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走。”
几乎是瞬间扶珩脑子里就出现了云戾的模样,他瞪大眼睛,脑子里混乱无比。云戾怎么可能在这里呢?以他元婴期的修为,万荒秘境的结界压根支持不了元婴期的威压,很快就会崩溃。
“剑尊?”他试探地喊了一声,但白虎毫无反应,宽厚的虎爪仍然把自己抓得紧紧的。
“云戾?”
白虎动了动尾巴,将他挣脱出的半截腰又扯了回去。张嘴又发出让扶珩胆颤的声音:“他是谁?”
“呃、一个人……”
白虎尾巴轻晃,潮热的呼吸扑在扶珩脸上,一双淡金的眸子直盯着扶珩:“为什么要叫他?”
这怎么解释?因为你是他的剑灵,所以误认成云戾了?看样子白虎虽然能说话,但好像并不认识云戾。想了想,扶珩道:“你的声音和他很像。”
白虎眸子微眯,忽然整个身子变轻,扑通一声化成了人形。挨着扶珩的温热虎毛也变成了披散下来的白发,紧贴着的皮肤微凉,像是一块冷玉。他连睫毛都是白的,纤长浓密,根根分明,像是干净的雪做的。在扶珩的注视下他缓缓上抬眼皮,露出浅金色的眸子来,又用那冰冷低哑的声音说话。
“这样?”
云戾!
扶珩瞳孔骤缩,额头上渗出冷汗,话说也开始结巴起啦:“是、是……”
“你很怕他。”
“嗯。”
化成云戾模样的白虎眼神依旧和野兽无异,扶珩忽然发现他满头白发间有两个隆起微微动了一下——是耳朵。
不会吧……扶珩偷偷瞟了一眼他背后,果然看到一条白色的尾巴晃来晃去。
也许是这种古怪的化形有种奇怪的可爱感,比之兽型和本体的云戾都要少了许多压力。扶珩诡异地放松下来,大着胆子扒拉他箍住自己手臂的爪子:“那个、我不跑,只是你这么压着我,我喘不过气。”
白虎化形很成功,虽然赤裸着身体,但人类的器官应有尽有,包括胯间那玩意,触感鲜明地抵在自己小腹处。扶珩偷偷估摸了一下大小,不知道跟云戾本尊是不是一比一还原的。
白虎不知道他想什么,思索了一下后,很大方地松开摁住他的手让扶珩坐起身,但转而又跟他的五指扣紧了。
他盯着扶珩没说话,实际上他还想跟他贴得更近一点,但是眼前的人似乎很怕自己。他能感受到身下人的每一处皮肤都因自己轻轻战栗,因为不想吓坏他,遂没有轻举妄动。
白虎不记得云戾是谁,但却跟自己有种莫名的亲近,扶珩愣了愣,看着自己被人紧紧牵住的手:“你记得我吗?”
“不记得,”白虎尾巴摇了摇,一派慵懒悠闲:“你叫什么?”
扶珩于是试着抽出手来,但白虎几乎是瞬间身上又爆发出危险的气息,他就没敢动了。
“你既然不记得我,黏我这么紧做什么?”
白虎不语,又一次将他扑倒在地上,在金沙表面掀起一层浅浅的波澜漾开,温凉的水滴溅到扶珩脸上。白虎冰凉的雪发垂在扶珩脸上,两片薄唇靠近扶珩的耳朵,吐出灼热的呼吸。他的鼻尖顺着扶珩的耳垂一路嗅到脖子间,而后伸出舌头舔了舔。
扶珩听他哑着嗓子道:“ 你身上有吾标记过的气味,你是吾的雌兽。”
平淡如水的声音,叫扶珩心脏猛跳,一度感到胸口胀痛,从耳垂到脸颊瞬间红透。在囚恶牢里被白虎压着肆意妄为的记忆像潮水一般涌了上来,就连内里被骇人的性器一点点破开的记忆都如此清晰。
“你叫什么?”白虎又一次问他,只是舌头还没有离开他的脖颈,反而变本加厉地开始吮咬起来。
“扶、扶珩。”
“嗯。”脖颈处传来闷闷的应答,白虎抬起头来,那双金色的眸子盯着喘息逐渐急促的扶珩,“你是吾的雌兽。”
他又一次强调。
仅仅几个字,叫扶珩心里生出难以言喻的羞耻,顺着颈窝的湿意一点点揉进骨血里。这并非是请求,而是通知,或者说命令。他周身冰冷的威势,是天生的上位者,叫人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念头,只得顺从。
白虎像以往那样在他胸口挠了一下,不过小猫状态时那样只留下一个奶呼呼的爪印,而是直接将扶珩的外衣划成了破碎的布条。
单薄的里衣紧贴着欺负不定的胸口,微微扬起的脖颈可见脆弱的血管,都在诉说着他的雌兽如此紧张不安。白虎尾巴安抚地勾上他的腰,他尚且存在的理智控制着蠢蠢欲动的牙齿,叫他忍住自己想要一口咬破血肉的冲动。
外衣被撕开的时候,扶珩以为自己又要被按着强上了,但白虎就这样圈住他,然后慢慢闭上了双眼,开始打坐。他身上散发出浅淡却刺眼的金光,与那成堆的果实散发出的黑雾交织融合,一点点将那白金之色染黑。那堆积成山的黑色果实也在慢慢变少。
扶珩察觉到,白虎似乎是在炼化黑色果实内蕴含的魔息。他不由眉头紧蹙,虽然他在原着中没看过这东西,但这黑色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