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硬的发疼的性器被炙热的肠肉咬的死紧,身下的人却好像已经承受不住,王爷知道他身体不好,这一次却没阻止他射精,孽根在紧致的肠道里艰难前行,他甚至不能退一步,只要稍稍往后退丞相就开始发抖,近乎惊惶的抓紧,然后咬的更紧。
王爷只能前进,一边破开层层叠叠紧致的穴肉,一边吻他脸上的泪痕和嘴唇哄着,一直进到从未有过的深度,粗硬圆润的龟头死死抵住丞相最敏感的那个点冲撞,不顾丞相的呜咽拔出来,却只堪堪拔到穴口,再用力凿进去,一直把丞相的呜咽撞到粉碎,撞到呻吟。
然后抵在那里射精,丞相已经潮吹丢了太多次,王爷不拘着他,他就根本停不下来的喷水高潮。
被王爷亲喷水,被王爷揉捏奶子舔吮喷水,被射进去喷水,撸动性器射精加喷水,呜咽声里甚至说不清是欢愉还是痛苦,不仅是身下的精水和淫水,还有眼泪和满身的湿汗,他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人,次次高潮时都战栗的缩进王爷怀里,不知道是祈求怜悯还是求王爷操的更狠。
王爷始终顺着他,哄着他,操完后头操前面,吃奶揉乳亲他,就这么过去了一个上午,结束的时候一片狼藉,胸乳上都是泛红的指印和吻痕,身下两个穴都被操成了两个失去弹性的肉洞,精液混杂着淫水汩汩的往外流。
王爷太顺着他,顺到不顾及他的身体,要多少给多少,然而丞相总觉得不够,还是不够,后来射无可射的尿在了王爷手里,失禁的时候王爷用手给他托着让他尿在榻边,丞相羞耻到极致咬住自己的手赤裸着身体躺在榻边,前面性器被扶着尿,后面王爷的阴茎还在刺激他最敏感的点,抵着那里狠插。
丞相高潮时甚至缓不过气,王爷怕他撅过去,一口一口往他口中渡气。
后来终于不敢继续,怕丞相实在受不住撅在快感里。
不顾着丞相的呜咽抽出来,把浑身湿透的人从湿漉漉的被窝里抱出来放进毯子里,抽出来的那一刻大股大股的白精从失去弹性的肉穴里流出来,丞相鼓胀的腹部平坦下来,他想夹紧双腿,却一直发抖,根本合不上。
转过身丞相被丞相抓住手,他浑身还在快感里颤抖,赤裸如婴孩,声音又嘶哑又低微,喃喃祈求:别走……”
王爷只好回去吻他,从汗湿的眼睛鼻子到发抖的嘴唇,在余韵里喘息困难的脖颈,再到被揉捏的发红的乳尖,哄着他。
“我不走……”
吻到他手脚发软,无知无觉的松开。
等王爷弄好热水回去时,丞相颤抖发青的手插在了身下的穴口里,想堵住汩汩往外流淌的精液,然而被操的压根合不拢的穴口含不住精水,也含不住丞相瘦的惊人的手指,他就一根根的往里加,王爷去的时候正好加到第三根。
王爷拿开丞相的手,把他抱起来,亲吻他汗湿的额头,半硬的阴茎再次插进松垮的前穴:“我给你堵着……”
后面的臀肉被王爷的手托住,扶着丞相削瘦的腰,让丞相双腿穿过他的双臂,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被环抱走出去。
这个姿势让后穴的精液一直往下淌,从王爷的手指滴到地板上,啪嗒啪嗒,淫靡至此。
丞相听不见,也无心听见,他纵欲到极处已经完全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王爷仍然在抱他......
后来是王爷亲手把他抱上的回相府的马车,大雪一直未停,纷纷扬扬,王爷把自己的大氅盖在他单薄的身上,自己一步一步走到了相府的门下。
前世,四年前,他被沈君卿绑到这里,日思夜想着逃脱,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竟然会自己一步一步走回来。
——怀里还抱着一个当初恨不能生啖其肉的沈君卿。
而现在这个人在他怀里,甚至在他身下,身体弱的不能行走,却只因为想靠他近一些在他门口大雪中矗立半宿,甚至只要他在床榻上再粗暴一些,这个人甚至能当真死在他身下——
他沉默良久,突然想起来快到新年了。
沈君卿纵欲太过,喝了不少调理身体的药,又告了好一段时间的长假,王爷有时会不在相府,只是有时大半夜回来时丞相依然在等他,点一盏灯,拿一卷书,桌上的茶已经凉了,手也是冰凉的。
他不再限制王爷的自由,愿意走也随他,只是一寸一寸把指甲抠进肉里,他拼命克制着自己那些暴戾的想法,而后怄进心里。
临近新年的某一天王爷从外面拿了两个红灯笼回来,放在了丞相手边,同他说,快过年了。
丞相愣了愣,放下书卷,把手放在灯笼上——微微发着热。
相府终于有了些过年的气氛,冬竹采买了几马车的年货,大红的灯笼从丞相的厢房挂到相府的门口,朝廷官僚一个接一个的过来,丞相称病不见,在温暖如春的内室里用身下嫩穴给王爷温从南方运来的珍稀水果。
实在不能不见时也见几个亲信,穴里含着剥好的橘子,执笔批阅公文,面上一派肃然冷清,等亲信走了还要给自己相府写春联。
丞相的字行云流水清隽有力,写完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