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长玉臂,两手紧紧抓着大床顶部的一根横梁,带着腰肢扭动,肥臀曳曳,紧致潮湿的后穴裹住公公的大鸡巴吮吸不停,肠肉好似生了吸盘,贴着大肉屌茎身上的青筋和凸起的疙瘩咬嘬不停。
挣出胸托的两只肥乳随着白牧挺胸扭腰跳跃起伏,晃出雪白乳浪,偶尔贴着男人粗糙的大掌滑腻侍奉。纤细的腰肢软得能拧出水儿来,又有力地起伏,带着肉臀吃那根坚硬如铁的孽根。
白牧射了两回,大白腿无力搭在公公强壮的臂弯里,随着臀间利刃进出,白嫩脚趾蜷缩舒展都抒不尽心中淫意。
“小牡丹”,男人欲念丛生的嗓音低哑着笑,臊得胯下的俏儿媳臀眼紧缩,火热紧致,吸着他的阳具不送口。
白牧手掌捂着公公的薄唇,羞煞又用自己的红唇堵上公公的,舌尖献给公公享用,希望公公不要再调笑他了。
猩红长舌在儿媳的小嘴里面进出,下面,霸道的大肉屌破开肥嫩的臀瓣,狠狠肏进儿媳的淫穴里,甜腻的呜咽和淫靡的交合声上下交织,为翁媳俩的乱伦情更添一丝淫乱。
“啊!不要了”白牧受不住公公野兽一般的体力和打桩机的力度,热泪盈盈向床头爬去,男人硕大的囊袋拍的他臀尖红肿,俏寡妇像受了凌辱一样,浑身精液、汗水,信息素都散着骚味儿,像被男人腥臭精液泡过的牡丹花心的味道。
如玉脚踝落去公公火热的掌心,白牧哭喊着被拉回去,硕大的龟头在他体内乱蹭,白牧畏惧地娇躯乱颤,他知道公公又要肏他的生殖腔了。
漂亮的眸子满是泪与雾,白牧敏感清晰地知道他们在乱伦,他被完全老公标记的生殖腔,每次床事都会被公公毫不留情地肏干奸淫,射满背德的浓精。
俏寡妇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淫妇,被公公肏生殖腔的疼痛与快活让他迷恋到了极点,他甚至希望公公能冲破他和老公之间的关系,用罪孽的精液让他怀上一个孩子。
白牧尖锐地淫叫一声,公公的龟头撞着他柔软的生殖腔入口,酸软疼痛,混在扑面而来的欢愉中,他手指紧抓着床单,雪乳乱晃,丰臀扭摇,“公公啊进进来了!公公的大鸡巴肏进儿媳妇的生殖腔了嗯哈”
公公越插越快,越捣越深,只肏得白牧魂飞魄荡,无力地承受公公的鞭挞。“哦嗯”白牧绵软地呻吟着,剧烈的交媾令他难以招架,然而尖锐汹涌的快感却又让他在欲海中沉沦,只能心甘情愿绽放在公公胯下,做一株精液浇灌的艳牡丹。
卫从威沉溺于宝贝儿媳的艳色,下身却片刻不停,一根长长的大鸡巴抽、拉、捣、插,威猛无匹,直奸得俏儿媳哀哀吟叫,美肉乱颤。一根铁屌在儿媳生殖腔中越胀越大,随时都要喷射出背德的浓精来。
白牧腰肢低塌,肥嫩娇臀高高翘起,心中快活与禁忌交织,惹得他甘愿做一只受精的母狗,心怀欢喜地箍住公公的阳具,被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冲得脊椎酸软、心旌摇曳。
的阳具从儿媳妇的后穴里拔出去的时候,“啵”一声带出一大滩骚儿媳的淋漓汁液,卫从威疑惑地摸了把儿媳微凸的小腹,低声说:“这么喜欢含着公公的精液?”
白牧被肏得几乎死了一回,满面晕不开的红霞,眼珠子被泪水浸透像琉璃一样,迷离望着公公,一时又是含羞带怯又是心悸难耐。
嗫嚅道:“喜欢啊——”
卫从威脊背胸膛透着力道的性感,沾着汗水在灯光下愈发显得凶猛健硕,他腹部肌肉紧缩,低头在娇软的儿媳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猛虎嗅蔷薇』般的粗犷与温柔交织着,白牧便哀羞心慌地投进公公怀里,他想自己做的最好的决定就是执着地做公公的小牡丹了。