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要全职了。”
“包吃包住,不用客气。你是温崇谦的弟弟,不用跟我们客气。”老板认识温崇谦,待人温和谦逊,之前岑琅来这儿打工,他二话没说就把人留下了。
到了晚上岑琅看店,老板临走前打听问道,“是不是跟你哥生气了?”
岑琅撇撇嘴,“离家出走。”
老板笑,哪有离家出走,还在五十米之内的,没当回事,就留他在这儿了。
他舍不得温崇谦,又怕陆榛会回来找他,若是让他低头回去又情有不甘,所以故意留在温崇谦眼皮子底下,可是温崇谦却一周都没来便利店了,他们一次都没见过。
温崇谦新工作不忙,每天按时回家,他以前也是这样一个人过了很多年,从没觉得孤独,倒是岑琅来了又走,让他心变得空空的,竟然也养成了每天睡前都要喝一点酒的习惯。就算没了岑琅,温崇谦还是要生活,他每天认真工作,和从前一样勤恳,虽薪资待遇没有从前好,但生活还是绰绰有余。
他明明做什么事都认真,却总是出些小差错,领导找到他,他十分诚恳的认错,脑子里却总是浮现岑琅的影子。
挥之不去。
又过了一周,温崇谦发现每天晚上回来门口都放着一束花和一盒蛋糕,是他当初给岑琅买的那种。
他没走吗?还是又回来了,温崇谦心里五味杂陈,可是却从没见过他来。
连续五天,他终于忍不住环顾四周,轻轻唤了声’琅琅’,可却是自言自语,根本无人应答。他拿着那束玫瑰想了一会儿,转身去了附近那家便利店。他刚走到门口就见到了岑琅。
岑琅正在码货,他穿着便利店的工作服,一件一件把食品扫码又放在架子上,丝毫没注意窗外有人。温崇谦透过玻璃看了他许久,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最后也没上前说一句话,转身回家了。
玫瑰花和蛋糕还照送着,可是温崇谦从来没找过他。
温崇谦每天下班后都会站在窗子外面看一会,他想,岑琅是故意留在这儿吗,他是在等自己吗?
温崇谦也质问自己,他到底喜不喜欢岑琅。
周六早上,岑琅打着哈欠站在柜台前摆东西,他百无聊赖的托着下巴发呆,他每天都偷偷在心里祈求着温崇谦发现他,还抱怨温崇谦怎么这么不愿意来便利店买东西。
怎么回事,这个温崇谦,他是不是搬走了,忽然想到这儿,岑琅打了个冷颤,难道真的搬走了,那他辛苦攒钱买的蛋糕和玫瑰岂不是都便宜了别人。
可是他又没勇气去敲门,怕温崇谦开了门自己又说不出话。
早上人很少,老板没来,他一个人打扫卫生后就站在柜台前想温崇谦,想温崇谦永远一副淡淡的笑容,他想,就算温崇谦真的喜欢他,大概也不会找他,他这个性格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他在玻璃柜上哈了哈气,用手勾勒出温崇谦的轮廓,岑琅没什么绘画天赋,画了半天都觉得画不出他美貌姿色的其中一分,他惆怅的发呆,忽然听见门口的铃铛响了。
岑琅不知为何心口一紧,他抿唇,正要抬头,忽然看见进来的人在玻璃柜台上放了一条,上面是一块挂牌。
那上面三个字:岑琅。
岑琅把下唇咬的生疼,他指尖颤抖的厉害,感觉心脏像发疯似的跳动,血液从那流向身体的各个角落,把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良久,他才鼓足了勇气抬头,对上镜片后那双温润如玉的双眸。
他的声音还是很温柔,目光平淡如水,嘴角轻轻上扬,岑琅听见他说。
“琅琅,要不要跟我回家?”
番外:
岑琅依旧在超市做兼职,温崇谦下班早,回来两个人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偶尔温崇谦会下厨弄些吃的,岑琅还是像从前一样出其不意的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张嘴跟他要点吃的,或者凑上去亲他下巴,像狗狗那样咬他脖子。
周末一大早就有人敲门,温崇谦起来戴上眼镜开门,不知道在门口讲了什么,好半天才回来。岑琅揉揉眼睛,看见他拿回来两个挺大包装很精致的盒子。
他翻了个身,被窝里的热气都散了,哼唧着问道。
“什么?”
温崇谦没抬头,把箱子拆开,拿出里面的东西给他看。
温崇谦:“两套西装,明天有朋友结婚,叫我参加婚礼做伴郎,我想带着你一起,他就定了两套西装送来。”
温崇谦本以为岑琅会不愿意,没想到他听到这儿倒是来了兴致,那两套西装是深蓝,比纯黑多了些味道,不那么沉重,布料也选的精致,摸起来手感很好,岑琅去洗漱回来叫温崇谦穿上给他看看。
“好像我们俩结婚似的。”岑琅特不要脸的笑着说。
“乱说什么。”温崇谦一向冷静,听到这话耳朵尖红了一点,随后要把衣服放起来,岑琅眼疾手快从后面抱住他,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贴着他说,“别收起来,我们两个一起试,我想看看。”
这一回温崇谦没拒绝,他拿了衬衫给岑琅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