”
玉手接过笛子,李寻安有片刻的茫然,然后便红着脸在他眼前把笛子捅入自己早已等待不及的后穴,没有经过扩张,虽然笛身不粗,但还是有些痛,他享受这样的痛感,不管不顾地将笛子深深地捅入后穴,嘴里溢出呻吟:“嗯……啊……”
这样子颇有殷浪的既视感,不过殷浪是上了头才不知轻重,李寻安就是纯粹的找虐了。池安然看那紧致的后穴因为他的粗暴已经流出了血液,李寻安却反而更加兴奋,动作越来越快,神色也有些癫狂,在池安然的面前猛插自己的后穴,不一会儿便痉挛着射了精。
“呼……啊……”攀上高潮之后,痛感仍然刺激着后穴,李寻安垂着眼喘气。
“谁准你射了?”池安然笑了笑,将浑身瘫软的李寻安捞起来,把笛子从他后穴抽出来,只见笛身上沾满了粘液和血。
“嗯……”李寻安碰到他仍然挺立的胯间,脑海里不由得想象若是如此粗大的肉棒贯穿自己的后穴,带来的痛感和刺激该有多厉害,忍不住便扭动着臀在他怀里乱蹭,他也知道池安然想听什么,此刻早已抛弃了羞耻心,只想让更粗更大的东西进入他的甬道,“主人……肏我,主人……”
“你就是这样求主人的?”池安然挑眉,任由他挑逗自己,却不动作。
“啊……”李寻安抿了抿唇,“求你……求主人用、用您的肉棒……肏我,肏死奴隶……”这个主仆游戏让他上瘾,池安然淡然的目光看得他浑身发烫。
说完,李寻安便背过身去,撅起了屁股,主动掰开自己的臀瓣,他想到以前看见老家伙抽那些个有特殊癖好的人,他们都是这样说的:“主人……求主人鞭挞奴隶……”双眼因为羞耻而微微闭起,可身体却在不停地期待池安然的进入,李寻安被这扭曲又矛盾的刺激折磨得快疯了。
池安然没说话,他也忍得快受不了了,于是提着肉棒粗暴地捅了进去。
“啊——!”后穴突然被贯穿了,那粗壮的肉棒仿佛直接把自己捅成两半,李寻安惊呼一声,内壁紧紧地绞住了肉刃,它是如此的粗硬,让自己又痛又爽,随着池安然快速地撞击,李寻安忍不住低声浪叫道,“好……好爽……肏、肏死本座了……嗯——!”
池安然猛地顶到最深处,掐着他的脖子说道:“该叫什么?”
“主……主人——”呼吸有些困难,说话也不太顺畅,可是窒息感带来的刺激熟悉又让人上瘾,李寻安蹙着眉头,红唇微微张开,继续用言语取悦池安然,“肏死奴隶了……主人,求主人赏赐……嗯呀……”
池安然半眯着眼,享受这粗暴的性爱,他一点儿也没照顾李寻安,肉棒如同无情的机器一般贯穿他的后穴,内壁的嫩肉挤得他无比舒爽,血液成了异样的润滑,在这粘湿的后穴中横冲直撞,顶得李寻安娇喘连连,白嫩的脖子也被他掐出了紫红色的淤痕。
“嗯啊……主人……快、快些肏我……”李寻安正爽得神志不清地大声浪叫,池安然吻住了他的唇,舌头长驱直入地侵入他的口腔,卷着李寻安的舌头与之共舞,黏腻的水声让人脸红心跳,“唔……”
“嗯……唔……”
“主人……肏死我了……主人……”
山洞内回荡着李寻安难以抑制的淫叫,他听到自己声音的回声,一边觉得自己下贱如妓女,一边又担心远处的教徒听见,池安然的肉棒如同打桩一般在后穴抽插,他的后穴也如同妓女的蜜穴一般,不知羞耻地吸纳着他的肉刃,丝毫舍不得离去。
“要……不行——主人,要、去……嗯——!不……”
李寻安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